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少时,曹风便捧着半根人参,带着太医进来了。
“微臣纪琰参见皇上!”
“纪爱卿你来看看这人参到底有没有问题?”
“微臣遵旨!”
纪太医领了命便起身查看起了曹风捧着的那半只人参。
片刻过后,纪太医将人参放下,朝宫景瑄躬身行理,道:“启禀皇上,这人参上被归尾、红花、丹皮、附子、大黄、桃仁、官桂、莪术几味药熬制的汤药浸泡过!”
宫景瑄听后,继续毫无表情的道:“哦?那爱卿可说说,这些药都有什么作用?”
“恕微臣直言,这些药都是药性极强的堕胎之物!”纪太医如实道来,毕竟在来的路上他已听说于前太医因涟妃小产一事已被斩首了,他自然不敢有半点怠慢。
而另一边跪在地上的齐妃一听纪太医的话,立马就爬到宫景瑄脚边,抓起他的衣角急急否认道:“臣妾冤枉啊!皇上您一定要相信臣妾,臣妾送给涟妃的万万没有这些东西,一定是有人想陷害臣妾,求皇上明查呀!”
然而宫景瑄并示理会齐妃,反而朝纪太医道:“朕知道了,纪爱卿先下去吧!”
纪太医见没自己的事了,忙行了跪拜礼便退了出去。
“曹风,你也先行退下!”宫景瑄又朝曹风说道。
“是!老奴告退!”
待曹风也离去,殿内只剩下宫景瑄与齐妃两人了,齐妃再次朝宫景瑄靠了靠,两眼泪汪汪的道:“求皇上明查,臣妾真的是冤枉的,臣妾没有想过要害涟妃姐姐,更没想过要害了皇上的龙子啊?”
“可那人参确实是你送的!”宫景瑄齐妃哭的梨花带泪的,伸手将人拉了起来而后掐住了齐妃纤细的脖子,口中轻飘飘的说了一句。
齐妃已是满眼惊慌了,忙抬手握住宫景瑄的手腕儿,边摇头,边道:“皇上饶命,臣妾……臣妾真的是冤……枉的!”
宫景瑄的手腕缓缓收紧,但脸上却渐渐浮上了点点笑意,看着齐妃已经因缺氧被憋得通红的脸,缓缓开口,道:“或许爱妃可以换个地方住住!”说完便松开了手。
齐妃见宫景瑄松开自己,忙朝后退了开来,捂着脖子猛烈的咳了起来。
宫景瑄再次朝殿门大喊了一声:“来人!送齐妃去冷宫!”
齐妃一听自己要被打入冷宫,瞬间又扑跪在了地上,“皇上,臣妾冤枉啊,臣妾不要去冷宫,真的不是臣妾做的呀!”
宫景瑄再次眯着眼笑了起来,看着焦急而伤心的齐妃道:“不去冷宫那去地狱如何?”
一听‘地获’二字,齐妃瞬间就跪坐在了地上,心里拔凉拔凉的,再也说不出一个字来,她早该想到宫景瑄是个无情之人,明明昨晚还是甜言密语,宠爱有加,此时就能说出让她下地狱的话来。
待曹风进来,身后还跟着两个宫女,曹风见齐妃坐在地上如见了鬼一般便吩咐身后的宫女将齐妃带了出去,而后朝宫景瑄行礼道:“皇上,宫外传言七王妃给七王带了绿帽子,已经传的大街小巷都是了!”
“七王妃给七王带绿帽子?还传遍大街小巷?”宫景瑄拿起一只茶杯把玩着,口中重复着曹风的话。
“确实如此!”
“是否可信?”
“这……老奴暂时还未找到证据!不过据王府传出来的消息说,王妃确实夜间确实有几回不在住处。”
“如此也并不代表她就给宫离忧带了绿帽子,此事不做深究,。”宫景瑄停顿了片刻,又道:“王府还是没找到机会将我们的人插进去吗?”
“自上回王府将您与太后的人手清理后,近段时间王府就更加戒备森严了,于此,根本无从安排人手进去,前两次老奴安排的人一进去,就被清理了!”
“宫离忧,看来朕还是小看你了!”说罢,手中的茶杯已变成了粉沫从他手里滑落。
其实宫景瑄虽然自大,自傲,好色,脑子又不是很灵敏,可是他却天生有一股蛮力,外加他内力也不低,所以也算得上是个厉害人物。
“如此说来,交给上官晓晓的任务还未传到她手上了?”
“恕老奴无用,还不曾传给王妃!”
“过不久便是元宵了,朕已有许久不曾见过皇兄了,传朕口谕,元宵节文武百官来朝庆贺,另,特邀皇兄携王妃务必前来热闹一番!”宫景瑄吹了吹手掌上的灰吩咐道。
“是!老奴遵旨!”
不待曹风转身,宫景瑄再次道:“去碧涟宫传话,就说朕最近政务繁忙,让涟妃好好调养身子,待朕有空就去看望她!”
“是!不过老奴倒是觉得此事大有蹊跷!涟妃娘娘她……”
“不管真像如何,朕不想再听到此事,涟妃身后的上官青书是朕的一大助力,朕还不想就此失去!”
“老奴明白了!老奴先行告退!”
离开后的曹风,终于在心里夸赞了一回宫景瑄,涟妃小产之事宫景瑄可算是看清了一回。
上官侯府
关于晓晓的流言蜚语的事情,上官侯府也自然是知道了,然而府中却有人欢喜,有人担忧,更有人等着看笑话。
这不,咱们侯府的夫人柳茹就是看笑话的一个,这会儿正在按压着心里的愉悦跑去找上官青书吐槽呢!
此时上官青书同样是听到了不雅传言正坐在花厅里沉思呢!毕竟童谣里的主人公可是他的女儿,不管此事是真是假,他脸上都没有光。
柳茹一来便看见上官青书正脸色暗灰,便抬脚走了过去,喊道:“老爷这是怎么了?可是为了七王妃之事烦心?”
听到柳茹的声音,上官青书抬头看了眼,道:“哦,夫人来了,坐吧!”
柳茹经直走去上官青书旁边的位置坐下,又道:“要我说,这种事情就是无风不起浪,何况七王爷本就瘫座于椅,咱们四姑娘又正值青春年华,难免不会被……”
“好了夫人,你就别在这儿兴风作浪了,四丫头是个懂分寸的人,如此有损名誉之事她是断然不会做的!”上官青书直接就否认了柳茹的话。
听到上官青书这么说,柳茹不着痕迹的瘪了瘪嘴,才又堆起了笑脸道:“好好好,是我不对,不该说四姑娘的不是,可是现在外面不是都已传成那样了吗?”
“那又如何?没有证据的事不可胡说,此事你不必操心,等明日我便去七王府一趟,听听七王爷是怎么说的,你去告诉府里的人,私下不准备再议论此事,若是被我听到,绝不轻饶!”说罢便起身而去了。
柳茹坐在那儿冷哼了一声,小声道:“哼!本夫人才懒得去管,传吧传吧,传的越厉害,本夫人心里就越痛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