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知晚懒得和这种废物解释,她看向白偲文:“我母亲是不是小三,你心里不清楚?”
当年从白偲文离婚,到再婚,中间间隔了两年。而母亲是经人说媒才认识的白偲文,但是现在这个男人竟然任自己的妻子被人污蔑。
白偲文这个人本就内向呆板,面对沐知晚的质问,他只把头转去一边:“她在外面赚钱,我不知道她结交了些什么人,更不清楚她是怎么拿下一笔笔生意的。”
言下之意,沐言宓有多少潜规则交易,除了她本人,又有谁说得清。
沐知晚定定的看向白偲文,突然觉得母亲这辈子,活得太不值。
“好了,”白偲全招呼在场的白家人,“今天是来拿结果的。既然她也认可,而且坚决和白家争到底,我们自然奉陪,马上就会开庭,到时让她心服口服。”
正是因为白偲全胸有成竹的模样,严泽俊更加确定白家身后有高人,不然开庭时间怎么会是他说了算。
白家人得意洋洋的离开。
严泽俊看向沐知晚:“我回去好好打听……”
沐知晚拨开他,追了出去。
“白三爷留步。”
白偲全已经上车,白荞琳也在司机的帮助下挪上了车,白镕打电话问朋友在哪里,白芳芳白了她一眼,开着另一辆车走了。
走在后面的白偲文停下脚步,看向沐知晚:“你还有什么事?”
“借一步说话。”
“没这个必要。”
“既然没有血缘关系,白三爷不觉得我们之间应该把一些话讲明白吗?”
说清楚以后,谁还认识谁。
白偲文想了想,吩咐司机等等,然后和沐知晚走到树荫下,冷脸说道:“没必要再为你母亲澄清,你的存在,就是她出轨的最好证明。”
沐知晚轻笑一声:“你是不是早就知道我不是你女儿,所以这么多年一直对我漠不关心。”
白偲文没有直接回答:“你很聪明。”
“为什么?”
“因为你的血型。白家只有我随了奶奶,血型是AB型,而你……在你满月的时候,因一场感冒需要抽血,我意外得知你是O型。”
沐知晚的母亲也是O型,他们不可能生出O型血的孩子,唯一的解释就是沐知晚的生父另有其人。
“那你亲自质问过她吗?”
白偲文目光变得凌厉:“没有。这不是什么光彩的事。”
“没有问过她,只用自己的想法构造了自认为铁证的事实,这对她不公平。”
“她背叛了我,新婚几天就背叛了我,需要什么公平?”
白偲文脸上全是怒意。
婚后一个月就怀上了孩子,这些年白偲文没少憎恨沐言宓给自己带上绿帽的速度。
“你爱过我母亲吗?”
“这话你没资格问。”
“可当初,是白家去沐家说的亲,我觉得你应该喜欢她的。可是既然喜欢,在有了怀疑后又不弄清楚两人的矛盾,你有想过,万一是你对不起我母亲呢?”
“名义上她赚钱养家,我在家中过得逍遥自在,但是她给我带绿帽,她就该成为白家的赚钱工具,她死后的逸园也应该作为我的精神补偿。你要是为打逸园的主意和我说这番话,就死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