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回到景德宫坐下还未来得及换口气的宫景瑄便被告知被押往大牢的拓拔扈被一群不知从哪儿冒出来的紫衣人给劫走了,这让宫景瑄气得差点要吐血了。
用力的掌拍在了面前的桌子上,那本是高档的桌子很快就支离破碎了。
“月离宫!朕,一定会将你彻底铲除!”宫景瑄咬牙切齿的说道。
“皇上,连月离宫的人也参和进来了,是不是那拓拔扈早就与月离宫有勾结,此次他就是故意来献殷勤的?”曹风在后面自以为是的分析道。
“他拓拔扈还没有如此大胆!”宫景瑄想也不想的说道。
“皇上说的是!只是老奴觉得嫣儿公主今日确实让人想不通,本计划的好好的,怎么就会转眼将皇上您……”
曹风的话还未说完,宫景瑄便直接一掌招呼了过去。
“蠢货!你办事不利,还有脸在朕面前说三道四!”宫景瑄气得一撩衣摆,转身就往外走,只是……
“不好了不好了!皇上!涟妃,涟妃……”一小太监慌慌张张的跑来还未来得及跪下,便被宫景瑄一脚踹出三尺之外,摔得他两眼冒金星,却又不得不迅速爬起来。
宫景瑄看着这挡了他路的狗奴才,又想过去再踹上一脚,不过这小太监倒是挺机灵,忙大声说道:“皇上,涟妃娘娘不见了!”
宫景瑄一听到这个消息无疑就是火上浇油,原本以为可以躲过一劫的小太监还是直接被踹飞了出去,宫景瑄上前踩着小太监胸口怒声问道:“说!怎么回事?”
“咳咳!”小太监嘴角挂血,艰难的说道:“奴才,奴才将涟妃,关进内室,便遵照皇上,的旨意,半个时辰过后,才去请太医,只是,只是奴才请去太医时,涟妃,涟妃便已经不在了!”
宫景瑄这才缓缓收起了自己的脚,背对着小太监道:“就无其它事?”
被放开的小太监努力想要挣扎着爬起来,只是却发现根本没力气,只得道:“回,皇上,这期间,涟妃的母亲,上官夫人来过,不过,奴才并未放她,进去!”
只是这小太监的话刚说完,他便去见阎罗王了。
宫景瑄头上青筋直跳,怒声朝身后的曹风吩咐道:“给朕派人去找,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老奴这就去!”忍着胸口疼痛的曹风只得转身去办事了,想他也算是一个能听得见唤雨的人了,可他却始终逃不过宫景瑄这个没脑子的皇帝,谁让自己的命被撰在宫景瑄的手里呢!
宫景瑄闻声,便大步流星的朝沁凝宫走去了。
只是在宫景瑄刚踏入沁凝宫的门口时,便看见横七竖八倒了一地的太监宫女,宫景瑄赶紧上前随意找了个太监一脚踢过去,火气十足的问道:“发生了何事?”
那太监顿时就胆战心惊的说道:“皇,皇上,一,一群紫衣人,将,将嫣儿公主带走了!”
宫景瑄一听又是紫衣人,瞬间就怒火冲天,抬起手掌便再次结束了刚刚那太监的命,“月离宫!朕若是不能将你给灭了,朕就不配在做这天翌的皇帝!”
只是他宫景瑄在说这话的时候确根本没想到在不久的将来,他便真的再也做不成天翌的皇帝了。
……
京城外的一处别庄,刚刚醒来的拓拔嫣儿揉了揉双眼,转脸便看见守在自己床头的拓拔扈。
“父王?我,我这是怎么了?”
“嫣儿,感觉如何了?”拓拔扈见女儿醒来,忙关心的问道。
拓拔嫣儿挣扎着想要起来,却被拓拔扈拦住了。
“父王,我没事的,这里是什么地方?”
拓拔扈见拓拔嫣儿再次躺了回去,这才道:“这里是七王爷的别庄!”
“七王爷?我们,怎么会在七王爷的地盘上?”
“因为你们帮本王做了事,本王自然要保你们平安!”
不等拓拔扈回答,宫离忧的声音便出现了,少时,人便已进到了屋里,身后还跟着举止优雅的晓晓。
“嗯?嫣儿不知七王爷您在说什么?”拓拔嫣儿的脑子确实还没转过圈来。
见拓拔嫣儿这么说,晓晓便上前两步,浅浅一笑,道:“嫣儿公主在好好想想,你在去换衣服的时候遇见了什么?”
“换衣服……”听到这里,拓拔嫣儿猛然抬头,惊声道:“姐姐是说那个曹公公给我送去的茶……”
“没错,那个老太监给你送的茶确实有问题,不过却在他给送去前就被王爷的人给掉了包,本来那茶里面的药是能让你喝了便会将王爷当成自己要杀的目标,只是后来王爷给你换的确是一种让你喝下便能将自己心中最厌恶的人当成目标去刺杀的药,而当时你跳了一半的舞后,药性发作,你也就直接拿出来随身的匕首刺向了宫景瑄!”晓晓将刚才宫离忧告诉她的又简单的说给了拓拔嫣儿听。
“什么?姐姐是说,是说我刚刚行刺了天翌的皇帝?父王,父王?怎么办?都是女儿不好,是女儿连累了你!”拓拔嫣儿听完便迅速坐了起来,抓起拓拔扈的手就说了起来。
拓拔扈心疼的握着女儿的手,忙说道:“嫣儿别怕,别怕,咱们没事,是王爷救了我们,而且皇上他也不想真的就要治我们的罪,你也不必太过于担心!”
听到这话,拓拔嫣儿仍然有些不太信,如宫景瑄那般狠绝之人怎会这般轻易放过他们,想着想着便又道:“嫣儿不信,父王您一定是在安慰嫣儿的!”
“嫣儿公主,国主说的都是实话,你真的不用担心,此次不管发生什么,王爷都会担着!”晓晓适时的又说道。
“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