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启禀陛下,老臣有奏。”其中一位老臣上了前,那是属于左相派的。
“说吧。”宫楚瞥了一眼。
“陛下,皇后被关起来也有段日子了,就算是罚陛下也罚过了,那位南疆大皇子现在又安然无恙,现在放人外人也无话可说了,为了江山稳固,陛下还是早日请皇后回来吧!”
“陛下,请放皇后回来吧!”这老臣话一落,旁的老臣也立刻都一致上前了,那自然全都是属于左相派的人。
宫楚瞧了瞧这些人,昨天她没上朝,休息了一下,今个才一上朝,他们就又给她整这一出。
这左相白玄衣今天不开口说这事了,倒是让别的人代他开口了,大有依老卖老之架式。
本来,关押皇后一事并没有多少人知道的,也从来没有拿这事在朝中说过的,可今天这些老臣忽然就说了这事,这分明是左相白玄衣早就在下面煽动了这些人,令这些人一上朝就一起来让她释放皇后了。
真是岂有此理,这和她的想法完全是背道而驰的。
如果可以,她这辈子也没打算放了那个人。
从私心来说,为了东宫苍离这个人,她是打算把那个人永远安置在冷宫的了。
等待时机成熟之日,就把那个人的后位废掉。
瞧,她已经为了东宫苍离铺好了他日后为后的一切路了。
当然,他也必须是她的皇后了。
她的身子看都给他看过了,碰也都给碰过了,她费尽心机要给他解身上的情毒,都是为了什么?他想拍拍手走人那是不可能的了。
现在又忽然在朝中提到释放皇后一事,宫楚表情上就又几分的为难了,又似在沉思。
正在那时,新科状元姬无忧却是上前道:“启禀陛下,臣以为,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为了江山稳固,也为了显示陛下的公义之心,皇后一定不释放。”虽然人这段时间在宫外,但不代表他不知道宫中的消息,他当然那人在宫中失势了,随着他的失势,左相白玄衣,白家,也早晚会有那一天的。
女皇陛下瞧起来并非一个任由人拿捏的软柿子,她端坐在宝殿之上,那种不可逼视的气势不目一次令他仰视,甚至是爱慕。
如今,他忽然站出来说这样的一番话,自然也是摸着了陛下的心思。
入朝为官的目的,不就是为了和她能够并肩作战么。
朝中虽然也有维护她的人,可终究是一些上了岁数的老臣了,这些人上有老下有小,真要认真的斗起来,他们实际上是不敢和白玄衣斗的,也斗不过他。
但他姬无忧,两袖清风,他怕谁。
他只要选择站在陛下这一边,誓死维护她到底就足够了。
他忽然发话了,那些保皇派的老臣也立刻就站了出来,齐声道:“陛下,为了江山稳固,为了显明陛下的公义,皇后不能释放。”
“陛下,皇后不能放,陛下请三思。”三公主自然也就选择站在了保皇派这一对,她可并没有忘记左相白玄衣给她的耻辱,陛下把她赐婚于他,他居然不肯,驳了她的面子,这让外人是如何看她,笑话她。
此仇,她定然是要报的。
左相白玄衣一双杏眸幽幽的冷,冷冷的扫在了身为姬无忧的他身上。
这个人,他严重怀疑就是商妃,可由于没有证据,也只是怀疑。
不管他究竟是谁,他也都没有放在眼底。
不管,他现在这样的一番话,确实让他很不喜悦。
“姬状元,陛下自然是公义的,所以已经把皇后关押在了冷宫,为了公义,时间到了陛下也是要放人的,现在南疆大皇子也已安然无恙,皇后也被关了一段时间,已经起到惩罚的作用了,但陛下如果迟迟拖着不肯放人,这会让人以为陛下是因为另结了新欢,只闻新人笑,不听旧人哭,难免让人怀疑陛下是故意打压皇后,以至最后达成废后的目的,从而另立皇后,这样以来,陛下岂不成了薄情寡义之人了,若是这样子,才正是不利于陛下的江山稳固。”
左相大人白玄衣向来是个能说会道,牙尖嘴利的,这一点宫楚自然清楚,身为姬无忧的他当然也清楚。
宫楚那时就双臂环胸端坐在那里,又似状若思考,好似在考虑左相白玄衣的话。
“左相大人为免太过心急了,算一算皇后被关押的时间,应该也没有一个月,当初皇后是犯了杀人的罪,这是被救活了,如果人没有被救活的话,照律列皇后是要以命还命的,如今,照西冥律例来瞧,故意杀人,虽然没有至他人与死,但令人受到严重创作者,也至少要判半年至三年牢狱之刑,可据说,皇后并没有坐牢,因为左相大人特别的护短,皇后只是被关在了冷宫思过罢了,也并没有起到多少惩罚的作用,左相大人这是在公然挑衅大西冥的律法么。”
身为曾经的商妃,他向来也并非一个不能言的人。
相反,他从来都是一个能言善辩,又会观言察色之人。
如今,他一番针对左相白玄衣的言论,可谓一针见血了。
这样一个人,还真是让左相大人极为的不舒服,敢公然在朝中挑衅他的人,还没有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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