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婧瑜回到房中,“诶…最近事情怎么那么多啊…”手扶着额头,她无奈的说道。
“对了,”苏婧瑜突然起身,“如樱,明天开始,你就对外称我病了就好……”“可是,”如樱有些不赞同,“……”“没什么可是的……”苏婧瑜转头看着如樱,“这府里的奴仆,也不一定都是自己人啊。所以,既然要装,就要装的彻底一点……”“是。”如樱也想明白了,她点了点头。
第二日一大早,苏婧瑜生病的消息就传出去了。也不知道怎么的,消息越传越恐怖,都有人说苏婧瑜病入膏肓了。
然而事主苏婧瑜正在房间里躺着,“如樱,怎么样了?”“嗯,”如樱点头,“已经说出去了。而且我还分别去了夫人、大少爷那里,传达了小姐您的意思。”“好,”苏婧瑜满意地点头,“下一个月多领一个月的月钱。”“谢小姐。”如樱有些激动。
“诶呀,”苏婧瑜无奈,“别这样啊。你去帮我拿本书来,躺在床上着实无聊。”“是。”如樱去找了本书给苏婧瑜,“小姐,您这几天也就只能这样躺在床上了。”“嗯,”苏婧瑜看着书,“你们先出去吧,我一个人呆一会儿。”“是。”
房间里只能听见苏婧瑜翻书的声音。“吱嘎......”门被打开了。聂菡伸头进来,“阿瑜,我能进来吧?”“可以。”苏婧瑜噗嗤一笑,她感觉聂菡的样子着实可爱。
“阿瑜,”聂菡轻手轻脚地进来,又轻手轻脚地走到苏婧瑜身边,“原本母亲和我打算过几日来的,可是我突然改了主意,打算今天先来看看你。这才到你府上,就听见你生病的消息了。”她上下打量着苏婧瑜,“可我看你也不像生病的模样啊!”
“你知道还这样说,”苏婧瑜伸手将聂菡拉到身边坐下,“只是称病而已,也没有生病。只是一个借口罢了。”“诶,”聂菡羡慕地看着她,“我要是也能‘生病’就好了。”
“别这么想啊,”苏婧瑜不赞同地摇了摇头,“有的时候也是没办法的。”“是啊,”聂菡苦笑,“我知道的。我知道我作为聂家女有着自己的责任的。而且这一次的赏花宴,对于我来说极其重要,不,对整个聂家都极其重要。”
“诶,”叹气,苏婧瑜也十分无奈,但她也没有办法,“心里总是不安,感觉会出什么事,可我对此又没有头绪......”“别想了吧,”聂菡咧嘴一笑,“我就来看看你,我要走了。估摸着得过了赏花宴,我们才有空见面了。”“嗯,”苏婧瑜想想也是这样,“那你就先回去吧。万事都要防备着。若有什么事,你一定要告诉我。”“好。”
苏婧瑜就这样倚着床看书,看了一天。这一天她都没离开过她的房间。她知道,她要“生病”,是那种短时间好不了的那种,这样有的人才能放心大胆地做他们想做的事。
翌日,苏婧瑜一大早醒来,就看见如杏在房间里踱步,“怎么了?”“小姐,”如杏见苏婧瑜醒了,便赶忙走到她身边,“二少爷回来了,正在找您呢!”“嗯,”苏婧瑜有些惊讶,二哥终于回来了,可这一大早的找她做什么,“等我梳洗一番,你再领二哥哥进来。”“是。”
梳洗一番过后,苏婧瑜看着坐在对面的苏至庭,“二哥哥,这些日子你去哪里了?”“有些事情,不太方便说,”苏至庭抿嘴,“有些事情我得去处理。对了,听说你病重,这是怎么回事?”
“二哥哥,”苏婧瑜掩嘴偷笑,“这是编的呀。二哥哥没回院子就直接过来了?”苏至庭点头,“听见下人在说,我就急忙赶回来了。没事就好,没事就好。”
“自然是没事的,”苏婧瑜小啜一口茶,“哥哥也是,平安回来就好。”
“我感觉啊,”苏至庭用手揉了揉苏婧瑜的头发,“小瑜儿长大了呀!”“呀,”苏婧瑜拿开了苏至庭的手,“头发都乱了……”
“小姐,”如杏在门外敲门道,“老爷唤人来寻二少爷。”“我这就来,”苏至庭对着门口的方向喊道,又转头看着苏婧瑜,“这几天我还抽空给你买了些小玩意儿,晚些叫人送过来。”“好。”
苏至庭走后,苏婧瑜又回到了床上,继续她的装病的日子……
“娘,”聂府内,聂菡正拉着聂夫人何氏的袖子,“我想出去嘛……”“别了。”何氏从聂菡手中抽出她的袖子,“这几日,你就老老实实待在家里吧。过些日子就到赏花宴了,可不能出什么差错。”“诶,”聂菡叹气,“娘,我想哥哥了,我们什么时候能见到哥哥啊?”
“还要不知道要等多久呢,”想到自家夫君和儿子,何氏也开始叹气,“你爹爹和你哥哥去戍守边疆了,哪有那么快回来?我们也不能随意地离开……”“可是……”聂菡是真的想聂子珩与聂有振了。“那这样吧,”何氏叹气,“我去求一求,也许我们还能过去一趟。”聂菡听到这个消息,兴奋的不行。
然而在边关的聂有振父子并不知道这娘俩的心思,只是一门心思的训练着。尤其是聂子珩,训练了几天下来,整个人都变得更加凌厉了。他心中只有一个念头,要变得更强大。虽然这听上去是废话,但这却也是他现在非常需要的。
“阿珩,”休息期间,安启玉坐到聂子珩身边,“你说,若是我们当初都没醒来会,发生什么?”“我……”聂子珩有些心虚,其实“他”本不该醒来吧,“我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