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你的所作所为引起了我的注意,我便好奇让人去查了关于你的一切,后来发现其实你并非上官青书的女儿!”
听了这话,晓晓还是觉得不信,转头道:“这玩笑一点儿也不好笑!”
“晓晓,本王说的并非玩笑,曾经本王亲自问过香姨,关于你的身世……”宫离忧交代着。
“打住!我现在不想听这些!中午想吃什么?”晓晓实在不想听到那些匪夷所思的事情发生在她的身上。
见晓晓如此反应,宫离忧明白或许只是她一时间无法接受,便听话的闭上了嘴,对晓晓抿唇一笑,道:“娘子说了算,你吃什么,为夫便吃什么!”
“那我们吃暖锅吧!许久未吃了!”
“好,听你的!”
“叫上师父和大师兄,他们也爱吃!”
“好!”
“吃完,我们去梨林吧!梨花要开了,我想去看看!”
“没问题!娘子今日还想去什么地方,为夫都陪你一道!”
“晚上去紫霞楼坐坐吧!我想去听听音书的琴音!”
“娘子为何要舍近求远,想听琴,师兄的琴技不是更胜一筹?”
“话是没错,可我就是想去!”
“那为夫便陪你!”
宫离忧上前牵过晓晓的手一路朝忧月晓筑走去。
……
从紫霞楼回来,已是深夜,两人又宿在了梨林木屋,许是梨花要开的缘故,晓晓越来越喜欢这里了。
她喜欢睁开眼便闻到阵阵的清香,喜欢看到那些萌芽的花骨朵和小嫩芽,更喜欢这种如与世隔绝般的院子,只有她和他两人,若是宫离忧不想让别人进来,随时换掉进来这里的阵法,就连师父大师兄也不会告诉他们。
身侧已没了宫离忧的温度,晓晓从床上跳了下去,乌黑的长发尽数披散在脑后,一身雪白的罗裙随着她走动,摇荡起漂亮的弧度,出了里屋,她依旧没看到宫离忧的身影,直到来了屋檐下,她才看到了他。
悄悄走过去,伸出小手,从后背掩上了宫离忧的眼睛。
“相公在想什么呢?”
听到‘相公’两字,宫离忧有一瞬的呆愣,他很少听到她叫的这般自然。
抬手捂上晓晓有些冰凉的手,少时,才拿开,转身,轻笑,道:“在想娘子这只小懒猫何时才能睡醒!”
晓晓抽回自己的手,嗔怒道:“我才不是小懒猫,好歹从前我也是早起晚睡的劳动人民!”
“呵呵,娘子也说了,那是从前,如今哪日不是睡到日晒三竿?”
“哼!懒得与你争了,快来帮我梳头哦!”说罢,晓晓便转身冲着宫离忧一笑,又轻跑回了屋里。
宫离忧看着晓晓跑开的背影,有一瞬他确实不想让她知道自己的真实身份与经历,可是有些事迟早还是要面对的。
抬脚进了屋,宫离忧什么话也未说,只同往常一样,温柔的为她梳头。
……
一日很快便过去,今日是三月初六,舒太后的生辰,自宫离忧恢复以来,便与其他朝臣们一样要去早朝,于是,他一早便先入了宫。
“王妃,这是王爷为您准备的新衣!”绿芜捧着一套淡紫色的衣裙走进来说道。
晓晓抬眸过去,看着那淡淡的色彩,突然就勾起了嘴角。
“王妃,您先穿上,绿芜先去给您准备热水,一会儿便来为您梳头!”绿芜放下衣服,便离开了。
晓晓伸手抚上那上好的的料子,入手柔软丝滑,是最好的云锦,衣领,袖口,裙摆处竟有点点白色梨花,这,是特意为她做的吗?
待绿芜再次出来,晓晓已经穿好衣服站在铜镜前了。
“哇!王妃,王爷为您备的衣服总是最适合您,也最打扮人的,真美,像仙女一样呢!”绿芜立即便夸赞了起来!
晓晓转身,轻言:“确实很好,他倒是会挑!”
绿芜走了过来,拿起梳子,又道:“王爷对王妃的宠爱咱们是有目共睹的,今日又是去宫里参加太后的生辰宴,自然要让王妃与众不一同些,王妃今日一定能艳压群芳的,谁也比不过我家王妃漂亮!”
“你这小嘴儿甜的如吃了蜜一般,老实交代,是不是与大师兄有什么进展?”晓晓抬头看了一眼绿芜问道。
“王妃又拿我说笑了不是?我与他能有什么进展?不过……算了,不说这些,王妃今日想梳个什么样的发髻?”
“你不说,我也知道,不过我是真的希望你们能有个好的结果!”
“王妃若是没有想到合适的,那绿芜便自己看着梳了!”
两人一的话突然有种牛头不对马尾的感觉。
晓晓见绿芜还是避开,便只好点头,“你看着梳吧!只要不太复杂便好!”
“那是自然,绿芜当然知道王妃不喜繁索的!”
……
用过早点,已是巳时了,宫离忧因被宫景瑄留下一同陪拓拔扈,便没有再回王府,晓晓今日便带着绿芜一同入了宫。
毕竟是群臣齐聚,家眷也在受邀之列,待晓晓她们到了宫门口时,这里已停了不少的马车,晓晓刚下车,便被一群贵妃们围住了,她虽不喜这种场合,可毕竟如今宫离忧已重新入了朝堂,或许有一天,这些女人的丈夫就会成为宫离忧的一大助手,想到此,晓晓便尽力保持着露出八颗牙的笑容,与她们互相寒暄着一同入了宫门。
本以为会一直同她们走到御花园,然而走到一半的路程,便有一个看起来陌生的宫女走到晓晓面前停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