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启还没有说完呢,他双手扒着收紧的手,脸色涨红,争取能松一口气:“你回来这么久,没有去祭拜过将军府吧。”
听见将军府,宋非亦突然松开了手,满脸的痛苦:“我不知道埋在了哪里,也没有人告诉过我。”
“自然是不会有人告诉你,因为将军府根本就没有坟,若真要说坟,那只能是城外绝崖上的狼了,碎尸万端后葬身狼腹,这就是将军府的结局。”曾启习惯了讥笑的表情,也不知他这是不是在笑将军府的命运,终其一生为了国家,为了君主,却落得如此下场。
曾启看见宋非亦的眼睛中渗出了血丝,面部表情狰狞,浑身颤抖,声音就像是阎王来临,不带有一丝情感:“也是你做的?”
若是回答有,宋非亦定然会江面目前的此人活活撕了,曾启下意识的害怕,可是他想到自己的想法,壮士断腕般闭上眼睛,抿紧双唇,重重的点了一下头。
不出所料,曾启感觉自己的肚子挨了一拳,身体不由自主地往后面倒去,重重的摔在地上,疼地五脏六腑紧紧的缩在一起,曾启瞬间蜷缩起来。
还没等反应过来,曾启感觉自己又离地了,狠狠的摔在另一个墙角,如此反复多次。
宋非亦就像是不知疲倦,发泄自己心中地怒火一样,随意地折腾曾启,直到宋非亦也脱力了,蹲在地上大口得喘着气,面前的这个横条早已不知是何种东西,出气都比进气多了。
宋非亦走近,低声冷漠道:“你以为这就完了?做梦!”
此时宋非亦戾气尤为重,若是他不折磨曾启,就无法平复他的情绪。
转而宋非亦就仿佛像一个修罗一般,手上拿着一个钩子,慢慢地抬起钩子,只见上面红彤彤的,隔着多层的湿布也能感觉到传来的阵阵烫意,宋非亦凑近眯着眼仔细看看,终于满意了,邪邪的笑了笑。朝着曾启走过去,将那烫红地钩子猛地从曾启地一个眼中穿进,另一个眼中穿出,立马就听见曾启凄厉的惨叫声:“啊——”
只看见曾启浑身痉挛,抽搐,宋非亦拿着钩子不停的搅动,勾出来带着血淋淋的眼珠子,眼睛里满是血色淋淋,两个拇指大的窟窿异常明显。
宋非亦嫌恶道:“比起被狼撕咬,这算什么?比起灵魂都得不到安宁,这算什么?你还有脸发出声。”
宋非亦捏住曾启的下巴,逼迫着他将嘴张开,活生生的用手将他的舌头拔了下来,一长条,还在滴着血。
曾启疼到昏睡过去。
本以为就这么结束了,曾启却又被疼醒过来,只听见“咚咚咚——”的声音,感觉到自己的手指软软的,手臂上开始传来剧痛,可是他已经发不出声了,只能发出“呜呜呜……”的声响,扯得嘴里也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