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武也叹了口气说:“只好随缘了吧!我们现在先去牢子家里看看。”
消失的牢子姓陈,叫做陈二狗。原本是汇集镇里的一泼皮无赖,也是孑然一身,一人吃饱,全家不饿的主。
当朱武到了他家时,也是发现人去楼空,连被褥都没了。
“这背后是谁在捣鬼啊。”一衙役抱怨道,“这是要让这案子死无对证啊!”
朱武面对这样的情况也是眉头不展,现在两条线索好像都断了。
无奈之下,他只得带人先回县衙找朱英商量下一步该怎么办。
当他把情况告诉朱英的时候,这位八府巡按也是感觉异常棘手这件案子。
“武儿,这件事你有没怀疑的人?”朱英问道。
“有一个,叔叔。”朱武想了想道,“就是周文舒姑娘的堂姐周文桃。”
“哦?这周文桃是什么来历?你为什么会怀疑她?”朱英问他。
于是,朱武便把周文舒姐妹两的恩怨说了一遍。
朱英听了点头道:“嗯!目前看来的确是这周文桃嫌疑最大。”
“是的,叔叔。而且这件事明显何县令有插手,不然他不会那么着急结案。周文桃又是他的儿媳妇,他们狼狈为奸也不是不可能。”朱武分析道。
“武儿,你说的都有道理,可是证据呢?”朱英无奈地说,“没有证据,就算我是八府巡按,也不能定他们的罪。现在如果还没线索的话,夏侯英的嫌疑还是不能完全洗脱。”
朱武听了也是闷闷不乐,低头不语。
朱英看他这幅样子,笑着问他道:“武儿,你是不是对这位夏侯小姐有意思啊?我看你对她的事十分上心呢!”
“叔叔你说笑了,就是别人,我也不能看着好人被冤枉啊!”朱武有些害羞地说道,“可也不瞒叔叔说,我确实挺喜欢夏侯姑娘的,不过她还不知道。”
“哈哈!男大当婚,女大当嫁,这有什么好害羞的。”朱英笑道,“你放心,这件事叔叔一定尽力帮你办好,一是不让好人蒙冤;二来你也该成家了,解决完这件事后,你不好意思说,我来替你说。”
“不好啦,大人!有人在镇外的小河里发现了牢子的尸体!”两人正说话的时候,一个衙役跑进来禀告。
“什么?!”朱英两人都吃了一惊,“走,我们过去看看!”
等两人来到河边时,牢子的尸体已经被打捞了上来。浑身浮胀,看来已经死了几天了。
“有什么线索没有?”朱英问正在验尸的仵作。
“回禀大人,据验尸来看,死者是被人从背后勒死再抛尸河里的。”仵作回答,“除了这外没发现什么!死者身上也没有金银,只有一张奇怪的纸条,不排除是被人谋财害命。”
“什么纸条?”朱武心急得问。
仵作把纸条递给他,朱武接过,原来上画着的是一张床,上面画着一朵桃花,下面有个坛子之类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