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是连这些个宫女也敢偷懒了?莫不是真以为他家主子出不去了?
几个宫女也立时惊慌的站了起来,赶紧拿着扫把就扫了起来,小贾子并不解气,站在那里叉起了腰指着这些宫女一顿大骂:“你们这些个小贱人,该不是以为皇后被关在这里出不去了,所以连侍候皇后都无力了?小爷我告诉你们,只要左相大人在的一天,咱皇后就有出去的时候,等咱皇后出去的时候,有你们这些小贱人受的。”
“你们这些小贱人,整天就知道拿狗眼看人低,这辈子也就是个宫女命了……”
小贾子正骂得起劲,忽然就听到一声轻咳,传来一声:“长本事了哦,一个大男人站在这里学人泼妇骂娘,你恶心不恶心。”
的确,小贾子是个男人,他是从相府就跟着白玄墨出来的,他并非太监。
忽然听到这么一句话,小贾子顿时怒了:“你才恶心……”猛然回身,不料,竟是瞧见宫楚来了,而说这话的却是宫楚,他顿时吓得扑通一声就给跪了。
“陛下饶命……”
宫楚已经上前一脚就踹了出去,骂他:“你这个死奴才,敢回嘴,来人啊,把他给我拉下去阉了。”
小贾子一下子被踹倒在地上,乍一听说要阉了他顿时又惊又吓的又爬了起来道:“女皇陛下万万使不得啊!”
“左相大人,救命啊……”他已看到左相白玄衣一块走了过来,立刻就爬着朝他去了。
求女皇陛下怕是没用,不如求左相大人来得可靠。
左相白玄衣也只是淡淡的扫了他一眼,就听宫楚说:“你这死奴才吓什么,让你当太监是为了成全你的心愿。”
他几时有当太监的心愿了?小贾子很冤枉,又无辜又惊吓的说:“陛下饶命,我没这心愿。”
“没这心愿你还能像个泼妇似的骂娘?你这样子把男人的脸全丢光了,左相大人,你说是不是?”宫楚转而就问向了一旁的白玄衣,这死奴才还跪在白玄衣的面前,指望他为自己说情来着。
白玄衣听言也就道:“陛下,他只是一个条狗,狗冲人汪汪叫两声,人还能上前咬他两口不成?”
言下之意,不就是在对她说,这只狗冲你汪叫了一声,你还要去咬他几口,难不成你也是狗。
宫楚听这话就冷哼,道:“左相大人,你又护短了,你什么都好,就是这护短的毛病不好,该改。”转而,就又说:“这死奴才死罪可免,活罪难逃,敢冲孤骂娘,你,给我上前掌他二十耳刮子。”
左相白玄衣面色不变的看着他,人家几时朝她骂娘了,人家当时不知道是她,本能的回她一句。
不过,这奴才确实了欠打,人在这里住了几天,警惕心就松了,胆敢看也不看就回骂过去。
既然她非要打一顿才罢休,左相大人也就说了:“就赏二十巴掌吧。”
之前被点名到的宫女闻言却是有点胆怯的,自己打了这位,他会不会改天报复过来?
她正犹豫着,忽然就有一位宫女上前一步道:“女皇陛下,她不敢来,让奴婢来吧。”
宫楚闻言就瞧了她一眼,眼神之中算是应许了。
那宫女立时就上前,扬手就啪啪的打了下去。
她自然是可着劲的,使出所有的力量来打他的。
既然女皇陛下发话了,那肯定是不能轻打的。
这个人是皇后身边的奴才,陛下不喜欢皇后大家心知肚明,那打这个奴才也是打皇后的脸了。
啪啪啪……
手都打得酸疼了,但二十个巴掌也是要打够的。
小贾子是敢怒不敢言,暗暗发誓改日一定要找个机会把这个贱女折磨得生不如死。
让她打二十个巴掌,意思一下就行了,她居然敢不要命的打得他脸都肿了。
好在牙并没有给打掉,可这脸疼成这样子,这几天怕是不能吃饭说话了。
宫楚微微敛下眉眸,直等到二十巴掌过去,那宫女也收回自己打红了的巴掌,之后来到她面前跪下道:“启禀女皇陛下,二十巴掌已打,只是,今天奴婢打了这奴才二十巴掌,他又是皇后的人,只怕奴婢出了这门,它日也必死无葬身之地,求女皇陛下调遣奴婢离开此地侍候在陛下的身边,就是每天打扫院子也好。”这本来也是她现在要做的活。
宫楚瞧她,她自然看得出来,这是一位大胆又机智的女孩,也就十七八岁的年纪,她敢大胆的提出来由她去掌这奴才耳光,也说明她早就想好了要借这个机会离开此地,有脑子总归是好的,只要能为她所用。
“好,准了你,走吧。”宫楚当场就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