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后一獐头鼠目的差役眼珠子一转,便急呼告罪道,“王爷,是齐家郎君,齐家郎君有意引开我们的。”
“是啊是啊,都是齐大郎君......”
几个差役纷纷附和。
都是知县招来的粗莽大汉亦或者是懒汉无赖,为的就是能更好的办好知县下发的某些差事,都不是正经考衙进来的,哪儿见过这种阵仗啊。
都不待影一几人多说,纷纷吓的面如人色,将今夜之事和盘托出,并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将所有的事往齐承扬身上推。
他们真是恨死了今夜出银钱请他们去淮河享受温柔乡的齐郎君了。
若非他,他们怎能如此忽视陆家酒楼,怎会听说陆家酒楼出事后慢慢吞吞的前来被战王爷抓到擅离职守。
都是那齐大郎君的错!
萧天泫冷眼看着他们推脱,半刻钟后才道,“罢了,你们是长临知县的人我也不便越权插手。再者这些刺客行藏诡异,我战王府还要详查,在此期间,我不希望今夜之事有半点透露,也不希望本王的行踪透露。”
几个差役顿时大喜,感激涕零的直道他们保证绝对不会将今夜之事透露出去,并指天发誓他们对王爷绝对忠诚。
萧天泫见威慑的差不多了,便放他们走了。
反正今夜之事该知道的也知道了,这些差役的保密他看不上,为的只是威慑,方才竟敢如此对待他的夭夭怎能轻易放过。
若不是怕污了夭夭的清誉,他方才便说这是他的王妃了。
不过王妃之事不可拖延,迟则生变,他得问父皇提前拿一道赐婚圣旨方可安心。
再则,萧天泫幽深的眸光一闪,三哥之事不能禀告父皇,但还需告知大哥,叫大哥提前提防,未免着了老三的道。
陆缘夭笑意吟吟的看着他,“你今晚好威风啊。”
看着她那双水润含笑的眼睛,萧天泫脸上也牵起了笑意,“你随我回京城便随时能见到我威风的时刻了。”
“京城啊,去是要去的,不过不是现在。”
“好,那本王等着王妃一起去。”
陆家酒楼门外。
差役们抖抖擞擞的出了门,拐进无人小巷方才一骨碌的坐在地上。
冷风一吹,背后已经被冷汗浸湿了。
“好,好险,老子差点以为自己要掉脑袋了。”
“幸好战王要隐藏行踪不与我们多加计较。”
“还是要怪那齐大郎,若非他,我等今日怎回遭这种罪。”
“是啊,我听闻战王赏罚分明,抓到违反军规的必定重罚,而有能力的不分出生提拔他们。今日若是我们在场救了战王爷那便是大功一件,可恨齐大郎叫我们错失良机。”
“可那齐大郎与知县交好,我们也不好出手报复啊。”
“哼,反正老子咽不下这口气,知县大还是战王爷大,若今日我们立了功没准就能跟随战王爷去京城当个京官,那多威风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