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府,一直在查丞相夫人一案,查到玄夜。”顾家家主说道。
未无清又道:“我的身份你莫要泄露出去,把我当做康平便可。另,我希望审那黑衣人之事,我能参与。”
“是,公子。我定全力配合公子。”顾家家主点了点头
未无清又道:“恕我多嘴,顾家的家风有些不太行。”
未无清在顾州的回春堂就挨着顾府,自然好解决。未无清在回春堂与顾府之间挖了个地道,回春堂又接通了山泉水与运河水。
此时,顾州城外已经起了瘟疫,真正的瘟疫。
饥民围着城门在拍,有更甚者拿锤子砸城墙,饥民在喊叫。
“放我们进去吧!”
“放我进城。”
“我孩子病了,救救孩子吧。”
……
一见战止,又围着战止。战止叹了一口气,下马,又派粮食。这些粮,已经派得所剩无几了。反正他有囤粮,派了也无所谓。这些饥民许多都出现了一些类似风寒的症状。战止也没多想,派完粮食便也不继续围着他,却仍在拍城门、在城门前大喊大叫。
“‘守将何人?”战止在城下大喊问道。
守将乃顾州人氏,至于姓甚名谁,战止也不大清楚。
守将没有回答,反问道:“你是谁。”
战止板着脸,大声说道:“本王乃燕王战止!”
“呵,燕王怎会来此?冒充皇室贵胄乃死罪。”
战止当真是气急,若他手下带得足够多兵,他定然直接攻进去,让这守将知晓什么叫天高地厚。
战止直接拿出令牌,道:“你下来看看便知晓本王是不是燕王。”
那守将怕了,便赶紧下楼亲迎战止,一看令牌,点头哈腰的,哪有方才的放肆。笑话,战止的威名还真能大杀四方。
城门一开……
“王爷可以进城,饥民不可。”
战止也没走多远,便立马回头,问:“何故?”
那守将也是讲得有理,道:“这些饥民当中,大半人都病恹恹的,谁知是不是染上时疫?”
战止想了想,也是有理,便留下一半人在城外安营扎寨,严禁出入。他便带着另一半人进城。
进城第一件事便自然是要到刺史府中去。他倒是记着前世这顾州刺史是被无清一入城之时便拿下了,那必然不会是什么好人。
战止便令身边的白硕去敲刺史府衙鼓前的大鼓。战止不过是故技重施罢了。
无清已经到了顾州却没有顾州刺史,定然是还未显露身份,若她显露身份定然是有资格去罢免顾州刺史的。
许久,才有人不情不愿地出来驱赶白硕,劝他没事别瞎敲鼓。
白硕脸火气冲天的样子,却不能动手。白硕一脚将此人踢翻在地。战止带头进了府衙。
“二狗,我说你又不是第一次赶人了,至于如此磨磨蹭蹭?”顾州刺史也未抬头,只是如此问道。
战止觉得,前世,无清动此人是十分正确的。正常办案时间竟与人在此打叶子牌,战止最讨厌的就是这样的官儿,所以,前世他在位之时政治清明、政通人和。
这桌上还有些散落的花生壳和花生米,满地皆是花生壳,桌面上甚至有酒坛子同酒杯,看这些衙役竟有些醉醺醺的。
战止走过去,一脚直接踢在顾州刺史的椅子上,椅子腿断了,顾州刺史也被踢翻在地。
白硕将那个二狗扔在地上。
战止道:“我并非你口中的二狗子,本王乃燕王。”
战止自然是二话不说便把顾州刺史和今日这些人全都羁押到大牢里,听候发落。
这厢,未无清也知晓了战止入顾州城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