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勇看着宋非亦发愣,用手肘碰了碰他,问道:“你一个人在想啥呢?”
宋非亦反应过来,回答道:“没啥啊,怎么了?”
何勇初来这里,一个人也不认识,就宋非亦和曾龙见过几次,而曾龙并没有安排到他们一队,只有跟宋非亦套近乎,问道:“你是哪个大家的公子啊?”
宋非亦好笑的看着何勇一脸八卦的样子,无奈的说道:“你想多了,我就是一普通的家庭。”
何勇不信,瘪了瘪嘴道:“普通家庭哪能有这个箭术啊。”
宋非亦早就把说辞计划好了,照本宣科的说道:“我家在东边的禹城,哪里全是山,我在家经常打猎,所以啊,就比普通的好一点。”
俗话说天赋异常的人在某一方面总会缺条经,何勇就是其中的佼佼者,在阵法上面何勇是天才,可是性格则一副神经大条大老粗的样子。
因此何勇也不多疑,说道:“原来这样啊,可是你一点都不像山里出来的人。”
宋非亦顺着他的话问道:“何以见得?”
何勇摸了摸自己的下巴,说道:“也没啥理由吧,就是感觉不像。”
旁边一个脸上有一块青色胎记的禁卫军路过,听见他们在讨论的事情,顺口说道:“这个我可以证明,我家里有亲戚也是在东边的禹城,说话就是这个味,那里特地的口音呢。”
宋非亦扬了扬头,对何勇说道:“这下你信了吧,我就是禹城的。再者说都城里面姓秦的大户就只有帝师府,可没听说过帝师府有小公子呢。”
随后就听见曾启的声音响起:“巡逻就巡逻,嚷嚷啥呢。”
宋非亦听见曾启的声音,脸色黑得可怕,心中一直告诉自己要忍耐。一定要忍耐,现在跟他对着干没有一点好下场,幸好曾启并没有停留太久,便去巡视下一个巡逻队了,不然怕自己会忍不住上去揍他一顿。
宋非亦旁边青色胎记的人看见宋非亦的脸色,小声问道:“你怎么了,你跟曾启大统领有恩怨?”
宋非亦心里想道:何止是有恩怨,简直说血海深仇都不为过。
不过见着曾启离开,宋非亦的脸色慢慢好了起来,说道:“没有啊,我才来怎么会跟他有恩怨。”
青色胎记的人想了想说道:“也是,不过你也最好别跟他有恩怨?”
宋非亦不解地问道:“为什么啊”
那人看着宋非亦和何勇都是新来的,善意提醒道:“他这人最是锱铢必较,得罪他的人都没有好下场,现在我们这很多人都看不惯他,就是没有谁敢明目张胆的得罪他。”
宋非亦心里感觉很惊讶,他素来知道曾启很不得人心,也没想到居然这般差劲,问道:“此话怎么说?”
那人靠近宋非亦,小声说道:“你们应该知道曾龙是怎么进来的吧。”
宋非亦和和何勇点了点头,说道:“了解了一点,但是也不知道是真的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