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穆戎早早的就定下了叶家旁的院子落脚,只为远远的见一面叶云水,自知叶云水是个倔强不堪受辱的,当日那般救他已是不易,如若贸然上前恐会引起反感,坏了规矩,可不料他在旁院与主持大师的弟子谈禅,就听见这院子里鸡飞狗跳的,使人一听却知是那张宏要见自己未来的侧妻未果,在这里叫嚣怒骂,便过来瞧瞧,而此时,张宏更是把脏水往他的身上泼了过来,秦穆戎怎可忍他?
“放肆!此乃当今庄亲王世子、镇远大将军秦大人在此,你个奴才却敢如此出言不逊!”秦穆戎的随身侍卫首领秦忠怒斥一声,张宏吓了一个激灵,眼神中带着几许不信的探寻。
“来人,先重打五十板子,再交还吏部上卿张大人好生管教!”秦穆戎那冷漠的声音响起,冷漠的看了张宏一眼,他身后几名侍卫立即上前,抓着满眼仓皇失措的张宏就地扒了裤子,一板子接一板子的落下!
张宏对这突然袭击还未缓过神来,待那板子落下疼痛难忍之时,他哀号出声之时,才得知他惹了麻烦,而此时却为时已晚!那一板子接一板子的落下,他的屁股早已经血淋淋的皮开肉绽了!
五十板子,还是由秦穆戎贴身侍卫执板,都是行伍出身,这板子落下自是比旁人要疼上万分,饶是个寻常兵士都受之不得,起码要躺上半个月才得起身,而张宏这旁日里女色缠绵,早被掏空了身子的主,挨上这五十大板,不死也是个残废了!
叶云水没想到会忽然发生这样的事,自是在屋子里没有出来,巴巴的到窗口看去,这一看,她的心咯噔一声……
而此时,叶张氏自是知道了这院子里出了事,连忙跑了过来却见张宏被按住挨打,眼前一花差点儿昏了过去,连忙跪下求情道:“吾乃太医院叶医正夫人,张宏吾侄不知世子爷在此多有冒犯,还请贵人高抬贵手,饶了他这次!”
秦穆戎自知这便是那叶云水的嫡母,这张宏的姑母,纵容自家子侄污秽嫡女名声,这种后母让他心中自生厌恶,“本世子一言既出怎可轻易收回。”
叶张氏眼见那张宏哀号不已,而却仍是不甘心,“吾侄乃吏部上卿张苍德大人的嫡孙,还请世子爷看在张大人的份上……”
秦穆戎冷哼一声,吓的叶张氏闭了嘴,那凌厉的目光就像是一把刀子,“张大人的嫡孙就可往本世子身上泼污水?就可硬往女眷院子里闯?就可任由他欺凌其他女子?好一个张大人的嫡孙,他张苍德不会教育孙子,本世子就替他教育好了再送回去!”
“来人,拿本世子的帖子去涅梁府,把事情原原本本的告诉府尹,冲撞世子应判个什么罪过让他按律处置,不得徇私!”秦穆戎说罢,带着秦忠先行离去,叶张氏瘫在地上哭的是昏天黑地,最后“嗷”的一声昏了过去!
秦穆戎交代五十大板自是五十大板,侍卫一下都不会少打,也不会多打一下!五十大板挨完,那张宏早已经只剩下半口气,这还是秦忠私下嘱咐侍卫的结果,如果真的要打死张宏,恐怕不用五十大板,五板子下去他就可以直接在庙里做法事超度亡魂了。
此时除了叶张氏之外,还有一个人被吓的坐在屋里说不出话!此人便是叶云水,她刚刚透过窗子远远瞧见那世子爷的模样,可不就是当日自己救的那锦衣华服的青年?怎么会是他?我滴天啊,我居然救了这样一个大人物!叶云水自知自己绝不会看错,那一双幽深的黑眸她是一辈子都不会忘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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