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非亦和洛叔跟着齐凡来到了书房。
齐凡示意他们坐下,朝着门口的小厮道:“你们去院门口守着,任何人不得进来。”随后将书房门关上。
这才转身给宋非亦和洛叔倒上了一杯茶,问道:“如今怎么样了?我并未意料到大储君已经开始动手了。”
宋非亦言简意赅的将最近的事诉说了一遍:“你应该知道目前五储君登上了君位,三储君下落不明,文锦公主与墨朝太子联姻这些吧!”
齐凡点点头道:“这也是我不明白的一点,我处于外地,也看得不甚清楚,五储君的君位到底是怎么得来的,况且他并没有杀了大储君才是令我意外的事。”
宋非亦端起茶杯喝了一口道:“你也知晓由于兵变之事,本来五储君都是半只脚踏进黄泉的人,由于墨朝来人,这件事尤为可疑,当时我也是追墨朝的人不幸跌落悬崖,之后的事我也不甚清楚,不过常理来说,五储君的君位来的有些蹊跷,我怀疑他谋反,而且是联合敌国谋反,何况虽说是出去找三储君,一直没有找到,谁知到底是找到了还是没找到,或者来说已经灭口了,若是再不保住大储君这可能会授人以柄,说他心思重,不顾兄弟情谊,再者大储君身后的小动作没有人清楚,更是也让他有了一丝放松,但是就算如此,他仍然将大储君潜这么远,可见心胸也是狭隘啊!”
齐凡听得神情凝重道:“原来如此!”
转而问道:“如今是何种打算?”
宋非亦也不遮遮掩掩,直言道:“我与大储君有个约定,两年替他谋划,两年后还我自由,如今我要做的就是将这里的人拧成一根绳,当成能上阵杀敌的士兵来训练,确保他们能够在真正的战场上能有一招保命的机会。”宋非亦身为武将之家,对待士兵就像是对待自己的亲人,这也是他能来这里的另一个原因,既然无法阻止这场战争,但是能让他们有自保之力。
齐凡点了点头,起身拱手道:“即使如此,那我明日便召集他人。”
宋非亦也不含糊道谢:“那就多谢齐兄了,我先告辞。”
齐凡并未阻止,静静的看着他们离开,眼神深邃。
良久后,他让人去请来了此地的百晓生道:“你去查查这位宋公子到底是何人。”
百晓生疑惑道:“齐兄不信他?觉得他的身份可疑?”
齐凡点点头道:“他也只说了一半,况且他的身份不明,我也不放心,你再去确认一下。”
百晓生想着确实如此,便点了点头朝外面走去。
路上,洛神医问道:“宋非亦,为什么刚刚你不将所有的事情告知他,就连文锦公主的事也不说。”
宋非亦对着洛神医倒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道:“你以为他真的不怀疑吗?我们都是讲一半藏一半,他并没有完全信任我们,我也是在试探他,由此可以确定五储君真的跟墨朝脱不了干系,两人一同狼狈为奸,我们目前这位君主也不怕引狼入室啊!”
“怎么说?”洛神医听的不太明白,问道。
“你想当时我们去截花轿的时候,里面根本就不是文锦公主,况且文锦一直跟我们一起,但是外面始终没有传言文锦公主失踪的消息,可见他们早就谋划好了,也不知五储君到底是拿的什么东西交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