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卿言自知演技拙劣,“若是皇上当真信了……那他就是大蠢蛋!”
“皇上驾到!”
长临一声高呼通传。
白芷瞬间喜笑颜开的抬眉,低声凑在姜卿言的耳畔,轻道:“那蠢蛋来了!”
“你——”
真的是不怕掉脑袋啊!
白芷前去相迎,回眸看向姜卿言时,笑着捧了捧肚子,“主子,你可要努力啊!”
姜卿言恨不得脱了鞋拍在白芷身上,但是举止太过于粗俗,她只能悻悻然作罢,同时端庄的理了理裙摆,也跟着前去相迎。
“皇后——”
谢珩的目光落在姜卿言的脸庞,匆匆疾走上前,伸手扶住姜卿言意欲行礼的动作。
“你身上有伤,可别做这无用的规矩了!”
姜卿言的鼻前嗅到一股浓郁的酒气,眉头微蹙,谢珩是脑子给撞到了?
他居然喝酒前来,不知晓酒量这么差,会误事的吗?难道也是被姜盈袖拉去开解了一顿,这是让他来生崽崽?
可是喝酒可不能行房。
姜卿言的浑身战栗,不敢深入做想。
脑海竟浮现出谢珩那日醉酒的画面,他的手指拨开本就敞着的长衫,露出大片白皙的薄肌,同时媚眼如丝,眸光忽闪而动的旖旎,手指藏入唇角。
“皇上,臣妾无事!”
谢珩的眸光冷凝,忽而一脸严肃的蹲下身体,准备查看姜卿言的伤势。
姜卿言见状急忙用手捏住谢珩的肩膀,往上轻轻提拉,不让谢珩往下掀开裙摆,又生怕谢珩对她举动存疑,甚是尴尬的用余光瞥向身旁的宫人们,声音略显娇嗔:“有人在呢!”
谢珩本来茫然住的面色,听见姜卿言的话后,抬起脸庞对上视线时,眸光里泛着温暖的涟漪,笑道:“也是。”
姜卿言点点头,以为谢珩会就势规矩,没想到谢珩端庄的起身后,竟将目光冷冷的瞪向在旁看戏的宫人们,斥道:“还不快给朕滚出去!”
真的是没有眼力劲。
姜卿言暗自腹诽的感慨,‘当真是个温润如玉的男子!’
宫里的传言,看来有太多的虚传。
白芷收起惊讶的下巴,对谢珩反常的举动甚感意外,回神后转身便驱赶在场看戏的宫人们,叉腰指挥道:“一个个的都闲着没事做啊!”
谢珩见堂里再没有旁人,不等姜卿言反应,直接将姜卿言打横抱起,姜卿言征得花容失色,心有发毛的颤声呢喃:“这是什么情况?”
谢珩的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
绝对是有大问题啊!
谢珩将姜卿言抱到床边,脸色端正的看向姜卿言,眸光里宛如盛满星子,姜卿言的身体绷得紧,完全是一头雾水。
‘这进展太快了啊!果然是男人……’
不过他喜欢我什么啊?
难道是喜欢我心机深沉,颇有手段?
或者他觉得我白日里并不是佯装,骨子里生着一朵容易摧残的小白花……
姜卿言的思绪在脑海里“哐哐哐”的撞,实在是不可思议,可是谢珩的笑容又美好的那么皎洁,让人如面清风朗月。
他温润的目光正似水波婉转,细细静看着面前拘束无措的姜卿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