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
季眠书盲猜可能是姬无夙。
“我也不清楚,那时候我还小,我都是后来听人说的,听说那个时候空无大师想为一人解命,准确来说他都已经替那人解了,但那人没接受他的好意,最后死得很惨,可以说是不得善终。”
不是姬无夙啊,那会是谁?
季眠书示意温听继续说下去。
“这人便是空无大师一生以来唯一的败笔吧。他死后空无大师闭关三年,三年之内无论谁上门求他,他都再为露过面,但后来不知发生了什么,他突然就出关了,并且像是预料到有人会来拜访他似的,早早就坐在院子里等那人的到来。”
“是谁?”
“我不知道……”
“……”
“所以你还知道啥?”
温听愁眉苦脸道:“我知道的都已经告诉你了,你不是打听空无大师的吗,怎么又打听起其他人来了。”
“就好奇问问而已。”
既然他都说了不知道,那季眠书也不便多问,今日目的已经达到,她刚想起身告辞,温听却突然重重的的在桌子上拍了一下,然后激动的站了起来。
“哦,对了!”
“怎么了?”季眠书都被他这猛然的动作给吓了一跳。
“我师傅还给摄政王算过!只是我不知道摄政王是什么时候去找的他”
“所以呢?”
“所以不排除摄政王会是我师傅闭关三年特地出关接待的那个人!毕竟能让我师傅开金口的人可不多,而且我师傅一反常态主动让我来找摄政王。”
“所以这些人里总有一个人会是那个人!”温听总结道。
“听起来很有道理的样子。”
但季眠书脑子里还是一团浆糊,就算姬无夙真是那个特地被空无大师接待的人又如何,能说明什么?
可能空无大师只是对这赫赫有名的疯批比较感兴趣,就想算算他有什么不同呢。
比起这个,她更想知道的是那个拒绝了空无大师破解命运的人是谁。
“行了,我先走了,咱们回头再联系。”
季眠书留下这句话匆匆告辞。
她觉得现在的她混乱又清晰,好像一不小心知道了什么很了不起的事儿,但这件事又像是没有支点支撑的烂泥,联系不起来。
“你说空无大师给姬无夙算的命会不会就是克妻这一条啊?”
季眠书突然想到什么,联系八八道。
回应她的是一片寂静。
似乎每次提到空无大师,八八都有意隐瞒或是回避。
是她的错觉,还是事实如此?
“哎算了不想了不想了!”
想得她脑袋都疼了也没想出个所以然来,季眠书摇了摇脑袋想要摇走这些烦人的东西。
“我只是条想要躺平平混吃等死的咸鱼,知道太多对我没什么好处,这些高难度又私密的东西也不符合我这小可爱鬼,谁爱研究谁研究去吧,别牵扯到我就行!”
季眠书一边走,一遍自我催眠,压根没发现远处那从她进温听院子到魂不守舍的出温听院子就一直盯着她看的姬无夙。
尽管知道她和温听不可能有什么,但姬无夙心理还是控制不住的发怒。
控制不住想要将她私有,又必须克制着不去靠近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