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人躺在地上捂着肚子起不了身。他老伴之前生病,家里没有多余的钱,找不到的办法的老人只好去借高利贷。
如今,老伴的病虽是治好了,可是还款期限也到了,一贫如洗的家中,哪里还有多余的钱换给他啊。现在,唯一的收入来源,也要没了。
就在椅子将要砸到汤锅的时候,老人的眼角,一滴浑浊的泪水滴下。一只厚重的手却在这时直接接住了椅子,反手砸了回去。
“啊!”杀猪般的惨叫响彻整个街道,引来了更多人的围观。来人是一个高大的汉子,壮硕的身材很有压迫感。
“哪个天杀的敢砸小爷,不知道小爷是林爷的手下吗?”男子的手直接被砸断,扭曲成一个怪异的弧度,疼的男子鼻涕眼泪横流。
“哦,爷怎么不知道,自己手下有你位爷了。”戏谑嘲讽的男音,从人群外围传来,堵成墙的人群,在这一刻主动的打开一个缺口。
人群外围,林之宴提着一盏兔子灯,慢步踱进来。常年不变的红衣,包裹着修长健硕的身躯,腰带松松垮垮的系在身上,露出精致的锁骨。
这是一个比女人还要美丽的男人,众人惊叹。此时,林之宴剑眉高挑,泛着水色的桃花眼微微眯着,薄唇勾勒出愉悦的弧度。
他怎么不知道这京都还有人敢打着他的名头行事,难不成他一段时间没出来,就有人敢无视他定下的规矩了。
“爷。”先前接住椅子的男子,朝着林之宴点头后,站在了林之宴的后面,眼神凶恶的盯着白衣男子,敢在爷面前造事,找死也不用这么急。
“金子啊,做的不错,回去时候,爷重重有赏啊。”林之宴提着灯笼站定,妖孽般的男子,即使提着一个可爱的兔子灯,也是赏心悦目的。
“是,多谢爷的赏赐。”金子,不,应该叫黄金,忍住暴跳的眼角,低头应声。都告诉爷多少遍了,不要再叫他金子,每次听到这个名字,他都有点想要掐死林之宴的冲动。
想起自己的难兄难弟白银,黄金深吸一口气将脑海中大逆不道的想法压下去,用眼神压迫着闹事的男子,准备看戏。
当初他们俩被送到爷这里时,为了显示尊重主人,将起名字的机会交给了林之宴,几岁的林之宴,直接来了一句黄金白银,从此他们的名字就这样悲剧的定了下来。
就当小时候林之宴不懂事,可是为毛爷长大了,还是无视他们想要改名字的愿望,依旧黄金白银的叫着他们,他们很无辜的好不好。
“林…爷。”男子脚步不稳的直接跪了下来,京都的秋天很凉爽,男子的额头却布满了冷汗,他怎么就随口说出了这一句,结果真引来了这尊佛啊。
“林爷,小的开玩笑,开玩笑,林爷怎么会看上小人呢,还望林爷饶恕小人这一次。小的定做牛做马的报答林爷。”这位真爷他可惹不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