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贵妃,这玫瑰花酒是陛下命你酿制的,从开始酿制到拿出来宴请宾客都是由你亲自经手的,里面的工序你应该比任何人都要熟悉才是,这宫中禁卫森严,若是有什么问题,也该是你第一个发现才是。”立在秦渊身后的沈絮烟忽然道。
秦渊听着他们的对弈只觉得脑仁生疼,他的宠妃在他的女儿出嫁的日子被另一个国家的国君轻薄了,这事情若是传出去,叫他这个圣上的脸面何存?
“罢了,请太医来。”
秦渊一声令下,身边的太监常青便赶忙去请了太医。
屋里的人无不屏气凝神,他们生怕若是查到了什么不得了的东西,那位九五之尊会龙颜大怒,毕竟是公主大喜的日子,若是有人刻意搅局,必然会落得一个惨死的下场。
张太医来了,前前后后查验了梵国国君所用的饮食和那盏玫瑰花酒,均是说:“这饮食和酒当中都没有什么异常。”
“不可能,陛下,臣妾方才明明闻到梵国国君的身上有一股很奇怪的香料气味。”苏锦棠再次强调道。
秦渊坐在那处,他眼下不敢轻易下定论来说什么,毕竟苏锦棠也是高高在上的皇贵妃,若是让苏锦棠没了面子,那便是让他自己没了面子。
“张太医,你去查验一下梵国国君的身体可有什么异常。”秦渊命令道。
此刻梵国的国君已经被扶到榻上休息,皇后陪侍在身边。
张太医仔仔细细地为梵国国君把了脉,又瞧了瞧他的舌苔,没有任何异常,只是一靠近他的时候,确实闻到他的身上有一股异香。
张太医人忍不住瞪大了双眼,他不敢轻易下定论,又仔细闻了闻,这才急匆匆地跪到秦渊面前道:“陛下,老臣不敢乱下结论,可是这梵国国君身上的气味明显是一种宫闱禁药啊!”
此话一出,在场所有人都惊了,宫闱禁药从前是一部分妃嫔为了争宠用在圣上身上的,只是不知道从哪朝哪代开始那些药物便都被销毁了,如今不知怎么又出现在梵国国君的身上,真是叫人咋舌。
“陛下,老臣实在是不敢欺瞒陛下,老臣早些年还未进宫时,只是一次外出远游时才遇到过一户富贵人家家里有这种药物,只是这等淫乱低贱之物,怎么会进了宫中,老臣便不得而知了。”张太医继续补充道。
“岂有此理!”秦渊愤怒地将拳头敲在桌子上,“这宫中竟有这等污秽之物。”
那坐在榻前的梵国皇后一听,便急急忙忙地跑来跪在秦渊面前道:“泱国圣上,妾有话便直说了,我们梵国的宫中也是禁止这些污秽之物的,我们的宫中从未发现过有这些东西,所以,想来我家国君也是前来赴宴这才沾上的。”
苏锦棠跪在地上,道:“方才张太医也说,玫瑰花酒和梵国国君的饮食中没有任何异常,所以,那定是有人要害臣妾和国君的清誉,在旁的地方对国君下了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