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有一点不敢相信!
完全没有发现易舒清的异常,一颗心在乱撞。
至于安王鲁能,这辈子都不会再见,在她决定嫁的时候,就已经忘记。
歌舞在大殿上响起,每一个曲子都是当初苏靖最爱听的,易舒清看着薛凯泽,这装作情圣何必呢?
如果是真爱,难道还会抵不过权势吗?
“你在看什么?那不是你能看的!”镇南王对儿子三番五次往大魏公主那看,非常不满,这和亲是给皇上的,这公主就是他再想也没有用。
“父王,你想多了!”肖逸又恢复了吊儿郎当的样子,既然答应太女,暂时不将她的身份告诉别人,那就会做到。
“你当年迷着她,现在别又做出来让父王失望的事情,否则这世子我也可以换个人当!”镇南王不得不警告儿子,现在可是关键时刻,如果这个臭小子看上大魏的公主,必定会让皇上恼火。
一个女人而已,要学到皇上的心狠手辣,一面深情,一面就可以让太女去死,这才是做大事人的必备。
“父王,如果不信儿子,那随便您!”换谁当,那就弄死谁,在这一点上,肖逸跟苏靖非常相似。许是次数多了,镇南王其他的儿子也没剩几个,所以再也不敢起这样的心思。
镇南王,果然还是老当益壮,易舒清冷笑着,可惜胆子却越来越小,这么快就被薛凯泽收复,无非就是为了军费。如果朝廷一当停止军费供应,那么镇南王可就成了喝风王。
易舒清余光扫着群臣,还有大殿里的每一个物件,似乎都没有换,还跟她在的时候一模一样。
父皇啊,父皇,虽然女儿不孝顺,但是您一定要保佑女儿,早日为苏家夺回这一切。
“迎娶公主的事宜全部已经弄好,明日就让公主在驿馆出嫁,摄政王觉得如何?”薛凯泽对着应寻阳笑了一下,然后问应朔翰,本来因为和亲,又是皇贵妃的位份,就不能草草了事。
再加上摄政王与王妃亲自送嫁,这个事情,更不能简单。
“甚好!”应朔翰当然不反对,现在这阵势搞得越大,就等于越有面子,日后应寻阳在皇宫的日子自然也就好过点。
这件事基本上就等于敲定了,易舒清除了那个问题后,再也没有多说一句话,对她来说,还是要克制,再克制。
肖逸都能够认出来她,如果她再多说话,或者习惯性的动作做出来,那么跟她认识十二年的薛凯泽肯定能够认出来。
微蓝等人压根就没有让出驿馆,即便改名,易容,那都不能随便走动,前些日子调查,已经差点暴露了她们,如果再出差错,连累的可就是应朔翰。
从皇宫里走出来,易舒清的后背已经被汗透,不是因为紧张,纯粹是因为压制自己。腿上都有几块淤青,全部都是掐的,只有用疼痛才能克制住当时的情绪。手心里也全部都是被掐破的痕迹,应朔翰将她的手心掰开,然后十指相扣。
“你今天表现得非常好!”到了驿馆房间,应朔翰马上就开始表扬易舒清,情绪没有太多的外漏,而且目光没有停留在薛凯泽身上,这些让他都很满意。
“是吗?”易舒清有些心不在焉,脑海中想的最多的就是,怎么才能最快速度地报仇。
她已经忍了太久,太久。
“当然,累的时候就想想,还有一个战神在我身后当靠山,还有什么是不能的?”应朔翰没有给易舒清上药,这点伤痕对习武之人来说,都算不上啥。
“应朔翰,你变了。变得更加像一个好夫君,好男人了!”易舒清说完后,就笑了,他们之间如此愉快地相处不知道从何时起,所有的一切都不用再隐瞒。
“谢谢娘子夸奖!”应朔翰在易舒清脸上亲了一口,偷香的感觉太好了。
本来易舒清打算去见被陷害的太傅,但却打消了主意,此刻不能多动,动一点都会害了老太傅。
而他们不知道的是,此刻的薛凯泽宣了肖逸密谈,话题就围绕在公主与王妃的身上。
“让你调查摄政王妃,如何?”薛凯泽酒喝多了,有些烦躁,刚刚小憩了一会又梦见了苏靖。
苏靖的旧部出了被他灭杀的,其他的全部都消失了,再加上大魏不断地有人涌入到西辽来,这处处都透着不寻常,再加上今日摄政王妃的问题,都让薛凯泽有一股强烈的感觉,那就是摄政王妃认识苏靖。
苏靖的死,不管是国内还是国外的人都抱着怀疑的态度,都认为是他杀妻夺取皇位,但真像如何已经不重要。只要他能够让西辽更上一层楼就够了。
“皇上,摄政王妃确实很奇怪,以前是个傻子,现在什么都会,最擅长的就是医术,所以臣也怀疑她启动秘术,换了魂魄。至于换了谁的魂魄,臣就猜不出来。”肖逸对薛凯泽那是半真半假地说着,他能够查到的东西,薛凯泽自然也能查到。
“会医术?”苏靖会的是毒,医术方面并无太多研究,也就是说对方不是苏靖,有可能是苏靖求学的师姐妹。薛凯泽放松的同时,却带着浓烈地失望。
如果是苏靖,那该多好。正好可以让她看看,西辽在他手上多好,这个皇后还为她留着。
她的魂魄到底哪里去了,他求了那么多的大师,都没有算出来她的魂魄到底落在何方。
自从夜夜都能梦到苏靖开始,薛凯泽就找大师看了,算了苏靖的生辰八字,非常确定地说,这个人魂魄不在本体。那就意味着她没有死。
“是的,会医术,而且应该跟女帝有点联系,但是臣仔细观察,她不是女帝。臣一定会尽快寻找女帝转生的下落!”肖逸跟薛凯泽之间达成了协议,这个协议谁都不知道,包括镇南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