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锦的身死、尚书府的惨案、将军府的灭门,这三件事都是近一年出现的,五储君或多或少都有参与其中,可是他到底想做什么呢。这三件事有什么联系。
平静了这么多年,终于有人要忍不住出手了,文锦像是在自言自语道:“找人盯紧了五储君,看看他到底意欲何为。”
还不知已经被人盯着的五储君文明,封号安王,正在安王府中的练武场对着木桩磨练自己的身手。
安王会武只有他的影卫啸五知晓,每位一生出便会得到君主赏赐的影卫,名义是保护,实则是监视。
而安王的这位早在他12岁时便已经偷梁换柱了,在他八岁因为影卫的告密被罚一事后,就在开始密谋让人练习他的笔记,琢磨言行举止,终于四年后,功成,药死最初的那位,成功冒名顶替,四年未曾摘过一次人皮面具。
安王训练完后,啸五熟练的把毛巾递给安王,他便擦汗便说:“快半年了,我还是偶尔会想起李笙,啸五你说我是不是做错了?”
啸五表情没有一丝变化,说道:“储君没错。”
安王也明白问啸五是没有结果的,只是想让别人认可一下自己。
宋非亦足不出户,一直跟在洛神医的身后,虽说两人还是争争吵吵,但就是在这种情形中建立起了情谊,宋非亦每日必例行一问:“你就帮帮我,好不?”
洛神医神色肃然道:“可以,不过你要告诉我为什么?”
“我知道今日不行,大不了我明日在再问你一遍......”话还没说完,宋非亦愣住了,本来以为还是会得到每日必答的一句:“看心情。”没抱有什么希望。
宋非亦回过神来欣喜若狂,深怕自己听岔了,急忙强调道:“你答应了,你终于答应了。”
洛神医重申道:“我可没答应,我是让你说说原因,若是看你可怜,我说不定就答应了。”
宋非亦默然道:“我不知道你口中所谓的阿笙告诉了我的身份没有?我有家仇要报,所以我必须盖头换面回去。”
洛神医诚然答道:“阿笙并没有说,不过我也猜到了,那晚你身穿囚服,被扔在乱葬岗,第二天将军府就被灭门,这两件事没有联系是不可能的。”
宋非亦双手握拳,拽的死紧,说道:“没错,我就是将军府的公子,宋非亦,我家是被人陷害的,我就想找出真相,给家人报仇。”
洛神医说道;“你这样自作主张,黄泉之下的父母可能安心?”
宋非亦想到爹娘和将军府的众人,双眼充血,疾声道:“我知道他们怎么想的,可是我做不到,我不可能眼睁睁地看着将军府的人长眠于地下,看着那些恶人逍遥法外,自己却苟且偷生。”
洛神医摇了摇头,叹了口气说道:“我可以帮你,只是你这双眼睛太明显了,恐怕保不住。”
宋非亦锦袍一撩,跪了下来,说道:“多谢前辈成全。”虽说男儿膝下有黄金,但洛神医此举对他来说如同再造之恩,便也当得起这一跪。
洛神医嘴唇张了张,想说什么,却并没有说出口,转身念道:“执念,都是执念,求不得,放不下。”只有他一个人能听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