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莲姑娘，男女授受不亲。这样会让人家误会的。”

林卓不愿意她这样抱着自己，可是，看她这样可怜也不忍心推开不管，临来时龙哥哥可是要我来相亲的，这样岂不会让她表姐误会，“我······”

“我不会嫁给你的。”

小莲姑娘满足的笑了，虚弱的说，“我知道我活不久了。答应我，娶了表姐。她是个好姑娘，我是个嫁给邪神的女人。没有人可以娶我的。谢谢你，让我可以靠在你怀里。我累了，可以睡一会儿吗？答应我，别丢下我一个人。”

林卓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只是沉默不语。就那么任由她抱着他。

·

龙瑞一层层的加固着冰雪壁垒，常玉娥一箭接一件的射着她的响铃箭。

不知过了多久，箭射完了。

周遭归于宁静。

欧晨星这才转身走到林卓身旁，伸手探探小莲姑娘的脉搏。什么话也不说。抬眸望着怔怔的看着抱着小莲姑娘的林卓的常玉娥。

“她和你说了什么？”

常玉娥走过来，弯腰抱起小莲姑娘。她嘴角含笑，一脸幸福的笑容。双手已经松开了林卓，“请你告诉我。”

林卓怔愣了一下。

“告诉她，这是她最在乎的人。”

欧晨星沉声说道，“是她留给她最后的念想。实话实说。”

“她希望我能够娶你。”

林卓看着常玉娥很是实诚的说。好好地一个人，说离开就离开了，林卓一下子受不了这个打击，眼泪唰唰的流下来。

欧晨星上前一步拥抱着他，什么也没有说。第一次经历这些的人都会害怕。只是，自己早已不是第一次面对这种别离了。这个被爷爷保护着长大的孩子，恐怕再也回不去那个无忧无虑的生活里了。

常玉娥低头在小莲姑娘脸上亲吻了一下，抱着她转身离开。

龙瑞意欲上前阻拦被欧晨星拦下了。

不多久，远处的山坡上出现了火光。

常玉娥守在一旁，静静地看着，直到火光燃尽了。

一位年过半百夫人，她就是小莲姑娘的母亲。常家的预言师。

满脸沧桑，前来捡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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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姑娘，这是最后的机会了。”妇人满是沧桑的脸上，没有了任何表情，抱着坛子冲着常玉娥说，“一千年了，我们等待着神龙的归来。神龙回来了。你不要再犹豫了。东海域不该是魔鬼的天下。玉姑娘，舍得舍得，有舍才有得。”

妇人说完抱着坛子走了。

留下常玉娥一个人站在那里。不远处紫草蹲在树上默默的看着她。手里拿着她的铜镜，铜镜的镜面照着常玉娥。

而在。律堂的大人们的营帐里，俊昊大人的案几也有这么一面铜镜，铜镜里的正是孤单的站在风里的常玉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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院子里的龙瑞开始张罗饭菜，欧晨星则在院子里安慰着林卓。

饭菜上桌，谁也没有开吃。

直到常玉娥姗姗到来，大家伙儿才开始动筷子。没有言语，没有拥抱，没用任何形势的安慰。每个人心里都清楚，晨言的杀手就在院子外埋伏着呢。随时随地都会再来一次强烈的攻击。

谁也不知道援兵什么时候能到。

在这时候，谁也没有哭泣的权利。一切都在沉默中进行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