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爷,饶了柔儿一命,是柔儿鬼迷心窍,一时想不开污了您的眼,还请您放柔儿一次。”因为刚才的撞击,范柔觉得自己的脑袋好晕,她想抱着林之宴的大腿求饶,可是她连手抖没办法伸出去。
“知道吗,你可是比然然还要大的呢,还想做然然的妹妹啊。你哪里都比不上然然,怎么就以为爷会看上你了。”
“不过既然范姑娘你对男人这么饥渴,爷自然,也是会满足你的,不然等爷回去,然然又要生气了。”
抬脚,将范柔的手狠狠踩下碾压着,范柔的骨骼发出崩坏的声音,十指连心,疼的范柔张大嘴,却连声音都发不出来了。
“白银,将她带下去吧,告诉那些兄弟,这是赏赐他们的,这一段时间他们辛苦了,尽管用,不用客气。”
直到将范柔的手指踩成面条一样的瘫软,林之宴才抬脚,放过了那个昏死过去的范柔。此时,范柔那张脸上的妆容已经全部花掉了。
泪水混合着脂粉,还有地上的灰尘,让范柔的脸变得多姿多彩起来,白银对着林之宴埋怨:“爷,这样的丑女人,兄弟用起来胃口都不好啊。”
“啊,有道理,还是白银你懂,既然如此,那就便宜了那些畜生了吧,最近后院那些狗叫唤的厉害,送过去给他们解解馋吧。”
艳丽的唇瓣,绽放出妖艳的花朵,如同罂粟,美的令人窒息,那其中暗藏的毒素,却更加的致命。
“好的爷,属下这就给送过去。”接了命令,白银隔着袖子握住范柔的脚踝,将其向着后院拖过去,这几日那些狗可是叫唤的厉害啊,可能是因为春天要到了。
等白银出了屋子,林之宴才想起屋子里还有的另一个人,一脸抱歉的看着范云:“范大人,之宴都忘记询问您的意见了,不过您应该也是赞成的吧。”
用脚尖挑起范云的下巴,林之宴低头,瞳孔变得漆黑,连那光线,都要沉溺其中,找不到方向。
“知道吗,爷不允许有任何人以任何方式去玷污爷的然然,想和然然平起平坐,这样的人,出现一个爷砍了一个。”
脚尖一用力,将范云踢了一个翻滚,林之宴拂袖,坐回了椅子上:“滚吧,好好做你的县令吧,说不定范大人您哪天,将这顶乌沙帽也葬送了哦。”
似是威胁似是忠告,范云背对着林之宴,唯唯诺诺的道:“下官这就滚,谢谢林爷您饶了下官一命,下官一定好好做人,让盐城的百姓都安居乐业的。下官滚了。”
哈着腰,点着头,范云一步一个踉跄的跑出了林之宴的书房,那个被散落下来的发丝遮盖的眼睛,却是充满了怨恨。
他范云什么时候被人这样侮辱过,等着吧,这个林之宴,他一定会好好的招待他的,这里是盐城,不是京都,这里的主人,是他,不是皇上。
只是范云不知道的是,一直有一个人,静静的注视着他,将他的神色全部看了进去,等范云离开之后,那人才从阴影处出来了,是去而复返的白银。
不屑的笑笑,别说爷不把这样的人放在眼里,就连他,也是不当一回事的,这种人,还妄想斗得过爷,真当爷是好捏的软柿子啊。
“怎么样了。”捧着谢悠然之前寄过来的信,林之宴眯着眼又看了一次,纸张已经经过特殊处理了,不会轻易损坏,即使如此,林之宴的动作也是很小心,生怕损坏了信纸。
“爷,那个范柔按您的吩咐扔进狗堆里面了,因为怕她承受不住,白银自作主张的喂了点药给范柔了。”
“至于那个范大人,走的时候,那脸色啊,可真是一点都不甘心啊,看样子是还想要和爷作对了。”
白银将自己的所见所为都说了出来,对于范柔的处置,他觉得,真的很爽啊,那些饿坏了的狗,应该会好好疼爱那个饥渴的范姑娘的。
“很好!”淡淡的应了,不知道他是在回答白银的哪句话,林之宴手指摩挲着玉佩,通透的色泽,一如那个让他想念着的女子。
“另外,密切监视那个范大人。”忽然来了这么一句,林之宴对着白银诧异的神色,勾起了唇瓣。
“怎么的,白银你真的以为这个范云是表面上看的这么蠢吗。在盐城,官府可是说一下面就不敢说二的。”
“而这个统摄盐城的县令大人,如果真的是今日在我们面前表现的这么傻的话,我倒是要怀疑官府是怎么选拔人的了。”
将纸印在自己的唇上,上面还有着残留的浅浅的墨香,而且,那似有似无的清雅香气,仿佛就在他周围缭绕着。
“爷,属下知道了。”看着林之宴这副痴汉的模样,白银打了一个冷颤。如果爷成亲以后还要出远门,他在考虑着要不要把少夫人也带上,不然爷这个样子好恐怖啊。
“知道了还不去啊!”冷声催促,林之宴看都不看白银一眼,管别人怎么想,他是想然然了,还不许他从这个上面找点念想啊。
“这就去,这就去。爷您慢慢来啊!”猥琐的说了一句,白白银飞快的跑出了屋子,留下表情有些扭曲的林之宴,什么叫做他慢慢来啊,他又不要干什么啊。
只是,想起了那一批依旧不知道去向的盐,林之宴却忽然有了一个想法。这样大批的盐,不可能就如此悄无声息的消失了这么久。
在如今这样严密的探查下,线索却是少之又少,其中还有好多都是错误的线索,是有人在误导着他们吧。
能做到这种地步的人,已经不可能是普通的商人了吧,那么此时最没有可能的可能就是,这件事中,也有官府参与其中。
这样一来也就容易解释了。只要内部有人帮忙,可以将盐轻松的给运出,而且在这样的排查之下,官府可以轻而易举掩盖不想让他查到的事情。
“呵呵,真是好玩了。事情看样子,要闹得大起来了啊,希望皇帝舅舅到时候不要后悔派我过来啊。”
林之宴扩大嘴角的笑容,眼里的闪现出浓浓的兴趣。以前官商勾结的事情不是没有,那些后来被发现的官员么,下场可是很惨的。
如今竟然还有人敢以身试法,还真是够大胆的啊,不知道这个人还能将这批盐藏多久呢,他可是很有的耐心的,陪着他们好好的玩一场的啊。
“然然,这场戏可精彩了,等爷回去之后,一定要和你说到说到,来分享此时爷心中的愉悦之情。”
细微的声音,没人听见,消失在屋子中,林之宴觉得,这段时间,是不会无聊了,他啊,越来越期待了。
夜半时分,忽然有妖风大作,乌云密布,遮住天上了月亮,让黑夜显得更加的危险和漆黑,此时,某一座房子的密室中,却灯火通明。
三个带着面具的人出现在这个地下室中,其中一个人直接坐到了椅子上,看样子是头头。一个人站在了头头的身边。还有一个,却是跪在了头头的脚边。
“主子,您怎么来了,不是说这几日不见面了吗?”跪地的人恭敬的体提问,主子突然来了,可是把他吓了一跳的。
“怎么的,我不可以来吗?”那个头头开口了,声音是一种阴沉的冷,手指敲击着桌子,静静的看着跪地的人。
“不是,主子要是想来随时可以来的,只是希望主子可以提前通知一声,属下也好提前安排啊。”那个跪地的人赶紧的摇头反驳。他傻了才问这个问题的啊。
“哼,准备,做什么准备,出卖我的准备吗。”本是在拿起一个茶盏在手上转着的头头,听闻那人的话,直接将杯子子朝着那人砸了过去。
被砸在了那人的面具上,然后掉落到地上,碎裂成渣,可见头头用了多大的力气。细小的碎片飞射进了那人的手臂上,强忍着疼痛,那人解释。
“主人你可冤枉属下了,这么多年来,属下哪有一次敢违背主子的命令了啊,又有那一次坏了主子的好事啊。主人你这么说,属下可是不服的。”
字字泣血,那人抬头,眼睛隔着面具,不畏惧的直视着那个头头,他没有做亏心事,自然不怕主子审视。
“呵,没有违背我的命令,那你今日去那个钦差大臣哪里干什么?”头头一拍桌子,那实木的桌子直接碎裂开来。
这一幕,让那人颤了颤,然后梗着脖子,解释着:“主人,你也知道,我是这里的县令,于情于理那个新来的钦差大人我都是要去拜见的。”
“而且,主子您也知道,那个大臣最近在查这个案子,所以属下是想去探探风声的,要是他真有了对策,我也能提前通知主子您啊。”
这人俨然就是今日去林之宴面前做了一番傻事的范云范大人,明明是朝廷的臣子,此时跪在这个人的面前,俯首称臣。
“哼,探查,那你探查到了什么了,当真那个人是什么好相与的不成。恐怕你的底细,此时已经摆在他的桌子上了吧。”
简直就是有些怒不可遏起来,本来事情都要成功了,这个蠢货好好的出来干什么,这不是坏他的事情吗,那人恐怕是因察觉到了吧。
“主子你放心,属下是以别的目的去的,所以那个林爷肯定不会怀疑到属下的。您放心吧。”想要抹一抹自己的额头,却被面具给挡住了。
颤抖着放下自己的手,范云才想到,今日林之宴身上的气势,和主子的好像,怪不得他一点反抗的心思都没有。
不过幸好,他并不是直接探查这件事情的,所以那个林爷,应该是不会察觉到他的意图的吧。范云有些怀疑起来。
要是因为他的自作主张,让主子的大计出了纰漏,那他可不是该以死谢罪了啊。范云忽然就觉得有些心惊胆战起来了。
“呵,是吗,那你是用什么方法试探的。”头头倒是有兴趣的问了一句,他倒是想看看这个蠢货都做了什么蠢事。
“那个,属下是想用女色来诱惑那个大人的。”不知道为什么,此时说出来,范云却突然感到了心虚。
“女色,倒是有趣了,怎么做的。”只是没想到,这个头头竟然是缓了声音,等着范云继续了。
“属下是让属下的女儿去诱惑他的,以献礼为由,将属下的女儿送到了他的面前。”只是可惜了。范云有些泄气。
“那么,结果呢。”头头倒是追问起来了。
“失败了。那个大臣,一点都没有动摇,即使,即使属下的女儿都直接脱了衣服投怀送抱了,那个大臣却碰都没有碰属下的女儿。”没想到这个世间真的还有不好色的男子啊。
“他可是说了些什么?”头头的捏着自己的手指,他想知道他的回答呢。
“他说,他不会让任何人以任何方法来玷污他的夫人。”将林之宴的重复了一边。
“这话说的,的确如此。”头头却是笑开了。起身,将范云踢到在地:“下次再敢自作主张,你就自己了解了自己吧,干净利落的。”
“是,主人,属下遵命。”被踢到摔倒在地的范云,赶紧的爬了起来,跪在头头的腿边,聆听着头头的吩咐。
“另外,密切监视那个钦差大臣的一举一动,有什么事情都要立即向我汇报,不得隐瞒!”他还是防备着点的好。那人可不是什么循规蹈矩的人,不可小瞧。
“是主子,属下都记下了,只要他有一丝异动,属下第一时间去通知主子您。”无论这个头头怎么对待范云,范云都是低声下气的,那双眼里对着头头有着恐怖的狂热。
只要有主人,他想要的就能得到,位极人臣也好,荣华富贵也罢,都是他的,都是他的。所以,他会好好的听主子的话,做主子的狗。
“哼,最好如此,你下去吧。”背过身,不再看范云,瞪着范云恭敬的退下之后,头头的眼里,闪过一丝无情的光。
“等事情完成了,解决了他吧。这种人留着,也是没用了。”头头对着一直跟在自己身后的侍卫吩咐。
“是主子,只是主子能否告诉属下,为何要杀了这个范云。”这个范云,虽然说不上立了什么大功,可是对待主子的吩咐也是一直尽职尽责。
唯有这一次,惹得主子的不快了,可是若是因为一次的失误,就惹得了主子的放弃,他是不相信的,主子不是这样不能容忍手下犯错的人。
“为何,自然是因为他做了不该做的事情,触碰到了我的底线了。”头头解释了一句,等侍卫打开暗门之后,率先走了出去,没有再解释什么。
那个侍卫也没有再追问那个范云到底是做了什么触犯主子底线的事情了,主子可以容忍他的一次放肆,却不会一直容忍他的放肆。
真因为他懂得这个道理,所以主子才喜欢将他带在身边,只要他一直保持着这样的觉悟,主子就会一直重用他的。
当暗门渐渐合上,过了好一会儿,另一道暗门却又打开了。推门而入的,是那个范云,此时,他已经没有带面具了。
范云一张脸扭曲着看着头头离开的方向。他是因为还有事情要交代主子,所以才又折返的,结果却听到了这样的话。
杀了他,呵呵,难不成将他用完了就可以随意丢弃了不成,他做错事是不该,可是也该要给他机会改正啊。
而且他连主子口中说的触犯底线的事情一点都不清楚,可能就因为他的一个无心之举触怒了主子,主子就要放弃他了吗。
“主子,既然你不仁也别怪属下不义了。属下可没有那种乖乖等着别人杀死的习惯,所以主子,还请您见谅了。”
冷笑着再次离开,他还是先忍着吧,现在他对主子还有用,暂时不用但心,刚好他用这段时间好好的部署一下。
早就说了,盐城是他的天下,在这里,谁生谁死,可是难说的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