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爷的话,”那个嬷嬷瞄了云锦一眼,才接着说道,“本来在爷专门给主子安排的大夫的调理下,奴婢主子的身子是已经稳定的多了,但是今儿个福晋派人来说,钮祜禄侧福晋受了伤,要大夫过去给看看,奴婢的主子就受了惊,胎气也不稳了,因为爷的子嗣重要,所以奴婢才斗胆没让大夫到钮祜禄侧福晋这儿来,而是让他先给奴婢主子诊治。”
“这个安心回来的时候已经说过了,”四阿哥淡淡的说道,“既然你们那儿的大夫现在能过来了,想来年氏的身子应该也无碍了吧?”
“回爷的话,不是这样的,”那个嬷嬷摇了摇头,“奴婢主子的身子到现在都没有好起来,但因为惦着钮祜禄侧福晋这边,所以就一直催着让大夫赶紧过来。”
“翠屏,”四阿哥冲外面喊了一声。
“奴婢在,”翠屏应声走了进来,“爷有何吩咐?”
“去把那个大夫叫进来。”四阿哥吩咐着。
“草民见过王爷。”那个大夫进来先向四阿哥行礼。
“起来吧。”四阿哥对那个大夫说话,语气还算是缓和的,“你是年府荐过来为年侧福晋保胎的,本王对你自然是信得过的,这些日子以来倒是有劳你了。”
“王爷言重了,”那个大夫弯了弯腰,“这本是草民应该做的,当不得王爷这般说。”
“年侧福晋素来身子虚,”四阿哥接着说道,“这一怀了身子,就更加的羸弱,在你照顾她的这些日子里,能够渐有起色,本王也是甚感欣慰的。”
“能为王爷效劳,是草民的荣幸。”那个大夫又弯了弯腰。
“那么,”四阿哥盯着那个大夫,转为招牌性的淡淡的语气,“年侧福晋今儿个又是怎么了?她的身子如果连这么点儿事儿都禁不起,那现在离到她生产之时,还有好几个月呢,她又怎么可能坚持到那时候。这些日子以来,你给她的调理难不成只是为了欺骗本王所用的假招子,看起来很好,其实却只是个虚表,是一点儿风吹草动都受不得的。”
“王爷,不是这样的,草民斗胆也不敢欺骗王爷,”那个大夫听四阿哥这么一说,脸立刻就白了,汗也下来了,急忙的解释,“年侧福晋的身子虽弱了些,但经草民这段时间的调理,确实已经是好多了,今儿个年侧福晋的情绪虽是有些激动,但身子却并无大碍,只不过是年侧福晋及身边的人对王爷的子嗣比较看重,为求谨慎,这才让草民随时诊视的。”
“这么说,”四阿哥接着问那个大夫,“年侧福晋的身子并没有不好了?”
“也不完全是,”那个大夫头上的汗更多了,“年侧福晋只是有轻微的不适,经过草民的调理,现在已经没有妨碍了。”
“那这身子不好一说,是谁说出来的?”四阿哥冷冷的看着站在旁边的年氏院子里的嬷嬷。
“回爷的话,是奴婢,”那个嬷嬷赶紧跪倒在地,“虽然奴婢的主子一再说自己没有妨碍了,让大夫赶紧来钮祜禄侧福晋这儿,但奴婢看她一直是昏昏沉沉、有气无力的,就以为她的身子其实还是不太好,只是惦记着钮祜禄侧福晋才这么说的,奴婢一是担心爷的子嗣,二是担心主子的身子,这才急着来禀报爷的,这都是奴婢自作主张,与奴婢的主子无关,还请爷明查。”
“你不是说年侧福晋已经没有妨碍了吗?”四阿哥又问那个大夫,“那她为什么会昏昏沉沉、有气无力的?”
“王爷,”那个大夫正在一旁偷偷的拭汗,听到四阿哥赶紧放下手回话,“年侧福晋的身子确实是没有妨碍了,她之所以为昏昏沉沉的,那是因为草民用的药物所致,草民是想让年侧福晋好好的睡上一觉,这样也有利于调养她的身子。”
“大夫的话你听明白了?”四阿哥盯着那个嬷嬷问道。
“奴婢听明白了,奴婢有罪”那个嬷嬷跪着给四阿哥磕了个头,“奴婢不懂医术,胡乱臆测,还请爷责罚。”
“听说你是在年氏小时候就侍候她了,所以这次她怀身子时,年家才让你来照顾她,”四阿哥瞅着那个嬷嬷说道,“这么说起来,你也应该是老人了,经验应该足的很,怎么今儿个行事却这般的不稳重,这事儿你但凡问问大夫,也不会弄出这种岔头儿来,幸好钮祜禄侧福晋的伤势不重,府外的大夫又来的及时,否则,如果因为你自作主张留下大夫而使得钮祜禄侧福晋的伤情恶化,这事儿由谁来担待?是你能担待的起啊,还是由年府来担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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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亲们的要求,这章对云锦的样貌进行了描述,希望你们会喜欢。
另,“野蛮佳佳”关于以晴的建议很不错,之锦很有想采纳的冲动,正在犹豫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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