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不同意,我可没有答应你哈!
姜卿言掀开幔帐,独自一人的走进营寨,落眼在满墙挂着的笔墨字画,唇角勾起一抹饶有意思的笑容。
这“山匪头子”的房间,当真是让人大开眼界!
居然学着文人做派……
姜卿言的目光忽而落在墙上一副墨梅画上,视线凝出莫名的诧异,迟迟看着上头的落款名字,眸色愈加困惑。
“你是何人?”
堂中央的卧榻上,男人本单手支着脑袋懒懒的睡着,身姿横着时恣意洒脱,此时那细眼长眉忽而吊高,向堂下落来深邃且具备坚毅的冷静眸光。
满是不好招惹的状态。
男子面色黢黑,低沉嗓音里自带几分倨傲的凛然,他给人一种莫名的张狂,让姜卿言都不知觉的愣怔住。
现在“山匪头子”的长相都这么卷的吗?
这模样居然还要下山抢老婆?
姜卿言端高脸庞,唇角勾着抹不示弱的笑,声色不见波澜的道:“我便是你绑来的压寨夫人!”
“明日才举行大婚……”
男子懒洋洋的道,全然是用他的余光看人,又垂着眼色准备继续睡,对姜卿言全然没有生出半分兴趣。
“你就不问我来这里的目的?”
“明日自会去迎你……你无需这般的着急!”可以退下了。
男人不耐烦的言语,并自顾自的打了个哈气,那手继续支着脑袋,再次闭合上了眼睛,简直是在羞辱她。
姜卿言直接步前,男人的大腿翕然抬高,阻止她的靠近。
“我劝你识相的!且先离开……妨碍我睡觉的下场,你可惹不起!”
男人显然是对成亲没有兴趣!
姜卿言倒是被弄得生笑,淡淡的道:“我想和你谈桩买卖!”
“不想谈!”
男人浑圆的声线,分明语态很是慵懒,但每一个字吐出来,都给人一种他想快速解决的烦躁,压制的很。
姜卿言坦然的站在他身边,目光落在案上那墨迹还未干的画上,轻笑一声:“没有想到……你这山匪头子,居然还有这雅兴?喜欢临摹吴大千先生的画?”
男人听着姜卿言的话,淡淡的转正身子,两腿直接搭在桌上,压在姜卿言的视线,目光微微翕然,用那缝隙淡淡的看了眼姜卿言,“你怎么还不走?”
“我说了要和你谈桩买卖。”
男人唇角冷冷的勾扯笑,但是面色全然无波澜,觉得面前的女人有些不知死活,冷哼出声,伸手掏了掏耳朵,不屑的道:“什么买卖?”
“你绑我——”
“不为色,不为财,是图权?”
男人看着姜卿言一脸笃定的面色,忍不住笑出了声响,“我做山匪,图权何用?姜姑娘许是小觑了自己……或者是有意勾起本爷的兴趣?”
话音刚落,男人的手直接伸向姜卿言,目光略带轻浮的恣意嚣张,将姜卿言直接翻身而下,手指蛮横的摁住姜卿言的脖子。
姜卿言忙乱之际,跌在床榻,但是手腕顺着男人结实的胳膊,生生用力道将男人的两臂撑开,抬腿之时踩在了男人的下巴,眉梢吊足了狠劲。
两人的视线控制在缠绵的距离,却彼此都不能再得手半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