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立刻现在马上!”上次受伤的时候还想让他三倍的,可是在这种状况下提出来,不太好吧,是不是有点厚颜无耻啊?虽然她本来脸皮就不薄,但是,但是也不能厚的太明显了吧。
“好,等会儿你把事项写给我,我会吩咐下面的人照做。”他嘴角勾笑,好像刚才的事不曾发生过一样。
一一看着那抹渐渐消失的身影失神,早知他那么好说话,刚才就不应该有所顾虑了,三倍啊,她的三倍!
燕无痕穿好衣服出来的时候,一一转身,正好和他撞了个满怀。女子揉了揉鼻子,皱眉说道:“你这人怎么跟鬼似的,站在人身后不声不响的。”
男人一身清爽,手不自然地捂着脸,冷哼一声,不屑地说:“我看你是做贼心虚吧。”
“我问你的脸怎么了,你怎么不回答我。”一一拔开他的大手,看了一眼,随后淡淡笑道:“该不是昨天惹美人生气,被打的吧。”
这美人,自然指的是李燃。燕无痕挑眉,“不管你的事。”
“是是是,当然不管我的事。”一一皮笑肉不笑,“我没那么大魅力。可是我就纳闷了,北彊之战我朝取胜,你们三个人的功劳最大,按理来说应该要赏啊,可是我非但没看到什么赏赐,你反而还被罚面壁思过?真是奇了怪了。”
燕无痕刚想反驳,就见女子突然一脸严肃地说:“你说刚才他来干吗?我看不像是为了看你才来的,是不是发生了什么大事?”
男子摇摇头,他今天没上早朝。
而这个问题,很快就得到了答案。
北彊之战,以潥朝取胜,阿洛特行宫暂时迁到了尼西雅部族,当然,这也许只是一时之计,至于最终定在哪里,还是个未知数。据边关来的消息,北彊王似乎并不打算在尼西雅久住,因为行宫并未让人大肆修葺,探子回报,北彊王就好像带着全家老小出游一样,没有一点愁云惨淡之感。
真正的仇恨,是从不写在脸上的,他们要的,是刻骨铭心。
一一淡淡一笑,他们无非是想声东击西,稳住百姓的同时,面子上也挂的住,否则丧家之犬,除了遭受到口水和鄙视,不会换来别人的一点点同情。而他们现在能做到这般淡定自若,想来,这北彊王还是有点脑子的。
一一收起最后一笔,落笔如云烟,她小心翼翼地端起那页宣纸,只见白纸黑字,字体苍劲有力,行云流水。她拿起宣纸,吹了下上面还未干的墨迹,头也不抬地问道:“你说什么?”
小丫头头压的低低的,毕恭毕敬地小声答道:“回小姐的话,奴婢听外面的人说,过几天是皇后娘娘的寿辰,北彊国的太子会来我朝朝贺,并且会选一名我朝的女子为太子妃,说是为了增进两国之间的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