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我再想想吧。”
想着欧晨星连自己出城的马车都备好了,他该是怎样的厌恶自己才会这么做的。龙瑞小心翼翼的说,“也许从一开始他就希望我不要回去了。”
叶秋讪讪一笑,自己的意气用事这回又办了一件坏事,不觉得暗自佩服沈从云的眼光毒辣,也释然了闲云山的大小决策不要自己插手的真相。
叶秋默默的赶车,行至驿站,带龙瑞进去歇息。
在她们入住后,有几个人住了进来。眼漏精光,步履稳健,一看就是那种大内高手。
叶秋扶额哀叹,看着龙瑞一脸恹恹的模样心里直打鼓:小荷要我帮着唱戏呢!这回我给他把戏唱砸了。完了完了全完了,后半辈子没人养活了。
龙瑞的心里只顾在埋怨欧晨星:还说什么许我一世一双人。连这点事都不肯让着我,哼,骗子,骗子骗子。男人都是大骗子。就是厌恶我了,不想要我了,嫌弃我了。
我都跑出来了你还不知道追?分明就是在让我自己滚蛋。好哇,我滚了,你这下子可满意了!
居然···居然把马车都准备好了。欧晨星你个负心汉。你的心里根本没有我。
龙瑞越想越憋屈,越想越难过,眼中的泪珠再一次跑了出来。
叶秋一看这架势,赶紧把她揪进房间里去了:笑话,让那帮侍卫禀给小荷自己就完了。那个混蛋徒弟不知道又要怎么报复自己呢!
“师父。我连哭的权利都没有了吗?”
龙瑞这下子更难过了,“小荷不要我了,嫌弃我没有女孩子的矜持,嫌弃······”、
“哎呀,我的姑奶奶。这话不能说啊!”
叶秋一听就知道龙瑞想错了,可是真相自己不敢说啊,待会儿还是想个法子教训一下这个傻徒弟,“你在屋里先哭一会儿,哭够了再出去。”
“师父,我知道了。你去外边看着,我一个人再哭会儿。”
龙瑞想着所有的一切都是自己愿意的怨不得别人,就把叶秋推了出去。回身进屋,坐下来呜呜的哭起来。
叶秋靠在门外愁眉不展。
·
皇城倚天阁。
欧晨星的书房里。
诸葛弦月一脸杀气的盯着他,声音冷得赶上外边的风了:“欧晨星,你吃饱了没事干撑得!你要死要活我不关心,马上把我家掌门交出来。不然···”
“不然如何?”
欧晨星挑眉看着诸葛弦月,一脸嚣张,语气里满满的挑衅,“拆了我的倚天阁你实力不够。动手打架吗?”
欧晨星双手一摊,倏尔一笑,语气暧昧,“别说是侍卫,本王子一人你都未必能赢。美人计吗?王子妃离家出走,本王子正愁长夜漫漫,孤枕难眠,若是有你这美艳佳人相伴。这个夜晚必定是令我终身难忘。”
诸葛弦月因为找不到李青羽焦急难耐,哪有心思听他的挑衅,继而正色道:“欧晨星,李青羽到底在哪!”
说着话手里倏尔多出一柄明晃晃的利刃,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抵住欧晨星的咽喉,“星王子,你调兵遣将,张网捕鱼我诸葛弦月不关心。再问你一遍。李青羽在哪?”
“呵呵,信使大人伸手也不过如此。”欧晨星面不改色,依旧谈笑风生,诸葛弦月已经怒急,利刃划破他的皮肤,再深一点点···
“别急嘛?姐姐,即便是我没有答应你留下来伴我枕上欢,你也不用恼羞成怒吧?”
“李青羽在哪!”
诸葛弦月快要被他逼疯了,倏尔收起利刃,退去外袍,丹凤眼,风情万种的瞟向欧晨星,媚态十足,接着解开衣衫,半披半挂,粉色肚兜若隐若现。酥胸半露,薄唇轻启,“星王子,只要你说出来李青羽身在何处。今晚保你销魂。”
面对如此春色正美,美人自荐,欧晨星摸了摸脖子上的伤痕,血迹未干!不觉得摇头叹息一声说:“信使大人,说实话我是真不知道。”
“他跟你说什么了?”
诸葛弦月一个旋身,衣衫穿戴整齐,语气还是那么冰冷,“他的护法最后看见他时人在倚天阁!”
欧晨星很想耍嘴皮子,可是他不愿意惹怒李青羽,与其说李青羽很怕诸葛弦月,不如说是很在乎。若是让那位知道了自己今日刁难了诸葛弦月,对日后的合作很不利。
“他约我下次执法时带我观看。”
欧晨星毫无保留的告诉诸葛弦月,这不会是个秘密对诸葛弦月来说。现在说还能换取一份人情,欧晨星是很愿意做这个顺水人情的。
“反了他的。这么大的事就怎么定下来了。”
果然诸葛弦月虽是很不满意却没有说出来半个不字。看来密修派的掌门并非看到的那么单纯。
“记得转告我。”诸葛弦月怒气匆匆的向书房外走去,“还有一件事忘了告诉你了。”
诸葛弦月去而复返,冷冷的看着欧晨星说,“在他通知你的时候你也是可以反悔的。”
欧晨星明白诸葛弦月不希望自己走进执法界,更不愿意自己成为执法者,他是在劝自己退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