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曾料想,练功回来,洗了个澡后,居然就有传左相大人到了。
真是个不让人省心的家伙,想必也是为了之前的事情又找来了,既然他非要管这个闲事,她也是不避而不见的,毕竟,这家伙的确不是什么善类。
宫楚拨腿走了出来,一边走出来一边还刻意扬了声:“左相大人,这什么风又把你吹来了。”
左相白玄衣正站在她的殿内,神情道不明的凝重,乍见她忽然就这样走出来神情上微微一怔。
她刚刚沐浴过而已,外面的衣裳却是随性的敞开着,有几分的不羁,懒散,乌黑的秀头发虽然被风了个半干,但还没有梳妆,瀑布似的长发垂在身上,也遮了她巴掌大小的脸蛋,她脸上也没有擦胭脂水粉,却另有一番味道,分明就是那出水芙蓉,道不出的清纯脱俗,美丽清雅,恍若从画里走出来的美人,竟是美得不可思议。
第一次,左相白玄衣惊讶的发现,不施胭脂水粉的女皇陛下居然是个美人。
“女皇陛下,我一直在皇后那边。”白玄衣为自己的存在解释了一句。
宫楚转身坐了下来,姿态上依旧道不出的随性,她单掌撑了一下脑袋,问他:“左相大人,可否有宣太医为皇后看病?”
“女皇陛下,皇后没病。”
“没病?不可能的吧。”宫楚神情上染上几分的疑惑,似乎她真知道皇后确实是有病一般。
左相白玄衣慢声道:“女皇陛下,为了大西冥国,为了你的江山稳固,还是早日开枝散叶吧。”
宫楚当然听出这话里的味道了,他不就是在说,如果不跟他弟生小孩子,她的江山就不稳。
她忽然就冷笑一声,意味深长的道:“白玄衣,你是在诅咒我如果不能快点生下孩子江山就不保吗?”
左相白玄衣抬眸看她,道:“忠言逆耳。”
还忠言逆耳,你就是个奸臣!
宫楚冷冷的哼了一声,只道:“生孩子这种事情还是要靠皇后娘娘出力才行。”
左相白玄衣说:“皇后那里自当全力以赴。”
宫楚眯了一下眼,这是什么变态世道,她这是被左相光明正大的逼良为娼。
当然,和左相这里她不能多说什么,还是要想个长久之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