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类似这样的[情形],她已经尝试过有几次。
熟练的撩拨动作,当裤子亮出黑糊糊的大口时,还是有点[微微颤抖]。
“是大腿在木板上不自觉的[犯癫痫]吗?”
她摇摇头,自己可是[从小就读圣贤书]长大的[女孩]。
遇见过的事,碰到的人几乎没有比她还能[从容淡定,]还要聪明绝顶的…
可是即便如此,她也是个[对男人]有着抵触心理的[女人]…
她把手向下死死勒紧腰带,提起来时杵在原地又沉默了好一会。
扭过头瞅了瞅背后降落的阳光。
翻江倒海的回忆让她不由想起[自己]那[不幸]的[婚姻]。
“[袁胜]…”
她光着脚丫行走到铜镜面前盯着[自己]油黄的容颜。
“衣冠楚楚确实惊艳…”
她说着,两行泪水从眼窝里愈发凹出来。
但她却丝毫不动容,嘴角上甚至还有[难以掩盖]的[笑意]。
因为[笑容]的扬起不得不让她眼泪加速下滑,仿佛一颗流星正在陨落。
紧接着是收敛好,“在哭一次…”
是的,王氏钰自从成为[袁胜]就喜欢上这种[自虐]的感觉。
有时她想尝试怎么才能让自己[边哭边笑]而且还都得是发自内心的情感。
“我不是有病…”
她缓缓把铜镜搬下来,面对着[熟悉而陌生]的面孔说道。
然后用手指托着[袁胜]的下巴狠狠地捏着,正如[女王正在教育自己身边咆哮的爱犬]一样。
“你怎么死都没死干净呢…”
王氏钰轻声说道,脑子里全都是大雨磅礴,刀光剑影的凄冷感。
[暗杀活埋]袁胜的全部过程,记得当时她就站在远处静静地观望。
流出[胸膛]外的血把地面都染成[绯红色],不出意外人在被埋进泥土时,早就[驾鹤西去],喝光那[阴阳桥]上的[孟婆汤]…
当时她还怀有身孕,见到那淋漓的场面不觉呕吐一场。
[借刀杀人]实则并不是她最喜欢的[手段],但是对付[至亲至爱]往往也唯有此招可大破成效。
她想到这里表情不禁有些失落,慵懒的倒在床头把铜镜任意甩到一处莫名的角落。
“呼…”
“儿子总算保住了…”
她褥了褥[平扁丝滑]的肚腩,[没经历生孩子]和[例假]的岁月是那么那么的[美好]。
“成为一个男人,真不错…”
她有生以来第一次[感觉男性]也不是[一无是处]。
起码比起女人们遇到[例假]疼的[死去活来]时,还要[披盔上马]与敌军大战三百回合属实[太幸福]了。
她想到一个妙招。
那就是等她回到属于自己的[身体]后,一定要把萍邕国的[男人们]统统收编入伍。
不仅可以扩大军队实力还能借机把[辰嘉院]毁掉,岂不是一箭双雕?
王氏钰双手搓了搓大腿,打坐盘腰的模样死死凝视着掌心。
或许是出于一时兴奋,还是[荷尔蒙分泌过盛]的原因,她最终还是没能忍住。
在后知后觉,不晓得过去多久。
[]惬意]的阳光如花洒般飞散,不时去抚摸着她那只剩下虚弱的躯壳。
平躺在床头侧脸枕着胳膊,一蹶不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