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吆嗬,我还冤枉你了?真的不是在想你的小荷——那个鬼心眼子一窜又一窜的星王子?”
夏荷继续追击,“说,坦白从宽。”
“抗拒从严。老实交代。否者,大刑伺候!”
春兰倚在窗口看着院子里的人儿,收拾完药架,各自依依不舍的分开,头也不回的说,“你懂得。别让我们动手了。”
“好吧好吧,这也不是什么丢人的事。”
龙瑞白一眼这两个闲的无聊,拿自己逗闷子的云侍卫,“小荷是我相公,我想他应当应分的有什么不妥?”
“嗬,应当应分的你闪躲什么?大大方方的想你的相公不就行了吗?”、
夏荷冷哼一声,讥笑道,“你不会是惦记上别的什么公子哥了吧?说出来,姐们儿帮你把他约到黄昏之后,月上梢头之时。保证做到天知,地知,你知,我知。”
“吃你的蜜饯吧!”
龙瑞被夏荷气到了,抓起一把蜜饯硬往她的嘴里塞,“这么多好吃的都堵不上你这张嘴!本王子妃会给你找个向李青羽一样的小哥哥,到那时你就老实了!”
“哈哈哈哈······掌门?你可真是乱点鸳鸯!”
春兰哈哈哈大笑,院子里无戏可看了,帐篷里好戏上演了,“你们接着说,我什么都不知道。”
“恼羞成怒?至于吗?”
夏荷嚼着嘴里的蜜饯,瞅着气呼呼的龙瑞,继续把水搅得更浑,“不是吧?多大点事儿?他能收个虞美人暖被窝,你也能惦记一下别的俊男子么!这样才公平。真的。”
“我若是说我喜欢的是沈青瑶呢!”
龙瑞挑眉冷冷一笑,立刻把叶秋的真传拿出来了,“肤白貌美,身娇体贵,可是真真的帝王女。难道说,只许别人家的男子思慕,不许本大大小姐宵想?”
春兰不笑了,翻眼瞅着夏荷。
“这有什么难事,包在我身上了。”
夏荷一本正经的说,“你打算出多少聘礼啊?”
春兰噗呲一下笑了,好整以暇的看着龙瑞。
“你!你到底是谁的属下?”
龙瑞原本刁难之词就这么被夏荷解决掉了,端起挑拣好的食材愤然离场,转身之际长吁一口气,心道:你俩这坏蛋份子,我可不上当了。沈青瑶啊,那是我能亵渎的人吗?
“这就走啦?你不想······咳咳咳,哪个,那天改了主意记得找我啊。”
夏荷依旧是那样正经八百的戏弄着龙瑞。
“得了吧,你以为她还是那个恃宠而骄的傻丫头!”
春兰娇笑着说,“星王子给她的教训,够她记一辈子的。”
“那样最好的啦。”
夏荷丢开蜜饯盘子,倚在椅子里,满脸得意的说,“紫草一天天的担心她不长记性,不长心的,这不是长出来了吗?”
春兰点头。
二人相视一笑,不在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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奉君统领回到君帐交令。
李青羽把一份刚刚书写完毕的密函交给他,“这里不适合皇权过分插手。这里的百姓有他们的一套生存法则。那些来自皇城的达官显贵,到了这里个个都是本着政绩来的。他们不是为民谋福祉的。而是把这里当成一个升职晋级的桥梁。”
奉君统领蒙蒙插一句:“我能做什么?”
“把这个密函送给龙腾飞。记住了:是龙腾飞。不是你的爷。”
奉君统领略显尴尬。
“你家主子的心是帝王心。二护法才是个仁臣。你说,你说的话,我说的话,二护法说的话,同是一句话。你的爷,会听谁的?”
“这还用问吗?二舅爷的。”
奉君统领脱口而出。
李青羽不再理他,低头拿起案子上的密函,继续翻阅。
“我······我去。”
奉君统领知道多说无益,揣起密函,行礼退下。
直奔肖云鹏钱有道的营帐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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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在内战场里寻找海神殿的紫草姐姐,终于找到了密修的标记了。
看着横七竖八躺在地上的树木,再瞅瞅杂乱不堪的脚迹。还有那些未有清理干净的血迹。这是经历一场怎样的厮杀啊。
紫草姐姐生怕吓着了石头海草姐弟俩个,顺着一路的标记往老龙凹的山头方向走去。这一路走来,是这些天走的最轻松的路。
“谁在里面?出来接接我们!”
紫草抱着石头,背着海草,渔家嫂子此时此刻已经是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紫草看着前面的大营前的空地上站着两个闲人,远远地看着还很面熟,立刻就喊上了,“我是紫草。是御前侍卫!”
刚刚还站在那里的闲人转身就走,走的方向是大营里面,不是去外面接应他们的。
“肖将军,钱将军,你们这就这回去了?”
倚天阁的侍卫也听到了喊声,寻声望去,确实是那个紫草,只是肖云鹏、钱有道听到了紫草的求助为什么是相反方向走呢!