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梓晟仍愣在原地,傻傻的看着她跑远,就在刚才他还因为她挣开自己的手而感到失落,下一秒又给他这么一个冲击,他真的有点回不过神来,直到她的身影消失不见,才抬起头抚了抚被她亲过的地方,嘴角弯成一个愉快的弧度。
三人来到睿王府
府中奴仆不多,显得偌大的府中清清冷冷的,阿莲领着他们进了后院,到了游靳断书房中,阿莲出去时有意无意的朝她笑了笑,她眼皮猛一跳,不知为何每次见到阿莲府她都有种怪异的感觉堵在心中,这让她没完全感极了。
她微微贴近了游梓晟些。
“咳咳,九弟,你来找我是有什么事?”
傅楚楚被游靳断的声音吸引过去,他靠坐在躺椅中,手上握着一本书,膝盖上盖着一条厚厚的毛毯,身侧火炉烧的旺旺的,说这话时咳了两声。
游梓晟在他身前的椅上坐下,他与这个七哥平时交情不深,统共才讲过四五回话,今日又是为了呈了游珠的愿才来的,他开口道,“父皇前日病倒了,等天晴九哥去看看他罢”
“噢?”游靳断波澜不惊的说道,眼睑都未翻一下,长长的睫毛遮住了眼中所有的情绪,“我如今成这样倒也不好去见他”自嘲一笑,“想必他也不想见我”
傅楚楚想起在宫中听来的传言,有些同情起游靳断来,他从小丧母,因长的过分像蕊妃而被赶进西五所的冷宫中,没有一日常伴在桓帝膝下。
这位殿下的生活过的比宫中的老婆子还不如,没有皇上的应许没有人敢出手帮帮这位皇子,小小年纪就要学着长大,身边的兄弟姐妹每日在父母膝下承欢,他只有眼红的份,他们去学堂上课习字,他就偷偷跑去墙角偷听。
好不容易挨过几年又断了腿不良于行,身心俱疲,他的人生就笼罩在黑暗之下终日见不到光明。
两人又说了些什么,傅楚楚没有细听,她看到游珠绞着手,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她咳了一声示意游梓晟不要说了,给游珠一个说话的机会。
游梓晟了悟的止了话题,“七哥,听闻你遇见雨雪天气膝盖会发酸,游珠恰好在鲁州寻了治疗腿酸的良药”
游珠遇到傅楚楚那一天她正好从鲁州回京城,她的父王钰亲王的番地就在鲁州,因此过年期间她都会去个一月半月的。
她待在京城完完全全是因为这个地方有游靳断,她不舍得走。
于是她一个人孤零零的守在空荡荡的亲王府,一呆就是两年。
;她看游靳断看的的出神,连游梓晟提到了自己的名字都没反应过来,傅楚楚离她最近,手背在身后偷偷的碰了她一下,侧过头小声提醒她,“郡主你快说话呀,轮到你上场了”
说完,她假装什么都没发生的站直了身体。
游珠如梦初醒,恍惚的睁大了眼睛,这才发现游靳断正看着自己,眼里平淡到没有丝毫情绪。
傅楚楚又咳了一声,游靳断若有似无的暼了她一眼,她笑了笑,指着自己的嗓子说,“太久没说话,嗓子有些哑”借机对游珠道,“淑郡主真这药正那么神奇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