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王妃被薛凯泽绑在高架上,下面还有火!”廖大急急忙地汇报,真没有见过如此没用的男人,男人之间的战斗,却非要波及到女人身上。
“今日本王就要薛凯泽学学怎么做人!”应朔翰手中笔直接折断,不用担心京城大的回复,对他们来说,只要西辽割出更大的土地,皇上那边就没有问题。
但是西辽说到底还是苏靖的,如此处理她怕是心中有不舒服,可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
应朔翰骑上追云,冲到战场的最前端,看着薛凯泽,“薛凯泽,你贵为西辽皇帝,出尔反尔,居然刺杀本王,强行扣留本王王妃,今日本王就要替天行道。”
薛凯泽身材瘦小,穿着铠甲,在气势上就输了应朔翰,“摄政王,你误会朕,这皇贵妃思念亲人,所以才召见摄政王妃进宫说话,而你却带着二十万大军入境,现屠杀我西辽五万多将士。朕今日给你一个机会,自断一臂,并且下马投降,递交降书,朕就归还你的王妃。否则你这以一己之私,却让这么多人死去,你对得起大巍跟西辽的将士们吗?”
薛凯泽自认为自己攻克人心方面要比应朔翰有优势。对方属于怒发冲冠为红颜,完全不顾将士的性命。
本以为这样的话,会让敌军军心浮动。然而却算计错了,大巍军队纹丝不动。
“归还王妃!”
“归还王妃!”
抢了摄政王王妃,那就等于抢了魏国所有将士们的脸。应朔翰完全属于精神领袖的存在,是神!
易舒清看着远处,内心澎湃,这才多少天,应朔翰就能在没有圣旨的情况下凑齐二十万大军,并且能够操练到如此整齐一致。
“这就是我的男人,大巍的摄政王,战神!”易舒清在上面自言自语,即便没有人听见,也不损她的骄傲。
“皇上,我们还是再商议下!”肖逸可不想这些将士们都被吞下了,不是没有信心,而是主帅的差异化。
薛凯泽在战场上拿什么跟应朔翰比,他迄今为止,除了上一场的败战,到现在还是败战。
纸上谈兵,难道还想跟身经百战之人相提并论吗?
“肖世子在大巍呆的时间长了,对魏国的事情了解的很充分,你说说朕怎么做,才能既不伤面子,又能让对方撤兵!”薛凯泽后悔了,真的后悔了,那个时候就不应该被迷惑,应该直接杀死应朔翰,然后再开始。
真是失误,都是易舒清的错,如果不是她要自杀,哪有这件事。
“皇上,臣给大建议是让摄政王妃出面跟摄政王说清楚这一切都是误会,然后我们承担对方的军费,这件事估计就能够过去,只要我们放低点姿态就好!”肖逸说的绝对是从国家的角度出发,并没有个人恩仇。
薛凯泽却看着肖逸笑起来,“世子当真是好算计,但是我西辽五万将士的性命难道就如此葬送了吗?”
“皇上,那五万将士的命已经没了,这二十五万才是最重要的。否则任何一个小国都可以来侵犯我们,这难道就是您想要的吗?而且摄政王妃对摄政王来说,真的重要吗?或许他们要的就是一个灭了西辽的机会,王妃没了,可以再娶一个,对一个喜欢男人的王爷来说,王妃不过就是个摆设。”肖逸耐心劝着,现在薛凯泽无非不就是要一个台阶吗?
相信他也不会真的要烧死摄政王妃招来应朔翰无穷无尽的报复,更不会再去跟应朔翰拼。
薛凯泽怕西辽败,更怕皇位被别人给夺了。最后就是怕死,如果死了,就什么都没有。
“肖逸,你是不是要叛国?”薛凯泽盯着肖逸的脸,想要看清楚对方到底心在哪里。
“皇上,臣要的是镇南王的位置,这个您一直都知道,对吗?现在作何决定还是您,臣会遵旨办事。”肖逸从不掩饰自己目的,否则薛凯泽也不会找他合作!
“那易舒清是苏靖的事情,为何你没有告诉我!”薛凯泽纯粹就是诈下看看,心中更多的是不甘心。好不容易走到今天这一步,有一句话肖逸说对了,对于一个喜欢男人的王爷来说,这王妃不过就是个摆设。
易舒清还是处子之身,这就是最好的说明。
不用管表面上,应朔翰对易舒清再好,那还是从心底抗拒女人,如果真被对方抓住这个借口,灭了西辽,那他岂不是西辽的罪人。
这个赌,他不敢去赌。如果坚持要应朔翰断臂请罪,那么对方自然直接攻打,就再无缓和。
肖逸第一反应,“皇上,您确定吗?臣当初也怀疑过,可是入到西辽的人全部都是应朔翰的,会不会是他让我们故意这样以为。
”也许吧!你下去吧,朕考虑考虑!“薛凯泽让肖逸离开,随后召集其他将领,一起商议这件事。
满屋子的将领,居然没有一个人敢挑起大梁,全部都是推脱跟主和。
应朔翰就用一场战斗,就让所有人闻风丧胆,并且半点无决战的心,一个个都说双手送还摄政王妃以熄灭大魏的战火。
甚至那些言语里,都在贬低他这个皇上做出的决定,薛凯泽有些心灰意冷,一年前虽然战败,可是将士们情绪最少还是积极的。
但是现在一个个都成什么样子,这哪里是征战沙场,再看看大魏那一群嗷嗷叫的人,确实不应该再战。
”好,何谈!“薛凯泽直接做了决定,何谈还是交给肖逸去做,他作为皇帝,拉不下这个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