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打算搭理她。
“呵,扮成服务员去勾引前男友,以为人家会回心转意呢,结果被人家当场打脸。你说,你怎么能这么不要脸?换做我,早一头撞死在冻豆腐上了。”
沐知晚已经路过白芳芳。
听了这话,她慢慢转过身来,眸中人影似有似无:“你的血不配玷污一块纯洁的冻豆腐。我送你一根橡皮筋,拉不断的那种,白宅的横梁很牢,你又有了一次改变命运的机会。”
“呸!姓沐的,看看这是谁的地方,信不信我让人把你揍得从这里爬着出去。”
白芳芳骄纵惯了。
在莘城那些名媛面前,因家族没势力,抬不起头,今天在沐知晚跟前,不找点面子,她咽不下这口气。
“芳芳,今天是你奶奶生日,不可胡闹。”白偲文从前厅走了出来。
“三叔,是她先不尊重我。”白芳芳倒打一耙的戏法手到擒来。
“进去吧,你爸妈都在等你给奶奶贺寿。”白偲文没有评断对错。
白芳芳咬唇跺脚,又瞪了沐知晚一眼:“穿得人模人样,但整个白家没人高兴见到你,你就是一只小丑,见不得光的野种。”
白芳芳骂完这些话,心里爽了,大摇大摆去了前厅。
白偲文没有维护沐知晚,只冷淡的看向她:“走吧。”
沐知晚不想进这道门:“既然没人欢迎,那我还是走吧。”
白偲文的脸上,总算有了一丝表情,却是不耐烦的那种。
“芳芳还小,你跟她计较什么。不想知道奶奶有什么话对你说?”
这句话,让沐知晚打消了离开的念头。
她跟着白偲文进了前厅。
白老太太一身红衣坐在写有“搏勤”匾额的下方,接受儿子孙子的道贺。
这块匾额是白家发家后,第二任家主亲手书写。
目的是要后世子孙勤勤勉勉继续将家业发扬光大。
只是没想到了白偲文这一辈,家里连一个合格的守业者也找不出来,从上到下,都靠啃食祖业勉强过着华华丽丽的生活。
如今这块匾还挂在这里,简直是讽刺。
白荞琳坐在轮椅上,被白镕推着,出现在前厅。
见到沐知晚,她也白了她一眼。
今晚让她来是有目的的,再多抱怨也得忍着。
白偲文看了一眼女儿,目光温暖许多。
就这样,他带上三个子女给白老太太拜寿。
白老太太本是乐呵呵的,但看了一眼白荞琳的轮椅后,顿时把严厉的目光投向沐知晚:“要不是惦记你母亲的遗产,只怕今晚你也不会来给我这个老太太贺寿。”
“奶奶知道就好。”沐知晚连和他们做戏的兴趣也没有。
“放肆,她是你奶奶,你就这种态度和她说话?”白偲悟在旁呵斥她。
沐知晚已经习惯白家这样对她,所以她并没有暴跳如雷的举动。
“二伯,我只是陈述事实,一家人相处,坦诚直接才好。”沐知晚到现在才叫了他一声。
“谁和你一家人,你是个野种,听清楚了吗?”白芳芳气愤的帮着父亲说话。
“好了,”站在白老太太旁边的汪葙提醒她别再说了,“这是老人家的寿宴,今天没有邀请外人,不许提这些不和谐的话题。”
“呵呵,没有外人?你站在这里算不算?”
白芳芳的母亲金惠见不得旁人灭自己女儿威风,涨沐知晚的士气。
“你只是我兄弟的前妻,在白家吃吃喝喝这么多年,还真把自己当白家人了?”
“就是,白家的情况大家都清楚,多养个闲人,负担很重。你倒好,不要脸的赖在白家,真是白吃白喝的便宜不占白不占。”
白芳芳母女同仇敌忾,汪葙的脸,一阵青一阵白。
“她是我妈,我姓白,她就不是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