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宫里的肮脏事,李笙目光微寒,冷哼一声,说道:“没想到这么快君后就忍不住了,急不可耐的攀咬着武侯一家。”
芸娘就想得简单了,说道:“这不是挺好的吗?省的我们自己动手了。”
李笙摇了摇头,说道:“武侯府这个时候还不能亡。”
芸娘有不同的想法说道:“为何,武侯府一倒,我们的仇就算是报了一半了。”
李笙解释道:“只有两者相互制衡才是关键,若是武侯府一亡,前朝后宫便是相国府的天下了,报仇固然重要,可是若颠覆了朝廷,那也不是爹爹他们愿意看到的。”
芸娘丝毫不关心到底谁做君主,问道:“不是还有二储君和三储君吗?”
李笙叹了口气说道:“二储君文舟若是上台,那便是个傀儡,一无能力,二无野心,如何处理外戚专政,三储君文明倒是一个可选之人,可是就目前而来斗不过相国府啊!”
芸娘叹了一口气,这样能将私怨放于大是大非之后的门庭世家竟被抄了家,也不知君主怎么想的。
李笙略微沉思,说道:“相国府最近可有做些什么?”
芸娘尚未收到关于相国府的任何事情,说道:“并不曾有消息传来。”
李笙像是不经意随口说道:“是吗?”
芸娘同李笙对视一眼,立刻明白了,不说一句话,却知该如何行事。
君后看着面前躺在乾清宫里塌上的这个男人,心中不明的难言之意涌上来,从小母族的人就告诉她,你要做他的正妃,用严格的宫规来要求她的一言一行,一颦一笑,自此她便不自觉的追随他的身影,迎合他的喜好……
在被册立为正妃时她也没有任何的意外之喜,就算是在洞房花烛夜的时候,也感受不到丝毫羞怯,彷佛就是完成了生命中最大的事那种轻松,早就成为了一种习惯,只要他还在,她就安心。
当自己在清音阁看见君主躺在地上奄奄一息的时候,感觉到了前所未有的恐慌,就像是生命中有什么东西被剥夺了一样,这种感觉是否关于爱,她并不知道,因为她从来不知道爱一个人的滋味……
坐在床边的君后看见君主的眼睛微微动了动,急忙收拾了脸上的彷徨,换成了平时一般无二的模样,低声问道:“君主你醒了。身体可还好?”
君主听见君后的声音缓缓的睁开眼,看着面前黑色的帷幔笼罩在头顶,甚是压抑,想张张嘴说点什么,可是喉咙干涩发不出一个音。
君后见状,赶紧在旁边的桌上倒了一杯茶水,一口一口的喂给君主,终是可以发声了,问道:“后来怎么样了?”
君后将后来发生的事娓娓道来,只是中间添加了些什么细节只有她自己知道,君主气得将手捏紧了拳头狠狠的砸向床衔,吼道:“岂有此理,这是想要翻了天不成?”
君后心中窃喜,君主果真中计,默默在旁边体贴的抚了抚君主的胸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