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蛋,出的什么馊主意,我堂堂太女能写那些玩意,来哄一个男人吗?你开什么玩笑?”易舒清觉得这个蔚蓝出的主意越来越不靠谱。
三个时辰后,易舒清趁着夜色,站到应朔翰书房的外面瞧着门,“王爷您在吗?清儿有话跟您说!”
没有回音,再敲!
直到一刻钟后,里面才传来“进来吧!”
本来随意进出大地方,现在被剥夺了权力,一打开门,易舒清差点喷鼻血,因为看到了大大大诱惑,衣衫半开的应朔翰坐在那,翘起一只腿,喝着酒,那酒水就顺着锁骨往下流,让衣衫湿透了半边。
“王爷不可以过量饮酒,否则会加快毒发。”易舒清说着就要去夺酒瓶,却被对方压在了榻上。
应朔翰冷笑着,“做本王的医师不要如此多话,本王若不复发,你有何用?”
易舒清一阵心痛,“我还说你的王妃,你的妻子!”
“现在开始就不是了!休书你拿着,勿需再委屈自己,装作贤惠的样子。我应朔翰无需任何人的同情,该给你的银钱一分都不会少!”应朔翰考虑再三,决定放手,一个整天想着和离的女人,根本就没有将心思放在自己的身上,何必强求。
那个是她的师兄也好,情郎也好,他放开便是。
看着休书上的大红戳,易舒清拿在手上便撕了,“你想休了我?我不同意,现在,我也生气了!应朔翰,就算我说错了话,我已经想尽办法哄你,可你却不给我任何一点机会!”
保证书往书桌上一拍,然后扭头就走。真是太过分了,她就不应该来哄,这简直是莫名其妙,她不过就说错了话,而对方那是直接动真格的。
“滚,滚远点!”应朔翰砸碎了酒瓶子,走,走,都走!
一醉解千愁,接着喝,直接醉倒在书房,没有任何人敢过来打扰。
易舒清带着贴身的奴婢离开王府了,没有去任何人家,更没有回娘家,只是去了別苑。
距离京城五十余里,非常清静,这处房产是欣公主留下来的,跟王府没有半点关系。在这里冷静冷静也好,这些日子,她似乎有些迷失了自己。
应朔翰是很好,但是跨越在他们之间的问题是没有办法解决的,今天不过是暴露了一点,那日后呢?
他真的会接受一个借尸还魂的女子在身边吗?世界上那么多的能人异士,总会有人真正地拆穿自己,到那个时候他们又要如何相处?
大巍跟西辽本就是世仇,他们之间有着太多的阻碍。她的身份迟早要暴露在他的面前。
不如就趁着情根未深种,彼此放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