缘夭在整顿了陆家大宅和陆家酒楼的人,将所有有异心的仆人发卖,伙计小二赶走后,第二日便去了衙门报名参加珍馐大会去了。
“什么,女子未婚不能代表酒楼参赛这是什么时候的定下的规矩?”
缘夭瞪眼看着李青天那张清隽含笑的俊脸,瞪大一双水汪汪的桃花眸子,满面愕然。
不是有一家闻名县内的酒楼,食客每日超出百人便能代表参赛的吗?
怎么的还说变就变了?
这不是对未婚的小娘子的歧视吗?
“就在五日之前,朝廷下发了公文。”李青天将手上的折子往旁放了放,因着旁边还坐着一位他惹不起的大人物,他也只得耐下心来解释。
“久安县近来发生了一起案子,富家食肆家的小娘子本并无参赛资格,却因为上了那知县家大郎君的床,与那大郎君定下亲事,知县徇私枉法叫她占了黄家酒楼的名额进了参赛名单,还迫使黄家人将酒楼转让给那富小娘子。
那被占了名额的黄家人心有不甘,不满知县欺凌压榨,便上京城告了御状,谁知那日他拦下之人正是当今萧皇,萧皇得知后大发雷霆,并严查了此事,还将其余参赛名单上之人调查了个遍。
却没想到还纠出了另一桩与此相同,被其他年轻貌美小娘子占了名额之事。未免有人以此上位再闹出幺蛾子来,萧皇索性再加了一条规矩,女子未婚不得参加。”
缘夭扭动着眉毛,“萧皇这是一竿子打翻了所有人啊。”
李青天微微一笑,“其实不止这次,王妃有所不知,珍馐大赛是在皇宫中举行的,以往便有参赛女子为了成为人上人做出勾引之事来,并且屡禁不止。那些女子厨艺一般,并非真心参赛,索性加了这条还能将那些并无厨艺之的小娘子刷下去。”
“恩,你这般说也有些道理。”
萧天泫慢条斯理的喝着茶,也幽幽的加上了一句,“因此上位的也有当朝杜贵妃,近来杜家行事猖狂嚣张惹了父皇不满了,这是给杜贵妃的一次告诫。”
缘夭脸上笑意顿时扬起,“父皇的这个规矩加的实在太好了,那些并无厨艺只来选秀之人还是刷下去为好,否则一场珍馐大会岂不是要被闹的乌烟瘴气的,成何体统。”
李青天嘴角抽抽,变脸好快,这个王妃是多恨杜家之人啊!
不过想想也对,毕竟陆家老爷的死也跟杜家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
“王爷,距离珍馐大赛可只剩下一旬了,我们的大婚何时办啊?我可一定要参加这次的珍馐大会的,大婚必须在这一旬内办了才行。”
只听的缘夭这般道,李青天一脸茫然。
同王爷大婚莫不是只为了参加珍馐大赛?
王爷能这般廉价利用吗?
这王妃也胆子也太大了些,这可是战王殿下啊,就算是你心中这般想的也莫要说出来啊。
他小心翼翼的朝着萧天泫那方看去,手放在椅子扶手上,就待王爷发火他好及时逃跑,以免殃及池鱼。
可——
王爷那疯狂上扬的嘴角是怎么回事?
“咳......”萧天泫使劲的压下控制不住翘起来的嘴角,正经严肃的道,“都听王妃的,本王已经准备好大婚事宜,只待到了京城便可进行嫁娶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