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其赶往他那个道士,反而现在他那个道士的名字在王轩这里已经含糊不清了,王轩等回到自己的国家看来还需要派人多打听打听,这个道士所在的老家在哪里,毕竟得知了解了他的话,还有他的寺庙的人的传闻,或许更能让他明白那道士到底是真是假。
但是那道士竟然能猜出自己的名字和来历,说起来已经让人大为惊讶,因为他来到这个世上,不可能有他跟他一样来到这里的穿越人吗?
王轩并不想这样想,但是那个道士毕竟语出惊人,让人不觉一阵,这样想着想着王轩甚至有些失神了,他头发上滴着的水还是没擦干,还滴在地上,而一会儿他觉醒了之后才发现,凤丹郑楚楚看着他,比起这样尴尬的样子,凤丹觉得有些对不住王轩掳了一个毛巾在头发上蹭了蹭,看着王氏钰又递给她一个,王氏钰蹲在火炉旁边继续烤着那些衣服。
相比之下王氏钰整个人湿的程度比王轩大得多,看着那浑身沾湿透身的衣裳,两个女的和一个男的并未让王轩感觉出什么,但是凤丹眼里还是有一丝忌惮的,她对于男人来女人家倒是不意外,但是这么扩张起舞的把衣服脱掉虽说是湿了,但是让人还是有点难受,与其说难受不如说是不符合南宋的一个整体观念。
哪有陌生人来了家里就直接脱衣服量的,这对于凤丹来讲或许是个严重事儿,但王氏钰并不在乎,她已经变成三四个月的男人,她自己已经司空见惯感觉把衣服脱了,也无大雅,以前女女全都是女人的时候,她当然不避讳人就可以脱衣服,当然需要注意一些体统之外的是。
王氏钰这才回忆起来自己是个男人,所以只脱了外套里面的薄衣,还是没有拖着凤丹那鸡蛋的眼神,他觉得自己该回避一下,没想到凤丹把伞的水弄得差不多干净了,她自个儿却先走到了卧室第六起来一套女服,虽然这里没有男装,也未尝不让王世玉觉得尴尬,因为凤丹是一个女人,如果是跟他要女服的话倒是还有一些,但是如果凭空变出一些男服,那就有点不可思议了。
男人的衣服毕竟对于凤丹来讲,根本就不可能,她一来没有生过孩子二来也没有嫁过,三掌柜更不会跟什么大老爷结婚什么的,三掌柜平时也没跟他有过什么太深的交往,他们或许可以父子相称,只是这样说凤丹倒是不觉得这么想他没有,所以只能拿出一套女服,递给王轩,王轩看着,自个儿浑身湿漉漉的,虽说头发已经差不多,被毛巾擦的差不多干了,但是现在浑身上下湿湿的连在火上烤都没烤,这样相比之下,在这个屋子里走来走去也是把整个地方都弄湿弄脏了。
王轩不好意思,径直的走了过去开始换衣服,这样跟王氏钰盯着,她们显然感觉更有点不好意思了,王轩意识到自己是个女人所以寻到了凤丹的卧室自个儿麻溜的走进去了。
他进去一看才发现,不论是客厅还是人家的卧室里,都是乐器和那些谱曲,还有些栽花种草的东西书籍之类的,这对于王轩来讲无疑,不想到了那天晚上,凤丹辛苦训练的场景,这让他心中有一惊,待他换好衣服之后,他还想再观摩观摩,在寝室里他还发现了一张壁画,那张壁画,看来是价格不菲。
与如此破旧,屋子唯一天差地别的东西,那张画是当初三掌柜留给凤丹的,说白了那幅画就相当于一张黄金牌,只要有人看见他只要有人认识,他就知道这女人绝对是暂且安置在这个地方的这种关键人物后边一定有巨大的官来保护着,或许是在筹划什么什么东西,这就是黄金门牌对于人来讲也是一种政策。
凤丹虽然不想这样去想,但是不过眼下王轩倒是看得出神,因为那幅画确实很美丽,与整个屋子天差地别的感觉,让人不觉一阵他索性用指尖摸了摸,而门外走进来的缝单看见这一幕还是有点差额凤丹以为这样的女人兴许也是从自己这个身份上走上来的。
没准见过这个画牌会用诧异的眼光来看自己,但是很显然,王轩并没有发现什么,对于凤丹的顾虑显然是多虑了,凤丹把画牌摆在墙上并未直说,而是拐弯抹角的绕到了下一个话题之上他开始问,还是问之前商人的问题,毕竟王先生身穿,豪华贵医让凤丹眼里总是有种说不出的意蕴。
她生怕王轩是曾经那种恶人,或者说跟自己同命相连被坑害到嫁给恶人的女人这种感觉,不知是隔阂还是融洽,让放在心里,也有一股隐隐想要说的感觉,因为她现在还是保持着善良的心态,虽然心机多了一些,但是也掩盖不了其内心真正的想法,凤丹拍了拍王权的肩膀,王轩回头一看,那女人的表情显然忧伤了许多。
凤丹不知道该怎么开口,与其说看着王丹不如说是把门前关上,这样让外边那个侍卫听见会不好的,他没准会禀告他家主子,凤丹殊不知眼前这个王轩就是真正的主子,她倒是不那么想,只是觉得跟这个女人谈谈心也好,自己平时在皇宫里倒是一个人之后,也没有遇见过什么,好来气儿的人能聊天,丫鬟们对他总是唯唯诺诺,说白了就是言听计从罢了。
自己没个一朋半友,在一个位置下说话的女人却越来越少,一个女人是需要一个朋友的,不管他是男的还是女的,都需要,比起凤丹的心理来讲,一个女人跟自己岁数差不多且感觉颇深的样子会让他欣慰和接受一点。
而王轩现在恰恰就处在这么一个场面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