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秦渊带着已经完全昏厥过去的小福子来到苏锦棠的栖鸾宫时,苏锦棠无疑是十分惊讶的,但是看到常青手中拿的那封信件的时候,便知道他定是一切都知道了。
秦渊来到正厅中央,苏锦棠便起身行礼道:“臣妾给陛下请安。”
猝不及防的,秦渊直接坐到一边的座位上,道:“容妃可要解释一下那封信件是什么情况?”
苏锦棠知道,秦渊一定是看过那信上写的是什么了,但她并不算太慌张,因为颜卿尘给她的信上通常也就是说些新的发现。
她愣了愣神,从容地答道:“臣妾只是拜托在宫外的家人帮臣妾查探有关桂嬷嬷的下落,这个陛下是知道的。”
秦渊冷笑了一声,眼里的冷意让苏锦棠都害怕无无,他缓缓道:“容妃这次又想编出什么理由来让朕相信呢?”
苏锦棠怔在那里,一时间竟不知道该说什么。
“是叫颜卿尘吧?”
他这忽然地一问,倒让苏锦棠彻底慌了神,不为别的,只因为颜卿尘是爱慕她的,又帮助她不少忙,他们二人的关系便是十分微妙的,所以,自然是怕秦渊发现的。
秦渊看着她眼中的畏惧,便继续道:“颜卿尘与容妃是旧相识的,容妃与他还真是情深义重,泱国例法后妃严禁与外界男子接触,如今恐是要因为容妃改改了。”
这话里的讽刺之意苏锦棠是明白的,她强行让自己冷静下来,从容道:“臣妾只是想借由颜卿尘帮助臣妾调查桂嬷嬷的下落,奕承走后,臣妾心如刀绞,但臣妾始终相信这背后一定有诸多不为人知的事情,臣妾与颜卿尘绝对没有别的关系。”
这话秦渊很明显是不会相信的,他紧紧盯着她,眸中一片不容置疑的冷戾,他道:“容妃心中究竟想的是什么,连朕都不肯说是吗?容妃对朕还有几分真心在?”
苏锦棠不知道,为什么明明是小福子的事情,但是到了秦渊这里,便变成她对他不忠的事实了,归根究底他是帝王,最不能忍受别人的背叛,尤其是自己曾经深爱的女人。
她明白,这是她与秦渊的私事,并不是关于小福子偷寄信件的事情,所以便干脆对着那些奴才们道:“你们出去。”
鸢儿担忧地看了自家主子一眼,便也只得跟着常青公公出去了,小福子也乖乖地出了门。
屋里便只剩下秦渊和苏锦棠,苏锦棠回头看着那个她爱到骨子里的男子,心中想起他所做的那些让她难过的事情,便觉得十分委屈,憋了许久的话也终于说了出来:“陛下提起这‘真心’二字,何不试问一下自己,对臣妾的真心都去了何处呢?”
秦渊听到这话,哪里还能平静得下来,他是帝王,难免要宠幸别的嫔妃,便道:“所以你便要这样来气朕,朕与你到底是夫妻一场,你便做出这等事情。”
“臣妾做什么了?臣妾与颜卿尘从来没有任何关系,为何陛下就是不相信臣妾呢?”苏锦棠质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