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外包戏子、喝花酒、赌钱、嫖妓、收受贿赂、玩相公的事如洪水般铺天盖地的涌来,两个岸然君子一瞬间就成了无恶不作、十恶不赦的大奸大恶之人!
皇后和文贵妃追着明启帝下令重立世子,否则夜长梦多,越拖的时间长了,岂不是镇国公府的糗事越多?这宗室皇亲的体面都甭要了!
明启帝被逼得没辙,去请示太后的意见,好歹镇国公府是太后的外戚,明启帝于情于理都应请示太后之后再做定夺。
明启帝说了大半天,太后只扔出一句话就把他给打发了回去,“我那侄孙生死未卜,为何重立世子?哀家不信他死了,就算是死了也得给我搬个尸体回来!”
太后一句话把所有人的打算都给揭了,明启帝按照原话告诉了皇后和文贵妃,这二人自是鼓动娘家人开始寻找祁善的踪迹,生要见人、死要见尸,否则谁都甭想碰这块肥肉!
于是,众人的目光再次的集合到祁善失踪这件事上来。
有人说看到了庄亲王府的侍卫,还有人说看到了陆郡王的随从,还有说是镇国公府的两位爷做的,还有说看到了大内侍卫!各个都说的都是有鼻子有眼,基本上是一个时辰一个说法,整个涅梁城里几乎无人不论此事。
可秦穆戎这几日不在王府,有人怀疑他把祁善藏了起来,顿时涅梁城内风波暗涌,不过没人猜中秦穆戎会把祁善扔了内宅之中,而他抽身出府,造成的是假象!
于是各利益方开始纷纷打探秦穆戎的下落……于是,叶云水就成了最好的目标。
“水清苑”的主厅之内,叶云水挺着大肚子坐了主位上,六张椅子上都坐满了锦衣华服的贵妇,一屋子伺候的丫鬟婆子黑压压一片,那珠翠金簪、艳色粉黛,晃的叶云水眼睛直花,特别是这几人身上的香气,混着大热天的潮湿空气里甚是难闻。
叶云水自个儿不停的扇着蒲扇,把那些个香气都扇走,脸上更满是不耐,这群女人已经坐了这儿半晌了,东扯西扯的,家长里短的,却半点儿正题都不说,叶云水也懒得管她们那点儿小心思,瞧着这叽叽喳喳没完没了的,直接言道:“各位夫人先聊着,我这身子骨熬不住,我先歇歇……”
“哎……”镇国公府的二奶奶,也就是祁宏的夫人立即上前拦着,陪着笑脸的道:“我们是客,你是主,你走了岂不是把我们都晾这儿了?这哪能成呢!”
“就是,今儿是特意来瞧你的,你走了我们看谁去?”这说话的是文夫人的儿媳妇儿文陆氏,文贵妃的弟妹。
叶云水也没想真走,转身又坐了回来,“我这浑身臃肿的大肚婆子有什么好看的?”叶云水对这几人也不客气,她实在是坐的累了!
“看你,看你,我们都看着你还不成?”祁二奶奶笑着拉她坐下,“你这肚子可是不小了,还整日里忙乎着院子里的事,世子爷也舍得就这么把你扔院子里……”这话题终于转向正题了。
祁二奶奶这话问出口,这一屋子的人都看向叶云水,叶云水恹恹的道:“世子爷经常不在,也就是隔三岔五的回来呆上几日,旁日里都去军营练兵,朝廷的事都是大事,总不能因我个娘们儿拖累世子爷,再者说了,这一院子都是伺候的,还能亏了我自个儿不成!”
“没听说最近又练兵啊!”祁家大奶奶,也就是祁言的夫人半晌没吭声,这会儿却露了一句。
祁二奶奶脸上不好看,却也忍住没还嘴,只看着叶云水等她说话。
叶云水看着这一家人两阵营的,也不由得叹气,“世子爷的事我从不过问,也不敢问。”
这话算是堵了祁家两位奶奶的嘴,祁家大奶奶冷笑一丝,“不会是世子爷在外面养了人,你不好意思说吧?”
“祁大奶奶真是消息灵通,我这旁日里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还真不知道这回事?不如您给说个地儿?回头我给那好人接回了院子里来?别流落在外啊!”叶云水叹口气,“我又不是那善妒的,挡了人在门口不让进!说起来世子爷也真没什么特别的嗜好,就爱看个兵书什么的,也不像人家爱个戏子啦,听曲吃茶啦,赌个银子啦,这些都不爱,甚至都鲜少吃酒,我这想投其所好也是难呢!”
叶云水就差没说秦穆戎不好男风不爱相公了,否则那就是活脱的在骂祁言和祁宏二人,涅梁城如今都传遍了这俩人的风言风语,既便如此,那祁家两位奶奶的脸也都能刮下一层厚厚的霜了,冷的要命。
“说起来我还忘了,我那下落不明的小叔子可一直都夸赞叶主子您是个好女人呢!”祁家大奶奶虽不如二奶奶那般爱说,可嘴却是刁钻的,“以前你二人还合开了药膳阁,礼尚往来的也有过不少的交道,可惜了你嫁了王府,否则……唉,说这干嘛,说也不成了的!说起来,我那小叔子没来寻过您?”
一屋子的女人脸色都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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