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二皇子觉得如何”?凌天浩看着表情面无表情的南宫流云一语双关的问道。
众人听到他这么问,一些聪明之人便猜到这位玉娟姑娘是为南宫二皇子准备的,心里升出一股惋惜,想道:“看来这么美的女子又要被这位南宫二皇子带回国了,他们这些人也只能干瞪眼的份”。
而其中有几个官员看到这种情况,脸中闪过一抹沾沾自喜的表情,因为这玉娟姑娘的味道,他们可是尝过的,虽然花了不少的银两,但是也值了,毕竟她有可能就要成为皇子妃了,用过皇子的女人,那是多么风光的一件事啊。
“凌帝是想拿她来补偿一年前你交给本皇子一个冒牌货之事吗”?南宫流云淡淡的扫了一眼站在中央脸露得瑟的李玉娟直言不畏道。
“呵呵,不知二皇子觉得如何?她能否代替纯琪公主”?凌天浩见他说话如此直白,也就不和他拐弯抹角。
“哼!凌帝,你这是在侮辱本皇子吗?居然将一个千人骑万人枕的妓女送给本皇子,本皇子要的是纯琪公主,可不是一个妓女”。南宫流云将手中的酒杯重重的放到御桌之上,满脸怒气道。
“二皇子,你怎可如此羞辱奴家,就算奴家是青楼女子,你也不可……”李玉娟听到他的话,一脸泫然欲泣道。而心里则是冷哼一身道:“哼!老娘千人骑万人枕怎么啦,那是我乐意,你这种货色,送给老娘,老娘还不要呢”!
“凤庄主,你也觉得青楼女子就是千人骑万人枕吗?如果朕没记错的话,婉香姑娘也是青楼女子吧”!凌天浩听到他的话,将眼神转向凤破天淡淡的嘲讽道。
“呵呵,皇上,婉香姑娘从未接客,客人们连她长得是何模样都不知道,你问问这位玉娟姑娘,她一天接多少客,你再问问,在场的官员中,有多少人是她的入幕之宾”!凤破天别有深意的少了一眼坐在最后面的那几位畏畏缩缩的官员,淡笑道。
“你……哼!你以为沐婉香有多干净,既然入了青楼那种肮脏之地还能保住清白之身吗?我看她暗地里不知道被多少个男人上……”
李玉娟听到凤破天的话再也忍不住,气得破口大骂道,然而她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不知从哪里飞出来的一把小匕首从后脑穿透眉心,最后瞪着大眼倒在地上,连死都不知道是怎么死的。
淑妃和轩辕月儿从未见过这样的场面,两人吓得脸色煞白,尖叫一声,同时晕了过去。
凤破天呆呆的看着李玉娟眉心处那把小匕首,眼神转向殿外看了看,心里期待能看到那抹艳红的身影,然而让她失望的是,外面除了淡淡的光晕外,什么也没有。
众大官员们看着倒在地上那个死不瞑目的女子,一脸的吃惊,他们怎么也没想到,刚才还好好的一个女子,此刻却是躺在地上一动不动。
这时候他们看向呆呆站在那里脸戴白玉面具的男子,眼中闪过一丝惧怕,上次宇王府内,南宫二皇子出手杀了他们的娴雅皇后也是因为他,今天这个女子的死也和他脱不了关系,而且还都是出言不敬,看来以后在他的面前说话要小心点,不然哪天自己是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一直注意着凤破天的百里无恒则是顺着她的眼神扫了外面一眼,然而从他这个角度正好瞧见外面那一闪而逝的艳红身影,速度快得让他什么也来不及看清,看到这种情况,他看向凤破天的眼神也就更深邃了,心道:“看来这个人不能留了,他就是他整个计划中的一个变数”。
“凤庄主,这是怎么回事”?凌天浩看着倒在地上的李玉娟,眼神转向凤破天怒声问道。
虽然这个女人死了有点可惜,但是如果能打压到凤念仇,也算她死得其所,况且刚才看南宫流云的态度,想要她来代替沐婉琪,也是不可能的了。
“凌帝,这事和凤庄主又有何关系?在场有谁看到他出手了”?南宫流云见他将苗头指向凤破天,扫了在场的众人一眼,冷冷道。
众人被他的眼神一扫,全都缩了缩脖子,心里就算知道此事和凤庄主脱不了关系,但他们也不敢说出来,因为确实没有人看到她出过手。
“二皇子,朕知道你感激凤庄主救了南宫太子,哦,现在应该是凌轩新皇才对,但此事发生在凌昭,凤庄主也是凌昭的臣民,所以此事二皇子就不劳您费心了”。凌天浩听到他的话,再看看众臣一副畏畏缩缩的反应,心里一阵恼火,沉声道。
“我皇兄已认凤庄主为义弟,因此,他的事就是我皇兄的事,更是凌轩国的事”。
南宫流云话一出口,全场一片寂静,他这话的意思是,富可敌国的天琪山庄已经站到凌轩这边了,但是又让他们不解的是,这凌轩国此时到底是什么样的状态,本是传言被夺权囚禁的二皇子不但出使凌昭还处处维护凌轩的新皇,根本就没有想要夺回政权的意思,他们刚开始认为他会和凤念仇结交,是因为想要借助天琪山庄的财力夺回政权,看来这一切是他们料错了。
这一切也是百里无恒所不解的,他不明白到底是哪一个环节出了错,为什么南宫流云不但不重新夺回政权,还处处维护南宫流轩,难道他不知道凌轩现在做主的人不是他的皇兄而是无心宫宫主玉无心吗?然而他们此时又有谁知道,此时的南宫流云已非彼时的南宫流云,他们心中所谓的无心宫宫主也就站在他们的眼前,策划着这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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