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朔翰直接下手掐着那张水嫩的脸,手劲很大,易舒清从床上蹦起来的,结果头就磕在了他的头上,那个痛,那个酸爽,眼泪不由自主地流出来,这绝对不是哭的,只是自然反应。
“本王还未来,王妃都呼呼大睡,真是让人伤心!”应朔翰邪气地说着,但是听得出来,他生气了。
“王爷,您看本宫如花似玉,如果您来了一下子把持不住,这身体的损伤怎么办?所以,我不会吃醋的,香园那边你可以随便去!”易舒清的领子微开,那还未完全发育的小包子让应朔翰低头看了个正着。
没有半点不好意思,这已经是明媒正娶的王妃,就是看光她,也是他的权利,可是这越看,身体就越热!
“你让本王去香园?”应朔翰看着这脖颈很漂亮,如果一使劲肯定就能够掐断,这个女人嘴中就吐不出来好的。
“嗯,对!”易舒清困死了,放心她是个很大度的人,当一段婚姻没有爱情的时候,贤良淑德她都可以做到,当初攻击娴太妃是因为对方太不要脸,而且是个老货,日后真需要她给摄政王纳妾,那一定选择青春貌美并且处子之身,这是一种尊重。
这可是洞房花烛,他凭什么走。
脱下外衣,直接躺在床上,应朔翰鼻尖萦绕的都是易舒清的身上的药香跟处子香,越来越热,衣服是越脱越少。
没良心的女人反而是睡得很香,很放心。
为啥,不就是因为他没办法碰女人吗?如此想着,应朔翰无力地捶了下被子。二十四的他,如今还是童男子,在一定程度上,他没办法接受这一切。
想着,想着,这人的身体就不由自主地跟着脑子在动,应朔翰轻轻地吻着易舒清的嘴唇,这吻着吻着就深入了。
易舒清睁开眼就看见身上的男人,所有的动作都跟那天晚上重合了,难道又被人下药了。
“你,放开!”她用力地推着,如果中药那就要赶紧治疗,否则真的保不住这童子身,他就完了。
这情上了脑,哪里还受控制,易舒清根本无法抵抗,两个人赤诚以对的时候,她知道问题大了。她的大脑非常清晰,而对方则是不清楚的。
“应朔翰,你不要命了吗?不报仇了吗?你的母妃白死了吗?”易舒清一边躲着,一边推着,开始摸床下面放着的金针,这本来就是防应朔翰的。
一针下去,应朔翰倒在另一边,再见她拿着长长的金针对着他的要害刺去,“易舒清,你是我的王妃,我睡你理所当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