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没有带着两个孩子离开已是现在最好的结果,结婚对他而言还是一种奢望。
“昱凡,不要怪妈妈和爷爷唠叨,你也老大不小了,薇薇又有了二胎,可你却……妈妈现在也不会反对你和沐知晚在一起了。”傅茹兰对儿子有操不完的心。
那是一种“实在不行就她吧”的口吻。
秦昱凡听上去,很不舒服。
“妈,所有不知真相的人都可以无端指责她,唯独秦家不能。以后,别再去找她了。”
这才是他亲自回一趟秦宅的目的。
秦昱凡讲完这句话,带上邺九离开秦宅,脸色阴沉得可怕。
对于囚禁沐知晚的事,哪怕父亲没有让母亲参与,但是关个大活人在地窖,被折磨得大声惨叫的时候,不可能没有惊动她。
她选择性耳聋,于沐知晚来说也是不可原谅的。
是的,换做谁都不会去原谅。
在爷爷他们回来前,他去了一趟地窖。
这个地窖似乎在紧锢过沐知晚后,就废置了好几年,到现在只堆了些烂木头。
下面浑浊的空气还有惨不忍睹痕迹,令他心口刺痛。
连见识过各种血腥的邺九也觉得秦柏庭这样对待一个少女,是极不人道的。
“爸,他是不是……”
儿子临走前的警告,对傅茹兰的内心是重重一击。
他的态度明明白白的向着那个女人,连妈也不重要了。
傅茹兰心里很不安。
秦南勋正要说话,楼道上传来秦南勋怒不可遏的声音:“他来干什么?他来看笑话吗?把人都逼死了,还赶着来看亲生父亲的笑话,他不是人!”
秦南勋皱起眉头,吩咐管家:“还站着干什么,叫医生。”
秦柏庭被限制自由后一直很激动。
他还在楼上叫骂,连同自己的老婆一起。
“你去找那个贱人干什么?给秦家丢脸你就满意了?”
傅茹兰见老公情绪激动,几个人才能按置住他,马上解释道:“老公,你别生气,我是想弄清楚,当年她有没有……”
“他现在情绪不稳,你跟他解释他就能安静下来了?”秦南勋打断她的话。
傅茹兰看向秦南勋:“可是爸,他像疯了一样,三十几年我从未见过他这副模样,他是不是真的有病?”
因她这句话,秦柏庭不闹腾了,而秦南勋苍老的双眼也死死的盯着二楼上精神憔悴的儿子。
秦柏庭眼眸中的火焰渐渐暗下,他被人拖回了房内。
“医生马上就来,你去楼上看看他吧。”
秦南勋没有回应傅茹兰的话,他顿了顿,又继续道:“别在他面前提起沐知晚。”
傅茹兰想问为什么,但秦南勋已经自己转动轮椅背对她。
她只得放弃追问的想法,去了楼上。
沐知晚带着孩子过了一个愉快的周末。秦昱凡忙得脚不沾地,没空来烦她,这两天她脸上笑开花的时候越来越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