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世子威武,我也要去从军。”
“就是,再敢欺负青腾国,我们就直接的打到他们的金銮殿去。”
已经验收完赔礼的青龙卫,立即护着赔礼启程去往北境。
三国人在墨都百姓怒骂声中,狼狈的带着自家的主子离开了。
房惜离、金玉楼、李鸣玉三人终于落地了,三人坐在马车上,脱下脏乱不堪的外袍,虚弱的靠在那车内的软垫上,从车帘的缝隙中看着坐在马背上的姬玉痕,滟滟清华、风采浊世,如画容颜不骄不躁,那种唯我独尊的王者之气他们从来没有在任何一人身上看到过,让他们有种他就是天生的王者,心里不自觉的升起一股臣服的意念来。
房惜离心一颤,这样的姬玉痕就是自己活着回去了,又能把他如何?而姬玉痕的目光让他有种,我就是故意放你们回去的,你们又能乃我何?
这种从骨子里散发出来的狂傲,让他心生惧意。
忽然,姬玉痕打马飞奔而来,三人都大惊失色,难道他要反悔?而三国的人也都有同样的想法,严阵以待,做好决一死战的准备。
可是,姬玉痕骑着马从他们身旁飞驰而过,连看都没看他们一眼,看着一队人马很快的消失在了远处,他们才惊觉身上已经出了一身冷汗。
三国人的心里都有一个想法,这青腾国谁才是皇帝?
墨都百姓们此时更觉得皇宫里的哪位皇上太窝囊了,看看人家玉世子,不费一兵一卒就解决了青腾国如此大的危机,还给北境军士送去了奖励,而皇上从始至终他除了逼迫将军府交出桑小姐去和亲,就没做过什么。
皇宫里姜明泽也已经知道了三国来使根本就没进京城,更别说来拜见他了,直接被玉世子给撵走了。
他静坐了好半响,在等到姬玉痕离京了的消息后,他才真的相信桑老将军的确是中了蛊,桑锦月的确离京去蛊族了,要不然姬玉痕不会这么急的直接离京而去。
“隐卫何在?”他眸中划过一道阴狠的光芒。
“皇上。”一道黑色的影子出现在他的面前。
“你立即带上千名隐卫,这一次一定不能再让他回来。”姜明泽咬牙切齿的道。
“皇上,隐卫五年前一次性的就损失了五千人,再加上平时的折损,如今万人的隐卫只剩下三千人了,再带走一千,只剩下两千隐卫了,如果皇宫有事,恐怕不能护皇上周全。”隐卫首领道。
“他死了,朕还有什么安全之忧,这一次他着急只带了几十青龙卫,是最好的机会,必须把他诛杀了。”
姜明泽一想到五年前损失的五千隐卫就心疼的了不得,隐卫可是从小培养起来的,损失一个都无法弥补,可是如果能杀了姬玉痕,就是搭上全部的隐卫他认为也值得,毕竟姬玉痕一死,姬家就绝后了,姜家再也不用看姬家人的脸色过日子了,这江山也彻底的姓姜了。
隐卫首领眼眸一暗,虽然五年前不是他亲自带队前去的,但是五千隐卫一个都没回来,这么多人都没奈何玉世子,如今一千隐卫又能如何?但是主子的命令他不能不听,也不能反驳,想着这次恐怕就是自己的死期了。
姬玉痕带着青龙卫一路马不停歇的来到了吉州,见天色已经暗了下来,吩咐停下休息。
子书不解的道:“世子,这么一歇息,我们还能追上世子妃吗?”
姬玉痕看了眼子书,“你认为月儿已经离开墨都了吗?”
“不是昨晚就走了吗?”子书诧异的道。
姬玉痕冷冷的勾了勾唇角,“嬴御狡诈的很,大家都能想到的事他会做?他现在应该才从墨都出发。”
“什么?那我们?”子书不明白了,那他们急急的跑到吉州来干嘛?预先埋伏?如果嬴御不走吉州呢?
姬玉痕看了眼墨都的方向,凤眸眯了眯,“休息半宿,半夜出发继续赶路。”
“啊?”子书是彻底的懵了,世子妃还在后面呢,他们怎么反而还要着急的赶路呢?赶去哪里?
姬玉痕没有再说话,进房间休息去了。
子书只能吩咐青龙卫去休息,安排人轮班警戒。
墨都城门,天色渐渐的暗了下来,一辆很不起眼的马车在城门关闭之前驶出去了,守门的侍卫看见车帘内递出来的令牌,根本也不敢查看里面是何人,赶紧放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