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哥……”随着东宫虹的一声叫,但下面的侍卫见东宫苍离并没有表情,也就立刻就要押她下去了。
虽然她是端王府上的郡主,端王府是不好惹,但这里是皇宫,发话的是东宫苍离,皇上也不好惹的好吧。
眼看东宫虹被拉了下去,作为她的哥哥东宫青也就上前一步,道:“虹儿只是见皇上心切,就跟着西冥女皇一起进来的,并非有意冒犯东冥律法,请还皇上网开一面。”
“皇上,恕微臣直言,您刚登基,何不施行仁政,网开一面,以示皇上胸怀宽阔。”白将军那时就跟着上前一步代为求情了。
“照你白将军这么说来,皇上维持东冥的律法反而是不施行仁政了?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白将军这是想让皇上刚刚登基就开始因着自己人目无东冥的法律吗?若是这样子,皇上将来何以服从,这宫中女人无数,将来谁想见皇上,都这般不用通报大摇大摆进来参与朝政,这东冥岂不是要大乱了?”身为东宫苍离的谋士,闻人轩在这事上也是三言两语就给反驳了过去。
话落,却忽然就听有人啪啪啪鼓掌了。
众臣一瞧,这鼓掌的不是旁人,可不正是坐在东宫苍离身边的宫楚嘛。
她一边鼓掌就一边站了起来走过来说:“白将军原来也是一个目无法纪,王子犯法可以无罪之人哪,这要是整个东冥都是您这样的重臣,要不多久,东冥就被你们这些人给玩完了,要知道在哪里有腐败,哪里就亡国得快,身为皇上的重臣,不好好扶助皇上,操心国事,整天净想着勾心斗角,这对东冥的稳固可是有害无益哪。”
居然被她给当着众臣的面说了,要知道白将军在这东冥也是个大人物了,除了皇上之外,哪个人敢说他一句不是,顿时也是老脸一黑,恼啊,气得有点抖,道:“你,一派胡言。”一时之间也只能用五个字来表达他的愤怒了。
宫楚见状只好转而问:“各位大人觉得我说得是一派胡言么?”
“不不,对,说得很好。”自然是有人会响应的,毕竟,这朝中有的是维护皇室的忠心大臣。
这边的人还在讨论着,那外面已传来了尖叫声,被打了,东宫虹这细皮嫩肉的,能不惨叫起来么。
不过,这并不影响这朝中的讨论,白将军被气得不轻,虽然很想要据理以争几句,但东宫苍离也没给他这机会,人已站了起来,道声:“各位爱卿,无事就都退朝吧,朕今日也累了。”搞到现在还没有退朝,他也是该累了,直接甩袖走人了。
至于东宫青与东宫虹前来的目的根本还没有达到,只听外面传来的惨叫声,东宫青也是要咬碎一口白牙,那些事情暂且不提,转身就朝外去了。
东宫虹娇弱,并非他们西冥的女人个个皮粗肉厚能禁得起挨打,这要真挨个五十板子,得把人打成什么样。
那边东宫青也顾不上许多,快步就走了出去。
各位大人一瞧皇上都要退朝了,这都走了,他们还岂有待着不走的理,只好忙一声:吾皇万岁……
宫楚见状有点要走不走的,最终还是抬步就朝外走去了。
她就是想看看被打的东宫虹,这端王府的人嚣张,现在东宫苍离登基了,怕是要给他们端王府一个下马威了,昨天端王因她受了伤,今天本来是想讨个说法的东宫虹又被责罚了。
一帮老臣们也都跟着一块走了出去,东宫虹就在门外的空地上被打,一块被打的还有一位侍立在外的侍卫,打侍卫不过是作个样子,打他没有拦住东宫虹,但实则打东宫虹才是真。
好好的姑娘被棍子打在身上,各位经过的大人一瞧这阵势,惨叫得一声比一块惨,也是一阵发颤。
皇上这是要先拿端王府开刀了吧,在皇上还没有登基之前,虽然明着大家都相安无事,可暗地里,端王府与殿下之间却是斗得你死我活,这事都是公开的秘密了。
一旁的东宫青看了看她这样子,估计五十杖打下来人都要晕了,顿时也是眼神一沉,悄无声息之间,他已把自己的力量传到了东宫虹的身上去了,使得落在她身上的杖立刻打在了他传去的力量上。
忽然之间好似没有挨打了,东宫虹也就叫得不那么大声了,只是抬头一看,就见这出来的各位大人都在看她,顿时也是让她脸上一羞,简直是恼羞成怒了,不能不冲这些大人叫骂一句:“看什么看啊,都给我滚。”叫得太大声,都疼死她了。
各位大人被她一叫骂也就真不好继续围观了,毕竟人家是女孩子,这杖又是被打在PP上,也挺难看的。
各位大人是匆忙就都散去了,各回各府,但一路上是不能不议论今天这事的。
至于宫楚这时也就看出了眉目,明明杖还打在身上,她却没事人似的,忽然不疼了似的不那么惨叫了,表情看起来似乎有点轻松了。
罢了,真打个五十杖,怕要了她的命。
她这人也是挺有良心的,就不揭穿这东宫青了,让她少受几分皮肉之苦也罢。
五十杖好在也就打完了,执杖的人打过后直接走人,东宫虹咧嘴忍疼,东宫青人已走了过来,道:“还能起来吗?”
“能。”她咬牙,道。
还不至于被打得不能走,真那样她的脸真的是被丢得更大了,已经有不少人暗暗的嫉妒她恨她了,要是被人知道,只怕更要得意了。
“啧啧……”宫楚瞧着她还真没事的站起来了,也就发了一声。
东宫虹转眼一看她,顿时火冒三丈,道:“看我被打,你很得意?”这是毫无疑问的,不然,这会皇上人都走了,她不应该跟着皇上一块走吗?居然刻意从这里走出来,分明就是想看她笑话。
宫楚自然是要摇头的,道:“非也,非也,很心疼,我可不像苍离那冷血人,我可是很会怜香惜玉的。”说罢这话她就意味不明的笑了,转眼又漫不经心似的扫了一眼这东宫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