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人不愧是智慧过人,不错,朕确实又遇上了困惑!”
“哦?难不成还是因为太后之事?”
“不!太后的事朕明日便可下旨将她送去普陀寺,朕想说的是朕今日收到消息,有人称在楼兰国都看见了出去游山玩水的七王与七王妃!”
“七王和七王妃?那有何困惑的?楼兰本就是个吸引人的地方,两位去那里倒也正常啊?”
“不!那人说如今的国主和王后便是七王与七王妃!”
“什么?这,这怎么可能?楼兰现任国主不是月离宫宫离吗?”
“这便是朕所困惑之处!”
“那皇上是何想法?”
“朕也不知,哎!”
音书抬眸看了一眼叹气的宫景瑄,嘴角不经意音微勾了一下,而后道:“那会不会一直以来,那位神秘的月离宫主就是皇上您的这位皇兄?”
听到这话,宫景瑄突然就抬头看向了音书,仔细揣摩着音书这大胆的猜想,又结合着以前只要他动宫离忧便会有月离宫的人出现,就越想越觉得这种可能性极大,若真是如此,那是不是证明宫离忧根本就是一直在装废人,而他这多年的隐忍难不成就是想有朝一日一举得胜,将江山从他手里夺走?
“宫、离、忧!”宫景瑄突然就紧握双拳,一字一顿的喊道。
音书依然一副清冷的模样,只淡淡瞟了一眼宫景瑄,又道:“若真如臣妾所说,那皇上打算接下去如何做?”
“哼!待朕派去证实的人回来,证明消息属实,朕便会不惜一切代价一定要让他碎尸万段!”宫景瑄几乎是从牙缝里说出的这些话。
闻言,音书只觉得宫景瑄就是不自量力,一个从始至终都被别人掌控的人还有何资格说出此话来。
“那臣妾便先恭祝皇上早日得胜!时辰不早了,皇上您该回宫歇息了!”音书不想再继续聊下去,便下了逐客令。
然而宫景瑄此时只想着如何应付宫离忧的事情,便什么话也没说,直接起身回了自己的景德宫。
……
宽敞的马路上,一辆豪华大马车正不急不缓的行驶着,车内,一紫一白的两人正一坐一躺。
宫离忧手捧书籍靠于车壁上看着,也不知有没有看进去,总之那双杏眼总是时不时的瞟向自己腿上两眼。
晓晓倒是一路睡的舒服,根不在意某人有些把持不住的不雅欲望。
“咚!”
马车撞上了一块儿石头,用力颠簸了一下,睡梦中的晓晓立马就睁开了又眼,抬眸看了一眼宫离忧,又闭上了眼睛,吐词不清的说道:“哈(吓)屎(死)唔(我)了!”说罢又听到了均匀的呼吸声。
宫离忧低眸看了一眼又睡着的人,顿时无语了,本以为等这小女人醒了,他还想吃点肉,现在倒是白想了。
马车大概又行驶了半个时辰,停在了楼兰与天翌接壤的小镇上,此时天色已经渐晚。
“主子,客栈到了!”紫尔将马车停在一家客栈前朝马车内喊道。
“嗯!”宫离忧随意回答了一声,然而看着依旧趴在他腿上睡的香甜的晓晓,宫离忧无奈的笑了笑,道:“还真是能睡!”说罢,便伸手将晓晓抱了起来,小心翼翼的下了马车。
“主子,夫人她……”
“速去打理好房间!”宫离忧直接冷冷的道。
“是!”紫尔立马便进了客栈,心道:宫主果真是只对夫人温柔啊!
就这样,晓晓被宫离忧抱着入了房间,就连宫离忧将她放到床上,她也依然没有醒来,真不知道为何会睡的这么沉。
刚将晓晓放下,紫尔便进来了。
“主子,紫魔传来消息……”
“嘘!”宫离忧立即阻止了紫尔,示意他不小声些。
紫尔只好将声音压至到最低,才又道:“紫魔说上官玉瑶已到月离宫,问宫主是否真的要将她关在水牢?”
“此事不急,待明日夫人醒来再作决断!”宫离忧同样小声回答道。
“是!那主子您好好休息!”
紫尔退出,宫离忧却发愁了,本来还想着今晚开开荤,吃吃肉的,哪知他家小娘子竟然到现在都还没睡醒。
看着床上正做美梦的小女人,宫离忧无比郁闷。
也不知这小女人梦到了什么,竟还会时不时的勾唇傻笑,即而又眉头轻皱。
其实要说晓晓为何会笑,原因却是她在梦里竟然看到了一个粉雕玉琢的小娃娃正追着她喊娘亲娘亲,所以她会笑,至于皱眉头那是因为只要那小娃娃一靠近她,宫离忧立马就会杀出来,一副凶巴马的样子对小娃娃道:“当初为父真不应该将你种下,如今到好,竟整日来与为父争女人!”
看不懂的宫离忧只好去洗涮涮,然后轻手轻脚的在晓晓的身边趟下,本以为就这样搂着便可入睡,哪知却无论如何也睡不着,只要一吸收到晓晓身上散发出来的香气,他便浑身难受,恨不得直接就将某人吃干抹尽。
只是理智告诉他不能如此,因为他身体有毒的缘故,若是过于放纵自己,不仅会反噬自身,还会伤害晓晓,所以他只好一忍再忍,缓缓松开搂着晓晓的手,然而……
“真是个不合格的父亲,哪有父亲如此同自己孩子说话的,宫离忧,你若再如此,我便再也不理你了!”睡梦中的晓晓竟然将梦话说出了声来,此话一出,宫离忧瞬间汗颜,这小女人到底梦到了什么呀?竟然连孩子都出来了,难不成……
该不会是这小女人想要孩子了吧!连做梦都梦到孩子了,只是这说出来的话为何会是一副十分嫌弃他的口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