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苦难言?真是滑天下之大稽,有苦难言你还将人毒死?”褚建国语出惊人,丝毫不顾及皇上越来越难看的脸色。
皇上今天接曾楷之的御状,就是想自己做个中间人,将他们之间的矛盾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没想到一波未平一波又起。这个褚建国,一步步得寸进尺。
自己极力在保他,他却越来越作死。
“经商一事暂且不论,我们先说那个在皇城烤鸭店里发病的男子。没错,就是发病。他先天带有癫痫病,无法治愈,发病时间也不固定,恰巧在我店里发病。而你却倒打一耙,趁机让你的下属将我抓进大牢,给我下药,试图将我毒死。”曾小小一顿炮轰,信息量太大,惊得皇上说不出话来。
好半晌,皇上才反应过来。
“褚建国,你好大的胆子!阳朔公主是你说抓就抓的吗?”皇上当众踢了褚建国一脚,这个废物真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皇上,微臣只是秉公办事,见她犯了命案,才抓的。后来才知道她是阳朔公主。且不说官眷禁止经商,就凭她是皇亲国戚,也不能做这种有损皇家威严的事来。”曾楷之冠冕堂皇,一副忠心耿耿的模样。
“你以为你追杀有用?我已经将他保护起来了。早已送去皇城府衙,已为小小开罪。”慕楚谦冰冷的话语,打破了两人的争论。
曾小小感激地看了看慕楚谦,随后眼神愈发坚定。
“看来自己这个合作伙伴真的给力,愈发有勇有谋了。”曾小小心里暗暗想着,打算以后在分红上多照顾他一点。
而慕楚谦,如果知道曾小小心中所想,他可能会气得吐血。
褚建国看着两人向自己发难,而另一边的慕楚琮非但没有帮助自己,还为曾小小做事,心中愈加气愤。
褚建国没办法,见曾小小一行步步言之凿凿,只能避重就轻地为自己开脱,“微臣秉公办事,何罪之有?”
“朕相信你不是故意的,我看这件事两家都有误会。”皇上看差不多了,试图停止这个话题。
“误会是真的!但是曾楷之纵容女儿经商,这事已经触犯到国法了!不能善罢甘休。以后若是人人效仿,岂不田地无人播种?”褚建国看着皇上,眼含希望,他真想皇上能为他做主,最好能表扬一下他守卫国法。
皇上转过身,强行隐忍。
他双手紧握,恨得牙痒痒。
他知道褚建国和曾楷之存在利益对立,是天生的死对头。所以他利用了这种关系,制衡了两个人的势力,但是褚建国根本看不透这层关系。这让他十分恼火。
褚建国这不是在逼迫曾楷之,而是在逼迫皇上,逼迫他做出决断。
可是聪明如皇上,他怎么可能会做选择呢?就算是做选择,也不应该自己出面。
“皇后娘娘驾到!”正在这个纠结万分的时刻,门外太监通传的声音响起。
“传!”皇上起身相迎,他不禁在内心喊到:“朕的皇后来得太是时候了!”
“谁在欺负我的阳朔郡主!”皇后人未到声先到,虽然是责怪的话,但是听起来却像是在嬉笑打闹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