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妃不得跟本王解释解释,这一番装束究竟去哪了吗?婶侄一家亲吗?本王在成亲前就告诉你,千万不要做挑战底线的事情。你与应俊辉早年有过婚约,这件事传出去多难看不用我说吧!你居然在他的庄子,呆了两个时辰,是不是将本王当做死人!”应朔翰只要想到那封信,现在就恨不得直接将易舒清给掐死,免得丢人现眼。
至于送信的人,他不想去追查,如果易舒清不做出这样的事情,就不会被人有机可趁。
明日就是回门,而今日他的王妃给他戴绿帽子,这样的消息传出去,绝对轰动京城吧!
“王爷,臣妾完全是看在您的份上才出手相救的!”易舒清不想过多解释,此刻应朔翰完全在起头上,说得多,那就是错得多。
“那本王还得感谢你呢?”应朔翰拍着桌子,所有的下人全部都离开,这王妃办事也有些过头了,这件事怎么看都是王妃的错。
易舒清红着眼圈,“王爷是不是又想掐死我,反正我这脖子被你掐也不是一回两回了,每次只要躺下呼吸喉咙都难受,这种损伤怕是要伴随我一辈子。清者自清,如果我不出手相救,宁王死了,这个责任谁来背负?如果算在王爷的身上,您又该如何?”
这眼泪说着说着就掉下来了,易舒清从未哭过,哪怕在西辽被毒杀的那一刻,也是笑着走的。
但是大舅母说了,如果要征服一个男人,让这个男人能够站在你的角度着想,就得善用女人的眼泪,柔弱不是错,而是一种武器。
应朔翰先是一愣,然后心中很难受,“你是担心本王被人陷害吗?”
“当然,王爷现在是内外造敌,看着风光无限,可实际上危险重重,臣妾既然嫁给您,哪能不为您打算。”易舒清这是心里话,她现在与应朔翰那是绑在一条船上的蚂蚱,如果他出了问题,自己能好吗?
应朔翰这心一下子就温暖了,这么久以来似乎有了亲人的感觉。
没有血脉想通,可偏偏有了亲人的感觉。
“下次不可多管闲事,就算他死了,也没有人可以威胁陷害本王。明白了吗?”应朔翰的话虽然依旧是霸道,但是说出来的意思,完全是两种。
易舒清轻松了下,说明对方相信她,而没有猜忌其他,否则就冲今日行为,应朔翰休了她也不为过。
“多谢王爷,臣妾知道的。但是今晚怕还会有麻烦!”易舒清将所有的事情都说了下,应俊辉的病情晚上肯定要恶化,如其等到那个时候说,不如现在就来说。
“本王来安排!”应朔翰直接将这个事情接过去了,直接将鬼医给扔过去了,这大晚上的再让易舒清给应俊辉看病,他这脸往那搁。
鬼医自然不愿意去给一个大男人看病,好歹搞个美人,后来是被廖大等人强行架过去的。
再次同床共枕,应朔翰一句话,让易舒清差点蹦起来,“你疯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