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离那日的到来还有两天的时候,林谢两家已经彻底忙碌起来了,那平日里悠闲的喜欢缠着谢悠然的谢夫人,整日的往林家跑。
当谢家有事实在是走不开的时候,林夫人也会跑到谢家,两人的感情在这样频繁的互动中增进了不少。
不过说来也是好玩的是,每次林夫人来的时候,总有一件要做的事情,就是找谢悠然说说话,至于说话的内容,则是让谢悠然对两天之后的日子放宽心。
虽然感觉没啥大事,可是也不好拂了林夫人的好意,谢悠然还是认真的听取了意见,不顾有些事情谢悠然还是很感兴趣的,比如说林夫人说的一些关于林之宴的事情。
说他这几日心情是如何的多变,时常面对无人的地方傻笑,有时候忽然大喊一声,然后突然蹦起来,不知道干什么去了。
因为有规定,在两人成亲前几日,两个新人是不准见面的,所以谢悠然也没有打算在这几日见林之宴。
然,这个夜晚,当谢悠然准备入睡的时候,听到窗外发出的细小的声音的时候,终究是失笑的摇头,倒是没有什么意外的感觉。
“然然,是我,快开窗户!”这声音很小,许是知道林之宴的性子,为了不让林之宴毁了这习俗,林家可是派了不少人把守在他的屋子周边,还是让他跑了出来。
“也不怕伯母揍你。”轻轻的推开窗户,谢悠然站在一边,没有放林之宴进来的意思在,这让林之宴懊恼的皱眉。
忽然的,不知道想到了什么,一把将谢悠然的腰揽住,然后在她惊讶的目光中,将起抱起来,越上了屋顶。
今夜的星空很是美丽,繁星密布,银白的星光散满大地,让世界变成朦胧之色,神秘而婉约,让人沉迷。
“然然,过了明日,你便还改口了。”揽住谢悠然的腰,然后抱着他躺倒了屋顶上,让谢悠然枕着他的胳膊,看着那满天星斗。
“啊!”谢悠然愣了愣,然后反应过来了,她刚才叫的可是伯母,至于所谓的改口,她还是懂的。
“怎么过来了?”抱着林之宴的腰,谢悠然将头靠着林之宴的胸膛,默默的听着那轻缓的呼吸声。
“自然是想你了。”对于某个明知故问的女子,林之宴无可奈何。虽然不过是几日没见,虽然不过是后日便可以长长久久的在一起,可是今日,他就是很想她。
想了就去做,所以他就逃出来见然然了,估计这个时候,他娘也知道他不将踪影了吧,不过他都到这里了,想见的人也见到了,娘亲也是不能将他怎么样了。
“嗯,我也想你了。”对于自己的心情,谢悠然从来不隐藏,静静的看着身边的人,听着那轻柔的笑声字,谢悠然也是扬起了唇角。
她爱这样的感觉,两个人在一起的时候,即使什么事情都不敢,哪怕说一些没有营养的话,谢悠然也是觉得开心的。
“阿宴,事情都准备好了吗?”在这个时间点问出来的,似乎是在询问关于两人亲事的事情,只是真的是这样的吗。
“嗯,放心吧,万事无忧。保证不会让然然失望的。”似乎是懂得了谢悠然暗藏的意思在,林之宴紧了紧自己的手指,表示这自己的意思。
“那就好。”也不再说话,谢悠然就这样的姿势,看着星空,然后,渐渐的闭上了眼睛。最为即将出嫁的女子,她身上的事情其实也是挺多的。
这几日也是很累的,虽然她觉得自己可以挺过去,不过在这个男人身边的时候,她总是会忍不住的放纵自己。
不一会儿,林之宴便听到了自己身边那渐渐平稳下来的呼吸声,一转头,便看到了自家然然那好看的侧脸和柔软的神色。
默了默,然后伸手将谢悠然脸上的发丝移开,在那白净柔软的脸颊上,落下啦一个温柔的吻。“好梦我的然然。”
紧了紧自己怀抱,用自己的身躯,遮住了着夜晚有些清凉的风,当皓月当空的时候,林之宴小心的扶着谢悠然起来。
怀抱中人柔软的触感让他欣喜,然后轻缓的跳下屋顶,抱着谢悠然柔软的娇躯进了她的屋子。
这里他来过一次,也是打量过很久,不过现在,他却是没有心思去想这些事情,现在他所有的心思,都在他怀中的女子身上。
小心的将其放在床上,将其盖好被子,这个时候本该转身离去的林之宴,看着自己与其交缠手指,低头想了想,然后也是躺进去了。
他喜欢然然在无意识的依恋自己的时候,这种事时候,让他觉得自己是然然的全部,而这种被珍惜的感觉,他为之欣喜。
夜色姣姣,屋子中的两人规矩的睡在床上,没有什么越距的行为,不知不觉中,两人的呼吸纠缠在了一起,仿佛从最初,两人便是该是这样的姿态。
这番温馨的画面无人得知,夜已经过半,某个地方,依旧灯火通明,那在夜色中摇摆的灯火下,有人在低头静静的听着什么。
“主子,一起都安排下去了,都准备好了静待主子的吩咐了。”风无跪在地上,那一片阴影遮住了他的脸色,让人看不清他在想些什么。
只有他本人知道,他的眼中,充满了那阴气的狰狞,所有的一切都准备好了,那成功似乎就摆在自己的眼前了。
就在不久之后,他许是就可以得到自己的一切,陪着主子登临那最巅峰,俯视着这芸芸众生。每每想到这个,他的心就激动不已。
“嗯,我知道了。”男人只是不在意的应答了一番,他的手中,便是握着俺一卷圣旨,静静的看着深沉。
他实在是不知道安那个时候,为何那人还要留下这样的一份东西,给人希望之后又给人绝望,这样东西,明明就是不该存在的,却是又无法去销毁。
“风无,你说,当初,他可有有一丝想法,去立铭王为太子,将自己的位置交给他来做。”男子忽然将圣旨捏起,然后抬头看着风无。
只要有外人在,男子脸上的面具就一直没有摘下来过,银白而冰冷的色泽,在这一刻,突变变得诡异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