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云水笑着叹了口气,“孝义侯夫人这话却是不妥当了,药膳阁的两成干股我可没卖,小公爷送我的两成干股可不是为那一百张方子,而是世子爷写那‘民以食为天’的匾额而送的,既是为此,那我将自个儿的方子孝敬给太后有何不对?”
孝义侯夫人脸色一僵,意欲出口训斥,四夫人连忙中间插话道:“叶主子莫急,今儿前来可没有寻您要银子的意思,是想请您再给我们拿个主意,如今一百张药膳方子,您孝敬给太后六十四张,可剩下的三十六张方子不足以支撑药膳阁开张的啊?说句不怕您笑话的话,这真的与候府没什么瓜葛,都是侯爷夫人和我凑的银子,赚做体己钱的,当初动这心思的时候,就被家里的爷们儿们笑话挤兑,如今若是真开不成了,还不得被笑话排揎死?”
四夫人说着还捂着脸,“这话自个儿说的都臊得慌,叶主子可别笑话我,再者说了,那药膳阁还有您两成干股呢?您不能就这么弃之不顾啊!”
这四夫人虽是比叶云水长一辈,可瞧着年纪并不比叶云水大上多少,倒是那孝义侯夫人架子拿得甚是大,叶云水听了二人这般说,才是言道:“我一个妇道人家,除了会写些方子,也没什么旁的本事了……献给太后的方子是不能用的,只能想旁的法子……”
叶云水这话音一落,就见那孝义侯夫人急了,“别当只有自个儿是个聪明的,旁人都是傻子,你这若是不再那出点儿方子来补上那缺空,那我们就只能去寻小公爷退银子了……”
“我却是没有办法的,那你们就去寻小公爷退了银子吧,想必小公爷也不差那几个银子!”叶云水对这侯爷夫人没有半点儿好感,居然拿祁善来压她?那不是天大的玩笑,她如若敢去找祁善退银子,也就不至于上她这儿来闹腾了!
祁善她们惹不起,难不成她就可以随便拿捏?瞧着侯爷夫人和四夫人的模样,叶云水对孝义侯这一家子都厌恶的很,那四夫人口口声声说是她们娘几个的体己银子,打死她都不信,叶云水当初一百二十八抬的嫁妆在涅梁城里算得上是十里红妆的出嫁了,那也没说超过十万两银子,孝义侯府占了三成药膳阁的干股,那就是三十万两银子,凭借他们三个女人有这么大的手笔?叶云水可不信她们有这么大的魄力!
“你……”孝义侯夫人捂着胸口,“你这是强词夺理!”
“尊您是长辈,我称您一声侯爷夫人,是您到我这儿来寻方子,那我就给您解释一番,您又说去寻小公爷退银子,那我有什么办法?那干股又不是我卖给你们的,难不成还要寻我陪银子不成?只得应了您的话往下说,何来的强词夺理一说?”叶云水也甚是硬气,没有半点儿软的意思,这个功夫她是半点儿也不能软,这会儿来了孝义侯府的,往后还有忠勇伯府、陆郡王府、奉国公府的,都是皇亲国戚的,来一个她让一步?那还有她的活路?
再者说了,用心思硬要买人家药膳阁股份的是他们,谁有理谁没理一清二楚……虽说她是个世子侧妃,位分上不比这些侯爷夫人、公爷夫人的,可不代表她就要双手奉上银子!
听了叶云水的话,那孝义侯夫人险些气了个倒仰,那四夫人连忙上前圆场,“叶主子您别急,我们侯爷夫人就是这直爽的脾气,旁日里在府中都是说一不二的,可人却是个良善的,如今可半点儿旁的意思都没有,只想请您给出几个方子?能撑着药膳阁开了张,圆了我们娘几个儿的面子就成!”
叶云水的目光挂着笑的在她二人之间徘徊,“有句话不知我当问不当问?”
“你有话尽管说!”四夫人越过桌几挽着叶云水的胳膊,显得格外亲近。
叶云水不动声色的推开她的胳膊,“不知孝义侯夫人、四夫人和大少奶奶今儿到我这儿来寻方子,那忠勇伯府、陆郡王府和奉国公府的可都是知道的?”
四夫人脸色一怔,却是没想到叶云水提起另外三家,“我们只求我们的方子,与那几家不相干……”这话四夫人自个儿说的都没什么底气。
叶云水无奈的摇了摇头,“那恕我不能应您的请儿了,今儿给了您方子,明儿、后个另外三府再来人要方子,我却怎么说?知道的是孝义侯夫人和四夫人来求的,不知道的还以为咱们中间有什么猫腻儿呢,我可是个胆子小的……”
孝义侯夫人听了拍桌子就火,那茶杯在桌子上跳起落下,发出“铿铿”的脆声……可这个功夫,秦穆戎正巧进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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