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也无须派太多的人跟着,到时候我会以凤念仇的身份出现的”。凤破天知道他是去帮她们准备随行的侍卫,便拉住他一脸轻松的说道。
这些天来只要是有关她的事,他都是亲力亲为,这让她想起了以前也有一个男人也是争着抢着要照顾她的一切,只是现在却是物是人非。
昨天她也终于从小蝶那里知道,他并没有死,只是手受了很严重的伤,人也不肯来见她,她知道那男人在纠结着什么,但是自己却从来没有想过要责怪他,不过这事只能让他自己去想通,不然他会一辈子活在自责当中。
第二天,一条长长的队伍渐渐的驶出了凌轩的都城,南宫流轩站在高高的城墙之上,眼睛痴痴的看着那辆豪华的马车,眼神眷恋不已,他此时是多么盼望,那马车里坐的人不是二弟,而是自己。
此时那辆豪华的马车里面,凤破天躺在那软软的榻上闭目眼神,南宫流云则是静静的坐在一边,一双眼睛深情的看着那个闭目养神的女子,虽然此时他被凤破天控制,但他还是有一点自己的意识,可能是他对凤破天太过执着的原因,这种情况也是凤破天没想到的。
另一边的燕雅琦则是双眼平静的端坐在那里,但是此刻她的心里却不如表面上那么平静。她现在要回去了吗?回到那个她生活了二十几年的地方了吗?以凌轩国二皇子妃的身份回去见那个她最爱的男人,也是推她入地狱的帮凶吗?
呵呵……这一切是多么的可笑啊,她现在可还是他的娴雅皇后呢,呵呵,娴雅皇后,多好听的称谓啊,可惜是属于一个“死人”的,不知道他见到自己会是一副什么样的表情,还真期待呢!
“怎么?是在想凌天浩见到你是什么样的表情吗?过不了多久,你就可以看到了呢”!凤破天眼睛睁也不睁一下,冷冷的调笑道。
“沐婉琪,你别太得意,到时候我看你以什么身出现在众人面前”。燕雅琦听到她的调笑,一脸愤恨道。那天她太过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所以秋离和南宫流轩对她的称呼,她并没有去在意,因此才会所出这种话来。
“呵呵,这个就无须你来操心了”。凤破天听到她这话,终于睁开了眼睛,看着她的眼神闪过一丝怪异,心道:“这女人难道不知道她凤念仇这个身份?不过这样更好,省的她麻烦”。
这次她会带上她,主要目的是挑拨燕太师和凌天浩的关系,也让凌昭的群臣们知道,他们凌昭的娴雅皇后此时却是别国皇子的妃子。看他们还有什么心思来对付无心宫。
“你……”燕雅琦听她这样说,气得说不出话来。
“好了,再说就将你扔出去跟侍卫一起走到凌昭”。南宫流云阴鸷的看了她一眼,冷冷道。
燕雅琦被他那阴鸷的眼神盯得身子不自觉的抖了几下,然后冷冷的扫了一眼凤破天,乖乖的坐在那里,再也不敢说一句话。这个男人带给她的恶梦太过深刻,因此他的一个眼神,就会让她的身子不自觉的打颤。
一个月后,凌昭的都城宇王府内,到处都是张灯结彩,红灯高挂,满院的喜庆,而宇王的寝宫内却是酒气冲天,满地的酒坛,一个浑身散发着酒臭的白衣男子睡死在酒坛边上。
“莫公子,王爷已经不吃不喝在里面呆三天了,您快去看看吧”!管家刘伯看着紧闭的房门对着身边的莫问情一脸担忧道。
莫问情一脚踹开房门,当他看到里面的情景时,眼睛瞪得大大,一脸的不可思议道:“刘伯,王爷这是将王府里的酒窖都搬空了吗”?
“哎呀!莫公子啊,你怎么还有心情说这些啊,快去看看王爷如何了,明天就是大婚之日,可千万别出什么事才好”。
“刘伯啊,我劝你还是别提大婚的好,不然我看王爷一辈子都不愿意醒过来”。莫问情一边向里走去,一边说道。
他这位好友兼主子是什么心思,这一年来他也渐渐看出来一些门道,再加上他醉酒时所说的话,也猜到他是为什么要这样,但是他的情最后注定不得善终,因为他一国王爷的身份摆在那里,就算不顾自己的颜面,也要顾到国家的颜面。
“王爷,凤庄主回来啦”!莫问情来到凌天宇的身边在他的耳边大声吼道。
“哎呦喂!我的莫公子啊,您这是在干……”尾随其后的管家刘伯见他这样,连忙上前拉开他,焦急道。
然而他的一句话还没说完,就见本来睡死在地上的王爷,猛地睁开双眼,踉踉跄跄的挣扎着起身,一脸惊喜道:“在哪里?她在哪里?你是不是有她的消息了?她是不是看我要大婚了,所以回来阻止了?”
管家刘伯呆呆的看着这样的主子,一脸的震惊,如果刚才他没有听错的话,莫公子所说的是凤庄主,那个名满天下的天琪山庄的凤庄主,那主子这是……这……不会是喜好男风吧?
“王爷,你先梳洗一下吧,身上臭死了”。莫问情见他这样,捏着鼻子,赶紧闪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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