拎着衣裳走到慕容灼面前,凤举没有直接将衣裳交给慕容灼,而是挑眉看着他赤.裸的上身。
慕容灼被她看得浑身不自在,干咳了一声,开口便是四个字——
“本王没有!”
“没有什么?”凤举问。
“本王没有碰那个孟长思!”慕容灼瞪了她一眼:“你明知本王说的是什么。”
“这个我当然知道,以你这般姿色,反过来说别人觊觎你我或许还会相信,还不快穿上?!”
将衣裳丢给了慕容灼,凤举转身向屋内走去。
慕容灼接住衣裳,不满地压了压嘴角,低声道:“口是心非!分明就是不相信本王!”
凤举不知道慕容灼为何会光.着上身,但他这般模样任谁看了都会怀疑,先入为主,这对慕容灼很不利。
见她要闯入屋内,衡永之立刻下令:“来人,拦住她!”
随着他一声令下,余下的衡家护卫们顷刻间蜂拥而上,但几乎同时,慕容灼比他们更快地挡在了凤举身前。
“本王倒要看看,有本王在此,谁敢拦她的路?”
护卫们之前已经见识了慕容灼的身手,那种实力对他们而言实在太过恐怖,一时间竟然全都停下了。
“废物!”衡永之气得大叫。
房门一直敞开着,可凤举绕过屏风,走到内室,仍是嗅到了一股欢.好后的气味。
满地散落着女子的裙裳,撕得破烂不堪。
当她将目光落在榻上时,那副画面让她呼吸猛地一窒。
榻上一片凌乱。
孟长思披头散发、一丝不挂地倒在榻上,脸颊发紫,身上伤痕遍布,人早已经绝了气息,可仍然双目圆睁。
孟长思……
这个人多次与她为难,没想到最后竟会落得这般结果。
她是工部尚书孟鸿煊的嫡女,又与楚风有婚约,如今灼郎又处在风口浪尖,被各方势力视为眼中钉。
这盆脏水若是泼在灼郎身上,那那些豺狼必会群起而攻之,趁此机会将他撕得粉碎。
要想脱罪,还是应先将事情前后脉络弄清楚。
死者为大,凤举拉起棉被盖住了孟长思的身子。就在她将被子盖过孟长思的手时,目光忽地一顿。
她犹豫了片刻,掰开了孟长思的右手,那只手里攥着一颗白玉珠,若非细心真是难以发现。
她想了想,重新将珠子放回到孟长思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